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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上海的堂子生意,也漸漸的不好做了。“又道:”他們這班做官的東西,真是飯桶,一個‘嫖’字都學不會,你想他還有什麼用頭?不是我說句笑話,這些堂子裡倌人,若叫他去替他們做起官來,怕不到是個通省有名的能吏。官場如此,時事可知。那班穿靴戴帽的長官,倒不如個敷粉調脂的名妓,你道如今的官場還有什麼交代?“說著長嘆一聲。
春樹聽了多時,等他說定了,便哈哈的笑道:“算了,算了,不用再往下說了。
你那裡是講論什麼嫖界,竟是在這裡罵人,不過是藉著嫖界的名目,發你的牢騷罷了。“秋谷不覺也笑起來,道:”我是借他人之酒杯,澆自己之塊壘,狂奴故態,何足為奇!難道他們這班無意識的畜生還不該罵麼?“就高吟道:”少年努力縱談笑,萬事終傷不自保。“言下不覺悵然。春村聽了,不由的也提起心事來。大家相對無言,覺得大有天壤茫茫之感。
秋谷坐了一會,。忽想起林黛玉約他前去,便立起身來,告辭出去,便一直到惠福裡來。走進弄中,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