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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這皇位上一天,就要時刻警惕這周圍有可能會把你從皇位上拉下來的人。我知道你跟殷容疏走得很近,那你也應該知道他對我有多大的威脅吧?桐定山莊在江湖中的地位可謂是一呼百應,再加上父皇留給他的那副遺旨,這些都足以把我從皇位上拉下來,好,就算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殷容疏對皇位真的沒有覬覦之心,可是人都是會變的,他之前不想做皇上,可是不意味著以後也不想,只要他存在這世上一天,我就不能睡一個安穩覺,他時刻都在威脅著我,澤沛,你能理解我的不安嗎?”
“如果容疏沒有了桐定山莊,沒有了父皇的遺旨,你就會放過他了嗎?你就不會殺了他嗎?”殷澤沛看著殷熙瀚質問道,“這些都是你的藉口,如果他沒有了這些,你早就無所顧忌地把他給殺掉了,也不至於等那麼久了。”
殷熙瀚看著殷澤沛的眼睛,靜靜道:“或許是這樣吧,可是這世間沒有如果,事實上,他的確是擁有桐定山莊和父皇的遺旨,而他是對我最大的威脅。”
“可就算他是你最大的威脅,他畢竟是你的親兄弟,你大可不必殺了他,軟禁起來,讓他不跟外界接觸就好了,你為什麼非要把他給殺了?”殷澤沛眼睛裡的怒火已經被無奈取而代之,其實他御書房的時候,本來沒有打算跟皇上說這些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突然就忍不住了,既然說了,索性就一股腦兒地說開了。
殷熙瀚輕聲道:“朕累了,你先下去吧。”
殷澤沛轉身走出房間,卻在即將跨出御書房門口的時候,沉聲道:“皇兄,很多時候我真的沒有辦法理解你。”
殷澤沛離開以後,殷熙瀚一個人坐在御案之後,看著面前的奏摺,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他突然覺得殷澤沛有一句話或許是對的,最可悲的人也許就是自己,現在回過頭想想,自己從小到大都是在圍繞著這個龍椅轉,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因為這個皇位,澤沛說得對,自己的確是不懂得愛一個人的感覺,可是皇上就應該是這樣的,皇上不能對任何人重情,就連自己的母后、親兄弟都不能,因為一旦重情就會有所偏頗,就會被遮住雙眼,所以即使是對母后還有澤沛,自己都是在保持著一定的戒備心,其實夜深的時候,自己醒過來,心中也是挺可悲的,但是這都是身為一個皇帝必須捨棄的。
殷澤沛出了宮門口便看到了在那裡等著他的獨孤介,獨孤介見他出來臉色似乎不太好,連忙走上起來,“皇上跟你說什麼了?怎麼你的臉色這麼差?”剛剛下朝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從御書房出來,就變成這樣了?
“皇上沒有跟我說什麼,是我跟皇上說了很多。”
“你跟皇上都說什麼了?該不會是吵起來了吧?”獨孤介擔憂道。
“你放心,他暫時可能還不會想要殺了我。”
獨孤介輕拍了他的肩膀,“行了,別亂說話,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走吧,我們回去再說。”雖然澤是皇上的親弟弟,皇上對他也一直縱容,可是耐不住澤這般激他啊,萬一哪句話要是惹惱了皇上,畢竟皇上的威嚴在那裡,難保皇上不會處置他。
在夷陵郡的蘇慕凡自然不會知道殷澤沛跟殷熙瀚說了這些,此時的她手裡正拿著一張請帖,不過這張請帖不是給她的,是給坐在她身邊的琉亦狂的。琉亦狂這個殺手頭領,有誰敢給他發請帖,當然除了這個剛上任一年的武林盟主,也就是殷熙瀚在武林中的傀儡盟主。
“怎麼樣?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琉亦狂含笑拿過被蘇慕凡捏在手裡的請帖。
蘇慕凡輕笑,“武林大會?這個武林盟主還真是夠大膽的啊,竟然敢給你這些邪教中人下請帖,他也不怕你去鬧事。”
琉亦狂把請帖放在桌上,嘴角有一抹諷刺的笑意,“那你來說說看,我這個人人避如蛇蠍的殺手頭領,這個年輕的武林盟主為什麼要給我下請帖?”
“因為他想拉攏你站在他那邊唄,他的任期就要到一年了,馬上就要選出新任的武林盟主了,如果他不能再繼續在武林盟主的位置上待下去,那殷熙瀚也不會放過他的。”蘇慕凡輕聲道。
現在武林盟主呼聲最高的就要數謝宜修了,也就是自己上次去自安山莊見過的那個新任莊主,自安山莊在江湖中的地位本就不低,威信也是很好,再加上這段時間,自安山莊新任莊主的頻繁露面,讓很多武林中人都頗為稱讚他的聰明睿智,更是有一身的好武藝,要說本身的條件,謝宜修跟那個傀儡盟主比起來自然要好上很多,可是這一年以來,皇上也是沒閒著,透過這個傀儡皇帝拉攏了不少武林中的門派,等到最後坐上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