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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坐在他旁邊相貌平平的女子。
從這個時候開始,歐陽北榆就開始注意這對姐弟了,後來又有人說到攝政王和容王妃的事情,言語間甚有詆譭攝政王的意思,沒想到這孩子竟又是站了起來語出驚人,直到這時歐陽北榆心中才開始有些震驚,回想剛剛他說的那句話,求賢不分貴賤,善於用人的皇帝才是好皇帝。一般人家哪裡會教自己的孩子這些事情,說出去只怕也是徒惹禍端,再從這個孩子的氣場來看,歐陽北榆心中一凜,這個孩子不會就是剛剛即位的當今聖上吧?年齡看起來也是符合,歐陽北榆心中暗想,只怕是*不離十了,所以殿試那天,他看到坐在龍椅上的小皇帝果然就是自己那天在客棧裡見到的那個孩子的時候,他並沒有很驚訝,而與此同時,他更加確定,那天自己在客棧裡遇到的那個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傳言中的容王妃了。
而攝政王殿下也是出乎歐陽北榆的預料,他力排眾議欽點自己做了狀元,並且允許自己可以再御殿上坐著議政,這也讓歐陽北榆對殷容疏產生了敬佩之心,他想如果殷容疏做皇帝的話,他一定會是一個好皇帝,而歐陽北榆也確信,殷容疏有能力坐上這個帝位,只是他不想而已,或許真的向傳言中那樣,他是為了他心愛的女子容王妃才放棄了這個皇位,能做到這樣的男子世間應該沒有幾個吧。
京城中的百姓把容王妃的醫術傳得神乎其神,這讓歐陽北榆的心中有一絲的希望,自己要不要再試一次,說不定這個容王妃有什麼辦法能治好自己的腿呢,人們不都說她是神醫嗎?所以在皇宮賜宴的那天他請求攝政王殿下讓容王妃來為自己醫治雙腿。
攝政王沒說同意,卻也沒有拒絕,他說要回去跟自己的妻子商量一下,其實說白了就是,他不敢擅自替自己的妻子做決定,這對於男人來說是一個很丟面子的事情,可是攝政殿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卻說得自然無比,眼神還有語氣裡寵愛所有人都聽得出來,歐陽北榆當時就想,能讓攝政王殿下這等出色的男子愛上的女人定然是不凡,當然不凡,能說出那等話的女子怎麼可能會是平凡的女子,歐陽北榆猜想,那天在客棧裡的容王妃一定是擔心別人認出來易了容的。
當歐陽北榆見到蘇慕凡的那天,他就確定,那天自己在客棧裡見到的那個跟小皇子坐在一起的女子真的就是容王妃,面容雖然說改變了,但是那雙眼睛卻是一模一樣,她說是給自己來治腿的,她看過自己的腿之後,嘆了一口氣,表情有些凝重,就在自己以為沒辦法治的時候,她卻說還有最後一個辦法,這無疑是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希望,她還說她自己的手就是用這個辦法治好的,斷骨重生,她不斷地跟自己強調,這過程有多痛苦,其實自己能想象得到,但是隻要自己的腿能好起來,自己什麼樣的痛苦都能受得了。
可是父親還有一隻照顧自己的他們都很擔心,擔心萬一自己受不了碎骨之痛會自我瞭解,而她也說需要一些時間來準備草藥,在這期間讓自己再好好想一想,其實自己根本就不用想,不管再給自己多長時間考慮,自己還是會選擇去治好自己的腿,無論要忍受多大的痛苦。
她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叫輪椅的東西,說是當初攝政王還不能走路的時候就是坐的這個東西,這輪椅的確是很精巧,自己可以隨意地控制方向,對於不良於行的人來說實在是再方便不過了。
而歐陽北榆跟蘇慕凡有最多接觸的時候就是蘇慕凡在給他治腿的時候,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歐陽北榆開始逐漸瞭解這個叫蘇慕凡的女子,她的確像是傳言中的那樣,很親和,沒有身為皇族的架子,說起話來也很隨意。她的醫術很精湛,施針的動作很嫻熟利落,下針的時候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她整個人都給人一種隨性中帶著優雅的感覺,就連施針的動作都像是一幅畫一般。
那段日子裡,她每天都會來給自己施針,其實自己知道她很怕冷,但是她每天還是按時前來,在等待拔針的間隙她會跟自己閒聊一些東西,而歐陽北榆開始暗暗佩服她了,她的想法,她的眼界,她的心胸,她的才華,都不是一般女子能夠及得上的,不,準確地來說,能及得上她的女子這世上應該沒有幾個,或者說根本就沒有。
歐陽北榆開始期待每天她的到來,同時也暗暗心驚,他知道自己正在做飲鴆止渴的事情,他在她的面前儘量表現得平淡,所有的人包括她都沒有看出自己的心思,後來自己的腿慢慢好起來了,她也不用每日都來給自己施針了,心中雖然有失落,卻也有著慶幸。
知道自己的腿已經慢慢好起來了,來府上提親的人就多了起來,父親忙碌卻高興,他在計劃著給自己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