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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我不希望別人暗地裡對她有什麼不好的傳言。”已經有人在暗地裡說,初羽之所以一直住在容王府裡是因為跟容王有關係,還說她又可能嫁給容王跟容王妃一起成為這容王府裡的平妻,除了這些,還有一些其他的謠言,總之對於初羽一直留在臨夏國有些無妄的猜測,他不想讓別人這麼誤解她,只有自己跟她的關係被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些流言才會消失,而且自己很樂意這樣做。
蘇慕凡夾菜的竹筷一滯,若是蘇辛成不說,自己還沒有意識到,初羽真的在臨夏國呆了很長時間了,按照他們在齊藍國跟歸海承禹的計劃,本來是想讓初羽以陪同公主的身份陪著樂靈公主來臨夏國和親,如果初羽公主適應在臨夏國的生活,歸海承禹就會在整個齊藍國宣佈初羽公主已經病逝的訊息,如果初羽公主不適應在臨夏國的時候,就會派人重新把她接回齊藍國的皇宮。
現在看來不止是隻有病逝這一個方法了,蘇慕凡笑道:“這倒不是什麼大事,讓容疏寫封信給歸海承禹就好了,想來他也不會不同意的。”
“如此,就多謝容王和容王妃了。”
“行了,別謝了,既然是我促成的姻緣,我也得幫到底不是嗎?成親的時候別忘了給我封一個紅包就行了。”蘇慕凡輕笑。
蘇辛成沒坐多久也就離開了,這麼晚了,還是要避嫌的,初羽也回房去休息了,蘇慕凡這才跟殷容疏說起今天小皇帝說起的那件事情,“容疏,我今天見到皇上了,他說你讓太傅每天給他多了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蘇慕凡趴在殷容疏的肩頭,此時的小澈兒已經在睡夢中被侍女給抱走了。
“嗯。”
“謝謝你。”
“嗯。”
“既然都如此寬限了,可不可以讓皇上出宮看看?”蘇慕凡語氣有些討好。
“這個可不行,現在外面這亂,有從各地趕來的考生,誰知道有沒有叛亂之徒混在那裡面,太不安全了。”
“讓暗衛在暗中保護就行了,我跟他一起,不是還有幻薇跟著呢嗎?你也是從小就在皇宮長大的,應該很理解皇上的心情吧?再說了,親眼看過的,親身經歷過的,總是比書本上那些死氣沉沉的字眼要生動很多吧,什麼叫紙上談兵,我們尊貴的攝政王殿下應該知道吧?”總之就是要磨得你答應就對了。
“既然有求於我,那你拿什麼來求我?”其實嘛,讓皇上出宮也不是什麼大事。
蘇慕凡輕哼一聲,“不答應就算了。”他心裡明明已經答應了。
殷容疏拉住蘇慕凡欲收回的手,翻身覆上,把蘇慕凡壓在身下,嘴角扯起一抹明媚的笑意,“就拿這個來換好了。”轉而低頭吻上蘇慕凡的唇。
在隨著海浪無助漂浮之際,蘇慕凡難得地還分神想:這人啊,真是不可貌相,誰能想象得到,這麼清俊高貴的攝政王殿下,在這種事情是有些無法饜足的,當然,這也是以前的自己並不知道了,所以有一種被他清潤的外表所欺騙了的感覺。
當仍不饜足的殷容疏又重新纏上她的時候,蘇慕凡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容疏,你是千萬不能做皇帝的,否則我真的要成了那禍國殃民的妖姬了。”
殷容疏執意地糾纏身下的人兒,聲音都帶上了幾分沙啞的性感,“凡兒,你只禍我一個人就夠了。”
蘇慕凡不禁想起那次在宮宴上,自己不過是耳邊輕吟了《長恨歌》的幾句:‘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他的臉便是紅了,自己當時還覺得這個男人還真是純情啊,甚至起了調戲之心,沒想到現如今竟是變成了一頭貪歡的獸,所以說,男人在人前的衣冠楚楚都是騙人的嗎?
次日一早,蘇慕凡起床的時候,殷容疏早就進宮了,蘇慕凡欲坐起身來,卻又很快躺了下去,渾身都是痠軟無力,既然如此,她也不再試圖起身了,看看外面昏暗的天色,還有呼嘯而過的冷風,心安理得地賴在了床上,有很多時候,蘇慕凡都覺得自己是一隻需要冬眠的動物,每到冬天的時候,她都想賴在被窩裡不願意動彈。
蘇慕凡躺在床上抬頭看著層層疊疊的紗幔,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昨天晚上,容疏是答應自己了吧,但是既然要出宮,那當然得選天氣好的一天啊,今天怕是不行了。
在殷容疏的安排下,三日之後,久被困在皇宮中的小皇帝終於有了出宮的機會。這一日,天氣晴朗,雖然樹都已經光禿禿的了,但是天空卻是格外地湛藍,沒有一絲雜質的藍,抬頭看著的瞬間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