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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仍然鍥而不捨地奔波。他轉彎抹角地提醒那些寡婦們,對方雖然成色不高,自己拖兒帶女也不是什麼鮮物件了。笆門對笆門,柴門對柴門,找物件結婚是過日子,不是買畫兒貼牆上專供觀看,能湊合過莊稼日子就行了。但寡婦們仍舊對他那套說辭支支吾吾。
任勿思與他大跟別的木匠一起,完成了做棺材的任務之後,依舊與秦萍一起幹為全隊打掃廁所的活兒。白天適宜於語文學習,晚間適宜於數理化。任勿思邊幹活兒邊講解課文,或者秦萍邊幹活兒邊背誦古文,兩個人不停地嘟嘟囔囔,全村人看了都十二分地羨慕:“多般配的小兩口啊!”那些年輕人更是豔羨不已,調皮搗蛋的竟當面喊他們“任哥”“任嫂”。秦萍聽了紅著臉嗔責他們:“誰是你的任嫂?你的任嫂還在樊瘸子嘴裡哪!”任勿思聽了也是滿臉通紅,說:“俺乾的可是髒活兒,有辦法對付你的髒嘴。”說著猛地甩一下糞勺,有時會把糞水甩他們一臉。
轉眼到了五月,草木一新,女社員們換了單衣,使她們不富而麗。任勿思看見秦萍胸前膨起的兩個鼓包,不由扭過臉去,暗暗譴責自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