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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容疏清然一笑,“我們還是先回房去說吧。”
雖然許久都沒有住人了,但是殷容疏的房間依舊是纖塵不染,他跟蘇慕凡離開以後,他們的房間依舊每天都有人來打掃,得知殷容疏跟蘇慕凡已經回來的訊息,機靈的侍女已經在房間裡放置了炭爐,清茶暖爐,四個年輕人相對而坐,表情各異。
屏退侍女,殷容疏托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先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說吧,還有那個徐雅茹的事情。”
殷澤沛抬頭看了殷容疏一眼,表情有些陰鬱,“有一天我去後宮給母后請安的時候看到了那徐雅茹,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上前說了幾句話這才確定她的確就是我在南宮府見過的那個女子,卻不知怎麼回事兒,這短短的時日,她竟然成了皇兄的妃子。當時我便是起了疑心,讓人留意著這個茹妃,後來沒過多久皇上就跟母后提起要給我賜婚的事情,我想這件事應該是她在皇上的耳邊吹的耳旁風,而且皇上跟太后似乎已經從她那裡知道夏菡的存在了。”
蘇慕凡捧著青色的茶杯在手心裡轉著,若有所思道:“她這番進宮太過蹊蹺,難免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只怕她下面還有什麼後招。”蘇慕凡心中暗想,如果事情再這麼發展下去的話,自己應該有必要見一下皇后娘娘了。
南宮夏菡恨恨道:“她一定是衝我們來的,澤沛在見到她的當天就把這件事給我說了,後來澤沛去查了她的事情,我們才知道原來當時他們從夷陵郡回去之後,徐師伯就把徐夫人給休掉了,留下一封休書之後就離家出走了,至今都杳無音信,徐師伯離開沒多久,徐夫人便纏綿病榻,鬱鬱而終了,而徐雅茹卻隻身一人來了京城,也不知怎麼的,就搭上了惠妃。”
蘇慕凡看著茶水上的浮沫,淡然開口,“她一個弱女子竟然能隻身來到京城,還能想方設法進了宮,這個女人不簡單。”若是她真的是存了心思要為難他們,只怕是不太好辦。
殷澤沛看著陡然靜默下來的人,不由的心生焦急,“你們不要光是呆坐著了,倒是給出一個解決的辦法啊。”
殷容疏端起茶杯輕飲了一口,嘴畔浮現笑意,“這辦法倒也不是沒有……”殷容疏故意留了半句,生生吊足了殷澤沛的胃口。
“什麼辦法?”殷澤沛現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馬上脫離苦海,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看著殷容疏。
蘇慕凡也是好奇,這已經下聘了婚事別說是皇家的了,放在平常百姓家,只怕也是要掀起軒然大波的。
殷容疏輕咳了一聲,微笑開口,“你還記不記得父皇生前的時候,也執意要為我賜婚,我是怎麼拒絕的?”
殷澤沛嘆了一口氣,“我跟你能一樣嗎?你當時都快……”話說到一半,殷澤沛的眼睛陡然亮了起來,頓時打了個響指,臉上有了幾分神采,“我來裝病,這可是個好主意。”自己還真是夠蠢的啊,都這麼長時間了,自己竟然沒有想到這一招。
蘇慕凡聽了殷容疏的話也是霍然開朗,這的確是個好主意,這病還要裝得越重越好,最好就是快要死了那種。一來,以皇上和太后對殷澤沛的寵愛程度,看到他命不久矣的樣子,必然也不忍心再逼迫他什麼,甚至可以趁此機會把他們的婚禮給辦了。這二來嘛,聽到澤王即將病逝的訊息,王家自然也不肯讓自己的寶貝女兒下半輩子守活寡,這樣的話,雙方和平協商退了這門婚事,皆大歡喜,是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快,快,倉爺爺在哪兒,這件事還要靠著他呢,萬一被御醫看出來就麻煩了。”殷澤沛真是迫不及待了。
“倉爺爺去藥房擺弄他帶回來的毒花毒蟲什麼的了,說起倉爺爺來,”蘇慕凡嘴畔含笑地看向南宮夏菡,“我在齊藍國帶回了一個小狐狸,現在就在倉爺爺那裡呢,跟我一起去看看?”
“走,現在就去。”殷澤沛已經沉不住氣。
藥房裡,倉逍正在擺弄他那些一路從齊藍國帶回來的毒物,這些東西可都是他的寶貝。蘇慕凡他們剛走近藥房,一團雪白的東西便從裡面竄了出來,一下就撲在蘇慕凡的懷裡。
南宮夏菡湊過去看它,小傢伙也睜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南宮夏菡。“這小狐狸的眼睛還真是挺有靈氣的,長得也不錯,凡兒,你是從哪裡弄來的啊?”說著,南宮夏菡便欲伸手去摸小傢伙的頭,但是毫不意外地被小傢伙給躲開了。
蘇慕凡捏捏小傢伙得耳朵,炫耀式地對南宮夏菡道:“它只讓我一個人碰的。”
南宮夏菡微一撇嘴,狠狠地瞪向那傲嬌的小狐狸,“不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