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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黏人的厲害,在她去洗澡前,還抱著她的無名指輕蹭。
“我要洗澡去了。”祁瑾秋故意逗它,“綿綿也想洗澡嗎?”
暈乎乎的小兔子捕捉到洗澡這兩個關鍵詞,搖晃著身體跳到了沙發上,安靜地趴在抱枕上,兔耳朵貼著枕面。祁瑾秋想了想,抱起小小一團的兔兔將它放回了窩裡,她溫聲道:“想睡就繼續睡,我不打擾你。”
兔兔腦袋搭在溫暖的窩裡,身體縮成一團毛球,自帶眼線的黑瞳微微眯起。
祁瑾秋看了會才去浴室,她泡了個澡。水面漂浮著白色的小蒼蘭,幽香四溢,後頸薄弱的腺體微微鼓起,她抬手摘下資訊素阻隔貼,恍然間才想起,從早上到現在,她整整一天都沒有犯病。
這對於她而言,俱是驚喜。
因為從她患病三個月後,資訊素紊激症每天都會或輕或重地發作。像今天這種情況,三個月後就再也沒有過了。
氤氳水汽間,她展顏一笑。
她按壓下心中的激動和欣喜,還是決定等颱風天過去去醫院檢查後再告訴她的父母。
想到這些,她對綿綿的喜歡時時俱增。
水汽覆蓋在玻璃上,霧面朦朧。她起身穿好浴袍,洗漱吹乾頭髮後才出了浴室。
兔籠裡的小兔子早已沉沉睡去,祁瑾秋蹲下身來,將水碗拿遠了些。兔窩旁邊有一張小型桌子,上面放了條暖黃色的毯子。
雖然室內恆溫,兔兔有絨毛保暖,但祁瑾秋還是給它蓋上了小毛毯。
“晚安。”她語氣緩和,“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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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最先醒來的是兔籠裡的小兔子,它暈乎乎地望著身上的小毯子,習慣性地縮了縮身體。逐漸明白過來它身處何處時,它又支起身,推開了暖黃色的毯子。
房間內很安靜,捂得嚴實的窗簾將窗外景色隔絕。兔兔環繞了會,便蹦躂到廣口碗前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卷水喝,它正喝得滿足,抬頭就瞧見床上的人醒了過來,且正一臉興致盎然地望著它。
它撇過腦袋,換了個方向喝水,一點都不見昨晚的黏人勁。
“早呀。”祁瑾秋下床跟它打了個招呼,“綿綿。”
小兔兔喝完水,順勢跳出了兔籠。它蹦到沙發牆沿邊,居高臨下地打量著祁瑾秋,視線在觸及她散亂的浴袍帶子和寬大的領口時立馬撇開,聳拉的兔耳垂下,它揉了揉眼睛,沒有理人。
祁瑾秋見慣不怪,洗漱好了才過來抱它。可還沒碰到它,軟綿綿的兔兔便跳到了她前面。
“綿綿昨晚可不是這樣的。”她故意道,“昨天晚上在我掌心蹭來蹭去的是哪隻小兔子呀?”
兔兔僵住身子,兔耳粉嫩如熟透的石榴。
“是誰呀?”祁瑾秋悠悠拉長語調,“是一隻叫綿綿的小白兔。”
羞憤到極點的兔兔鼓動腮幫子,前爪微抬,蹦到右邊時,落地的後腿發出清晰的跺腳聲。小小的模樣氣勢十足,身後縮成一團的尾巴卻暴露出它羞怯的情緒。
祁瑾秋忍住笑意,沒再逗它:“別生氣,都是某個叫祁瑾秋的大壞蛋的錯。”
聞言,羞憤到想要鑽洞的小兔子這才沒再繼續跺腳洩氣的動作。它四腳並用,在地面前進的時候像極了小時候過年時捏成一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