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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我答應夫人的事,就一定做到。”畫兒轉身,帶著晴霜晴雪往廳門口走去。走到廳門的時候,身後又傳來聲音:“柳姑娘,我希望你能夠答應,離開江南,在未出閣時,不踏入江南半步!”畫兒頷首,帶著晴霜晴雪按著原路出了莊。
莊門在她們身後閉上,看著眼前的馬車,晴霜晴雪都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身上早出了一身冷汗,此時才終於鬆懈下來。
“姑娘,我們真是好運氣!竟真撿到了那杯——姑娘!”晴霜晴雪驚叫著,撲上去抱住了吐血倒下的畫兒。
“快走……回七巧堂。。。。。。”
馬車在官道上飛馳著,晴雪駕著車,晴霜在車廂中,抱著昏迷的畫兒,小心翼翼地不讓紮在穴道上的銀針偏離。那日匆忙駕車回到七巧堂,幸好細軟已經收拾了,行李也裝好,姑娘抖著手為自己的主要大穴紮上銀針,抑制住“寸相思”的毒性,便痛昏了過去。昏迷前交待回柳府,醫聖在那裡,他也會千針結絡的。自己便和晴雪趕著馬車飛奔了幾天幾夜。昨天清早趕到了春江渡口,包了一艘小船,用最快的速度過了春江。姑娘這幾日來,時昏時醒,昏迷中痛的受不了,身體便開始痙攣抽搐。誰又能想得到,那陳夫人竟這般心狠,姑娘善心醫好了陳公子,得到的又是這樣的回報?只祈求上天,保佑姑娘平安快到柳府罷!
一向平安寧靜的柳府,這一日亂成了一團。主子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下人們來來去去,匆匆忙忙。柳府的夫人姑娘們,此刻都坐在風雨園的大廳裡,除了比較鎮定的長寧和大少夫人沒有哭外,別的手裡都捏著手絹。
“這好好的一個人,也不過去了江南半年,怎麼回來成了這個樣子?”太夫人頓著手裡的柺杖,又氣又急又是傷心。一邊的綠雲邊淌著淚邊給太夫人擦眼淚。
“晴霜晴雪說,是中了天下第一劇毒‘寸相思’,是一路疼回來的。我可憐的畫兒,怎麼這麼命苦?”當家夫人乾脆用手絹捂著臉,小聲哭了起來。
“大家都先別慌!有醫聖在,畫兒肯定是能醫好的。祖母,母親,嫂嫂妹妹們且先擦一擦淚聽我說。”長寧深吸口氣,定下心來。“第一,咱們先著人去安排畫兒調養身子的事兒。我瞧畫兒的毒,即使解了,也要調養好一陣子,咱們遣人先去安排妥當了,往後也不至於手忙腳亂的。第二,要把這事兒的來龍去脈弄清楚。她們這麼一路急急的從江南奔回來,一回來又這麼慌張的拉了醫聖去解毒,也沒有來得及跟咱們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等畫兒的毒解了,咱們叫來晴霜晴雪,細細的問清楚,到底是誰下的毒?為什麼要怎麼做?下毒的人要是有理,那便罷了;若是沒理,咱們定要他也看看柳家的手段!竟敢下這種歹毒的藥來!”長寧說到這裡,也不禁動了真怒。她平日裡最是端莊穩重,不肯輕易發脾氣的,今日看了畫兒的慘狀,也不禁急火攻心。
“大姐說的對!誰敢怎麼大膽?真是沒有王法!”長亭和長樂同聲附和著,眾人也都稱是。現下只等醫聖解了畫兒的毒,再叫晴霜晴雪來問。
雖然柳府人參靈芝,茯苓首烏,什麼名貴的補品都不要錢似的往她肚裡灌,但畢竟是天下第一劇毒,當畫兒能憑著自己的力氣坐起來的時候,也已經是半個月以後了。晴霜晴雪心疼她,醫聖剛給她解完毒,柳家的主子們喚了她們過去,問姑娘這是怎麼中毒的,兩人便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姑娘答應了不告訴別人,她們可沒答應!姑娘好性兒,她們可沒那個慈悲心腸!只是畫兒可憐那個陳夫人,便先求了柳家主子們,把這事兒先緩上一緩,等她略好些再說。
“姑娘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你身子還虛著呢,別亂動啊。”晴雪端了藥進來,見畫兒掙扎著坐起身,連忙上前扶著。
“好啦!我身子沒那麼嬌弱的。不妨事,讓我起來坐會兒。”畫兒笑一笑。
“那姑娘可小心著些。來,把藥喝了。”晴雪端著藥碗來,畫兒接過,屏著氣息,一口氣把藥灌了下去。“我現在可明白,為什麼太夫人不愛喝藥了,真真是苦死人的。”
“苦也得喝!姑娘這次,可嚇死我們了!咱們可是說好了,再不許有下次!”
“是是是!好晴雪,我交代你們的事兒,都做的怎麼樣了?”
“都做的好好的,姑娘放心吧。長公主那邊兒,我們一直瞞著,只讓她當我們還在江南。翠鳥來了,晴霜就仿了姑娘的筆跡口吻回信。現下姑娘既然醒了,也有了精神,要自個兒回信的話,就說著讓我們來筆錄罷。”
“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