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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傢伙,槍傷不了它。”剛才金剛炮開槍的瞬間,我注意到那隻巨鼠體外散出一道黃色靈氣,緩衝了鋼針的巨大沖擊。
金剛炮一伸手拔出干將,鼻翼一挑,轉身又想進去,我急忙拉住他“不要著急動手,先探探它的底。”
說完,我捏訣聚氣,將體內靈氣逼到極限,令自己體外藍光一片。金剛炮也如法炮製,將自己的暗紅氣息散了出來,跟我對視一眼,轉身又進了鐵門之內。
我們的這一做法目的很簡單,向這隻兕鼠展示我們的實力。這隻兕鼠存活多年,靈智已全,多年的道行應該被唐朝時期的那幫道士給廢掉了,現在殘存的氣息也只不過是本體靈氣。所以我和金剛炮想先向它施法立威,看看它有何反應。
“老於,它聽的懂人話嗎?”再行幾步,金剛炮回頭問我。
“應該能,怎麼了?”我輕聲問道。乘風道人活在南北朝時期,那時候這隻兕鼠已經修道有成,後來到了唐朝它甚至試圖突破紫氣玄關了,這麼高的修為應該聽的懂人話,如果不是被那幫觀星道士廢了道行,渡過紫劫之後,它甚至可以和龍騖風一樣變幻人形。
“那就好辦啦!喂,出來吧,俺倆是好人不打你!”金剛炮猛然扯著嗓子吆喝了一句。
前方白骨之中的黃氣略一波動,重新迴歸平靜。心慌氣亂,氣息的波動表明了它心存恐懼。
我瞅了一眼身旁的金剛炮,你 *** 還好人呢,剛才開槍打人家的就是你。
“汝勿懼,吾等路過此地,實無惡念,望現身一見。”我改用古語輕聲說道。這隻兕鼠從唐朝就受困於此,就算聽的懂人語,也肯定聽不懂金剛炮那帶著東北味的山東方言。
我說完之後凝神感知了片刻,這一次白骨堆中的黃色靈氣波動的較為強烈,不過片刻之後又迴歸平靜。
“你的鳥語也沒啥用啊。”金剛炮面帶嘲笑。
“散氣!”我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們倆這一身紅藍靈氣護身,搞的跟嚇唬人家似的,怎麼看也沒誠意。
和金剛炮甩甩手收回法術:“吾等三人為紫陽觀三聖真人座下弟子,汝若通人語,當及早現身。”觀氣門三聖真人在千年之前已是赫赫有名的截教散仙,我搬出他老人家的名號,一是為了表明身份,二是想告訴它我們不是道教的弟子。截教對於修道禽獸的態度要比道教仁慈寬容的多。
“聽見沒有,我師兄說了……”金剛炮剛準備扯嗓子幫腔就被我一把拽到了身邊。因為我明顯的感覺到了前方氣息的強烈波動。天哪,我可千萬別說錯話,萬一當年那幫折騰它的觀星御劍的道士也是截教的那可完了。
“咔嚓~咔嚓~咔嚓……”就在我將金剛炮拽到身旁的一瞬間,前方的白骨堆猛然崩塌,一隻粗如童臂的鼠尾自前方伸出,將墓道之中堆積的白骨左右橫掃了出去。粉塵落定,我和金剛炮扭頭前望,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一隻巨大的黃毛兕鼠趴臥在墓道之上,一條粗大的鎖鏈自其頸部穿出牢牢的連在了黑暗之中的某處。定睛細望:兕鼠體大如豬,毛色金黃,四肢粗壯,嘴尖須長,鼻翼正中一隻紅色犀角長約數寸。
“你幹什麼?”我一扭頭竟然現金剛炮想要拔劍。
“它肚子一動一動的像是在運氣,咱還是先下手為強吧。”兕鼠四足彎曲,趴臥在地,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腹部劇烈收縮著快的喘著氣。
“你家運氣趴著運啊?”我按下金剛炮的手,沒好氣的道。這隻兕鼠的怪異動作在我看來倒更像是衝我施禮下跪。
“汝若通人言,額示吾。”我側目說道。
“額的意思是不是點頭?”金剛炮驚訝的看著我。他之所以知道額什麼意思是因為前方的兕鼠聽到我的話後,巨大的鼠頭竟然急點數下。
“你叫什麼名字?”金剛炮一見警備解除,好奇之心大盛。
兕鼠聽到金剛炮的話,抬起頭來,雞卵大小的鼠眸露出疑惑神情。
“滾,出去把”好人“和白狼叫進來。”慕容追風被金剛炮形容為好人之後,我就一直戲謔的稱其為好人。眼前異獸並無惡意,我開始不放心呆在外面的慕容追風和白狼。
“老於,你的狗不聽我的。”金剛炮拉著慕容追風的手走了進來,站在我的身後。
“白狼,靠!”我高喊一聲。片刻之間鐵門之外的白狼躥了進來,跑到我的身邊朝著趴臥在地的兕鼠大聲的吠叫著。
趴臥著的兕鼠對於眼前的白狼並不畏懼,面對著白狼的吠叫紋絲不動,我伸手製止了白狼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