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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後就不是媽媽的寶貝了嗎?”
許是酒精讓往日那些被封存的記憶湧了出來,祁母半眯起盈盈杏眼,語氣懷念:“你不記得你小時候是怎麼跟媽媽說的了嗎?你說你最喜歡媽媽了,最喜歡當媽媽的寶貝了欸。”
在名利場上無往不勝的小祁總只能無奈地憋著反駁的聲音,名貴的腕錶泛著銀色的光澤,迎著祁父暗示的眼神,最終她只能妥協道:“隨您怎麼叫吧。”
“好啦好啦。”祁瑾秋出來打圓場,率先給祁箏夾了口菜,“秋寶好聽箏寶也好聽,趕緊吃飯吧,不都餓了嘛。”
圓盤餐桌上擺放著各類菜式,有一部分是兩人都很愛吃的甜辣口菜,菜餚隨著齒輪轉動,從視窗吹入的晚風徐徐而過。
祁家向來不喜鋪張浪費,過了一輪都吃飽後便沒再上了。
祁瑾秋擦乾淨嘴角,幾縷髮絲俏皮地垂落在她的鎖骨上,她伸手去拂開時,祁母忽然湊了過來:“秋秋,你晚上跟綿綿一起睡的嗎?”
“不是,她睡兔籠裡。”
祁母眼睛一亮:“那能不能今晚把它放到我的臥室呀,就一晚嘛反正它都睡著了。”
“怎麼呢?”祁瑾秋輕聲低語,“它很怕生,早上醒來如果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環境裡,它會嚇到的。”
幾番思襯,實在心癢的緊的祁母也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那好吧。”說完,她又嘆了口氣,“可是它真的好可愛哦,為什麼會有小兔子長得這麼可愛呢?”
“你喜歡的話,我們也在家裡養一隻。”祁父過來哄她,親暱地攬著她的腰,淡漠的語氣多了幾分柔和。
兩人一併往前走,落後幾步的祁瑾秋彷彿在路邊忽然被踹了幾腳的狗,她將手臂搭在旁邊祁箏的肩上,語氣疑惑:“為什麼她們能這麼秀?”
“你是第一天在這個家裡嗎?”祁箏收回目光,將袖口折下,“習慣就好。”
祁瑾秋點頭,像在暗自勸慰:“習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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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洗漱完,那團雪白的糯米糰子也依然熟睡著,祁瑾秋望著它乖巧的睡姿,一顆心軟成了一潭秋水。
“晚安,綿綿。”她輕聲道。
凌晨的時候窗外忽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昏暗的室內只留有一盞壁燈。蜷縮在窩裡的小兔子翻了個身,不知夢到了什麼,絨白前爪下意識揪緊了被角。
而距離兔籠不遠的白色大床上,祁瑾秋正睡得香。她側躺著,半張臉都陷在了柔軟的枕頭內,對角落裡扭動不安的小兔子一無所覺。
不知過了多久,淅瀝小雨黏附在玻璃窗上,打溼了花園裡盛放的粉玫瑰。天邊泛起魚肚白時,晚間的秋雨才逐漸收停。
犄臨山鳥鳴清脆,山霧繚繞。
山下的別墅在霧中如仙閣般壯美。
鈴聲打破早晨的靜謐,祁瑾秋迷濛地握住手機看了看,發現才早上七點半。她接通電話,聲音有些嘶啞:“姐。”
“嗯,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