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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普通的聚會,但是隨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個身穿蒼色錦衣的男人到達別院,而院中的這幾個官員也是知道,他們等的人來了。
把來人迎至後院廂房中,關起門來,不知道在商談什麼,在小聲輕語之中,那身穿蒼色錦衣的男子把手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其他人心中俱是一緊,難道有什麼人發現了嗎?
待那男人仔細聽了周圍的聲音之後,壓低了聲音沉聲道:“有官兵來了,快走。”
但是殷容疏他們早在他們到達這裡之前就已經佈置好了,哪裡還會容許他們逃走?一群官兵早就將這裡給團團圍了起來,他們已經是插翅難飛,看到這樣的情形,那男人示意這幾個官員都別動,而從他的手勢中,那幾個朝廷命官已經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好歹他們在官場也侵染了這麼多年,敷衍的本事還是有一些的。
看到殷容疏和殷澤沛同時出現,那些官員皆是惶恐得跪了下來,“下官等見過攝政王殿下、澤王殿下。”
“天色如此晚了,幾位大人在這裡做什麼?該不會是在密謀什麼朝廷大事吧?說出來也讓本王和攝政王一起聽聽。”殷澤沛漫不經心的語氣累帶著幾分陰冷,在場的幾人哪會聽不出來,心中暗自猜測著他們的事情是不是已經暴露,卻一邊還在想著脫身的辦法。
“王爺說笑了,朝廷大事自然是在朝堂上討論,我們幾個同僚聚集在這裡不過是飲酒作詩,附庸風雅一番而已,卻不知道兩位王爺為何帶了這麼多官兵過來?”說話的人正是那兩個二品以上官員的其中之一,可以想見他在官場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這般情況下依舊是面不改色,企圖全身而退。
“飲酒作詩而已?飲酒作詩為何要緊閉門窗?還有這一位……”殷容疏緩步走到那身著蒼色衣衫的男人面前,嘴角扯起一抹諷刺的笑意,“易了容是嗎?”
“來人,去取水來。”這個人身上的味道他可是似曾相識,在來之前,凡兒已經囑咐過自己了,沒想到還真是被她給說中了,這個人真的易了容。
很快,一碗水便是被端到殷容疏的面前,殷容疏把蘇慕凡給他的藥丸放在水中,一顆藥丸很快就化開了,殷容疏示意侍衛們把那陌生男人緊緊鉗制住,只見殷容疏嘴角扯起一抹清冷的笑意,一碗水已經全部潑到了那身穿蒼色錦衣男子的臉上,男人一聞到這藥味兒便是覺得不好,本來還想著能矇混過去,卻沒想到竟是一下子就被殷容疏給識破了,此人瞬間已經在幾個士兵的鉗制下脫身,頓時向房頂飛身去,但是此番行動是經過殷容疏、殷澤沛還有獨孤介三人嚴密計劃的,怎麼可能讓他輕易逃脫呢?此番只有他一個人,定是要叫他有去無回。
殷容疏沉聲下令,“放箭!”
聽聞殷容疏的命令,早已埋伏在四周計程車兵們紛紛向那身著倉衣的男子射箭,一支支黑色的利箭飛射而出,密密麻麻地像是張開了一張怎麼都逃不開的巨網,那倉衣男子勉強地抵擋過第一輪的攻擊,可是那些士兵們根本就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第二輪猛烈的攻勢迅速展開,那男子已經是再無力抵擋,終是被射成了刺蝟,沒了氣息,屍體從房頂落下,殷容疏和殷澤沛均是上前檢視,那藥水已經在他的臉上發揮了藥效,這個身著蒼色錦衣男子的本來面貌已經露了出來,殷容疏不禁脫口而出:“是他。”
“你認識?”殷澤沛驚訝。
“我在被困那宮殿的時候見過他,他是那裡的左使。”左右使在宮殿裡的地位可不低,看來這一次收穫還是很不小的,失去了這麼一個得力的屬下,不知道那個人的心情如何,只是可惜了,沒能活捉他,不過根據以往的經驗,就算是活捉了他,只怕也很快就自盡了,根本就問不出什麼來。
但是這幾個官員可就跟他不一樣了,就是他們是那個前朝後裔的屬下,但是在官場中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對權利的*,對性命的重視都要比那些封閉起來的人重得多,從他們的口中知道些什麼,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殷容疏轉身踱回到那幾位官員的身邊,“如今你們還有什麼話說,這個人本王以前被軟禁的時候可是見過他的,難道本王會不清楚他的身份嗎?這麼晚了,你們幾個跟他見面究竟是什麼目的?”
幾個人面面相覷,卻都沒有開口說話,殷澤沛怒視他們幾人,口氣也是極差,“還不快說!”
“回兩位王爺的話,臣等實在是委屈,這個人是臣等結交的朋友,見他還有些才華,便邀他一起飲酒作詩,我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啊,還請兩位王爺明察。”這次開口說話的人是顏妃的父親,在朝中呆了也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