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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回,大約連戲園、大菜館、馬車行這幾處的零碎帳目並在一起,差不多也要一千五百塊錢。便開了皮包,取出一張一千二百兩銀子的匯票,到後馬路錢莊上去兌了許多鈔票回來,先到楊慶和去把帳算清,便回到兆貴裡來。
這幾天將近中秋,大家收帳,堂子裡頭的生意狠是清淡。陳文仙恰好在家。秋谷進去坐了一回,忽然心上轉了一個念頭,暗想:上海的倌人只愛銀錢,只要有了銀錢,沒有辦不到的事體。就是倌人見了客人,裝出多少假情假義,十分要好的樣兒,這也是銀錢買出來的,並不是倌人當真愛著這個客人。如今文仙的待我總算不差,但是他究竟心上如何,我卻無從曉得,何不趁著開銷局帳的時候,想個法兒試他一試?只說我盤纏用盡,家裡的錢還沒有寄出來,你們這些局帳只好一齊等到節後開銷,現在卻無從想法。看他聽了我的說話,神色如何,那待我的心是真是假就看出來了。
想定主意,就向陳文仙招手,叫他過來,自家臉上故意裝出一付氣悶的樣子。
陳文仙見秋谷招手叫他,慢慢的走過來,坐在秋谷肩下,問道:“啥格事體,說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