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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覺得我能做得好嗎?”小皇帝看向蘇慕凡,眼睛裡卻是有著不確定,這場變故來得突然,他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卻又要風雨兼程地往前走。
“皇上這麼聰明,當然能做得好,只是以後切不可再稱呼我為‘姐姐’了,要叫我‘容王妃’。皇上也不能自稱‘我’,要自稱‘朕’知道嗎?”皇帝的一言一行都受天下人關注,即使是極小的細枝末節,也不能授人以話柄。
“為什麼?我不喜歡這樣。”小皇帝有些鬱悶,為什麼所有的一切都要被規定好?
“因為你是皇上,擁有了一些東西之後,自然也會失去一些東西,這是上天註定的。”蘇慕凡淡淡道,或許現在的小皇帝還不知道自己手中的權利有多大,但是隨著他年紀的增長會不會對這種擁有權利的感覺上癮?將來自己面前站著的這個孩子會長成什麼樣子,蘇慕凡無法預知未來,但是不管如何,一切都是在往前走,不論結果如何,任何人都沒有反悔的機會。
很快新帝登基的告示就下發到臨夏國各個郡縣,一時間在民間又是掀起了議論的浪潮。攝政王?這是歷朝歷代都沒有的,就連遠在齊藍國的歸海承禹聽到這個訊息之後,也是詫異,攝政王?虧他們能想得出來。
其實攝政王除了一個皇帝的名號,做的事情根本就是皇帝要處理的事情,本來殷容疏刻意名正言順地登上臨夏國皇帝的位置,可是如今卻是成了攝政王,這其中的理由,歸海承禹怎麼可能不清楚,無非就是怕委屈了蘇慕凡,寧願攬了皇上的責任,而不願接受皇帝的位置,只等著那幼帝長大的一天,全身而退罷了。歸海承禹站在齊藍國皇宮的高臺上,負手看向臨夏國的方向,情到深處,萬里江山怎抵得上你的低頭淺笑?這種感覺,自己這一生也是不能體會的了。
三日之後乃是登基大典,但是殷容疏已經開始著手處理朝中事務,其實這對於殷容疏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在他小的時候,父皇就常帶他出入御書房,偶爾也會跟他說起奏摺上的事情,等到自己長大一些的時候,父皇也常常會問自己關於時政的一些想法,這些他都已經很熟悉了。
殷容疏倒是也處理地得心應手,殷澤沛倒是落得一身輕鬆了,這幾天他忙裡忙外可是累壞了,早出晚歸的,就連夏菡的面都很少見到了,如今可算是能歇口氣了。
但是一閒下來,心裡想得事情就多了起來,一想到自己的皇兄被人刺殺身亡,殷澤沛就忍不住心中的那股怒火,同時也惱恨自己,如果那時候自己能夠護在皇兄身邊的,也許皇兄現在還好好地活著,而不是躺在冰冷的皇陵中,如果自己能早一點趕到保護皇兄的話……
南宮夏菡雖然粗枝大葉,但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也知道殷澤沛心中定是難受之極的,死的可是他的親哥哥啊,可是人死不能復生,她也只有勸殷澤沛看開一些。
南宮夏菡按著蘇慕凡的藥方親自煎了藥給殷澤沛端過來,“凡兒看你的臉色不太好,特意讓人送來了藥方。”
殷澤沛雖然既不願意喝藥,但是聽到南宮夏菡身後的侍女說著藥是南宮夏菡親自熬的,便也忍著苦味喝盡了。
“我看你最近幾天也是累壞了,這幾天有容疏在處理朝中的事情,你就好好休息幾天吧。”這幾天自己都沒怎麼看到過他,通常他出去的時候,自己還沒有醒,等到他回來的時候,自己都已經撐不住睡著了,可以想見這幾天他有多辛苦。
“你放心,我會好好保重我的身體的,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殺了那個人。”前朝皇室的後裔是嗎?讓你們多活了幾百年已經夠了。
殷熙瀚被刺殺的那天,南宮夏菡並不在場,所以那個殺了殷熙瀚的人,南宮夏菡並沒有見過,但是聽凡兒說是一個帶著半邊銀色面具的人,而且武功奇高,就連幻薇都未必是他的對手,這樣的人的確是不可小覷。
三日之後,新帝的登基大典正式開始,雖然幼帝登基自從臨夏國開國以來是第一次,但一切依舊是按照祖制,太后,現在應該說是太皇太后,還有蘇綺筠都是列席,朝中大臣無一缺席,恭敬下拜,看著幼帝從他們面前慢慢走過,殷容疏和蘇慕凡也是在觀禮之列,蘇慕凡看著小皇帝一步步走在玉階之上,邁步緩慢卻堅定,但是這玉階仿若怎麼都走不完一般,蘇慕凡的目光隨著小皇帝的步伐走動,卻不知現在的他正在走向的是怎樣的未來,這個沉默寡言的孩子又將成為怎樣的一個君王,一切都是未知的。
小皇帝站於玉階之上,旁邊的禮官宣讀登基詔書,冗長繁雜的詔書終於宣讀完畢,小皇帝依舊站得筆直,禮官恭敬地把傳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