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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箏依然穿著剪裁合身的高定西裝,手上的腕錶卻又換成了另一高奢品牌的最新款,碎鑽在車內折射出冷光,她捏了捏眉心,斂去眼底的疲憊,“還以為你會比我晚。”
說完,她便升窗下了車。
兩人分開看時,是毫不相像的,但站在一起時,卻又能被其他人一眼就辨認出是親姐妹。祁瑾秋比她要高一些,波浪長卷發隨著她的步伐漾開,臉上笑容不減反盛:“你今天怎麼是自己開車回來的?”
“臨時去了趟南運那邊。”她撇過腦袋定定打量祁瑾秋,“臉色看起來還不錯。”
“我下午去檢查了,要等明天才能出結果。”祁瑾秋接她的話。
兩人沿著新修建的石徑小路緩步往前走,天邊最後一抹餘暉消散,路旁亮起了燈光。晚風徐徐,祁箏忽然問了句:“怎麼沒見到你養的那隻兔子?”
“綿綿在休息。”提到那閉目裝睡的小兔子,祁瑾秋唇邊笑意更盛,“晚點我再帶它出來。”
“嗯。還有一個小時,爸媽也到家了。”
“你有多久沒見到她們了?”姐妹兩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瞧見不遠處的石橋,祁瑾秋忽然想起了以前小時候的事。唇角的笑意逐漸消散,一直避而不提的事被掀開了口子,她輕聲問,“明天下午的葬禮有哪些人?”
“來的不多。”祁箏目光深沉悠遠,“不到二十五個人吧。”
三奶奶膝下無子女,早年喪夫後便一直都獨居在老宅那邊,跟很多旁支的親戚也都斷了聯絡,頻繁交往的除了她們這一家便只剩下旁支二脈。
聽到這個結果,祁瑾秋也並不覺得意外。
“瑾秋。”路過石橋廊亭時,祁箏低聲道,“不要想太多。”
生老病死本就是人類生命的發展規律,祁瑾秋早就想通了這件事。但她也知道,這是屬於祁箏獨特的關心方式。
“知道。”她答覆,又像是在應允。
“大概待幾天?”祁箏轉移話題,“回去那天我送你吧。”
“還不知道,看檢查結果吧。”桃花眼裡露出碎星般的笑意,祁瑾秋調侃道,“兩個小時多的車程,恐怕會耽誤小祁總的賺錢速度吧?”
氣氛從沉重轉變為自然,聽到這個稱呼,祁箏不由得道:“你可別來這一套。”
“怎麼?她們都叫的,就我們自家人不能叫?”祁瑾秋笑眼彎彎,燈光在她眼下留下一抹陰影,襯得那雙長得極好的桃花眼越發灔麗。
祁箏臉上的漠然被擊碎了些,她語氣多了幾分無奈:“你不要跟媽學。”
祁瑾秋笑得很狡黠,“奧,那我以後不這麼叫了。”說完,她便小跑了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後才道,“小心我待會偷偷告訴媽媽。”
祁箏落後她幾步,聽她這麼說也沒有多言,淡漠的眼底甚至逐漸有些笑意。
燈光下,高挑的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