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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藝的,不過他也安慰自己,沒關係,有一就有二,等小小東西出來他還就可以繼續調·教。
含香坐在床上,等著私人畫師就位呢,卻忽然感受到一串熱吻烙印在背上,兩隻“龍爪”順著腋下就摸到前面來,抓住雙峰就揉揉捏捏,還不忘摳弄著兩顆茱萸,引得她渾身戰慄。
這,這條精蟲上腦的色龍!
她羞憤的想拿肩膀頂開他,“你幹什麼啊?!”
乾隆爺那練過武的身軀又怎能容她推開,溼熱的氣息噴覆在耳邊,手上動作卻半分未停,“小東西,想要了是不是?”
“不,不是,皇上……”含香被他揉搓的身子發麻,好歹還沒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我是找你來畫畫的。”
“畫畫?”乾隆爺終於頓了一頓,“畫什麼畫?”
含香藉機推開他拿衣服裹好前胸,轉身白了他一眼,“皇上不正經!”
誰知那眼梢輕瞟更像是媚眼,那語氣輕嗔更像是調情,乾隆立馬心神一蕩,勾手攬著她的細腰又裹回懷裡來,“那好,爺就跟你繼續不正經好了!”
“不要不要,”含香急忙告饒:“皇上正經,皇上正經的很!”
乾隆終於打算暫時放過這小東西,他心裡奇怪這大晚上的關起房門畫的什麼畫。含香遞給他支筆,又端起旁邊那早就放置好的染料盤,指了指自己光裸的左肩,“皇上,在這兒,你給我畫只蝴蝶吧。”
要說這含香公主引蝴蝶的特異功能,自己不稀奇那是不太可能,若是還在回疆,她搞不好是要親自試驗一回的。可這是哪兒啊,大清朝的皇宮啊。且不說自己不敢保證引來的一定是蝴蝶而不是蜜蜂,就說這“招蜂引蝶”的本事也斷斷不能擱紫禁城裡顯擺啊。還顯自己不夠受寵,還顯自己不夠出風頭,還顯自己被人羨慕嫉妒恨的不夠深吶?
含香今日想到了人體藝術,就想自己乾脆畫只蝴蝶過過癮好了。她著御膳房把那蒸點心用的色素調配了一些給她,純天然無毒素,畫的不好拿水一擦就掉,快捷又方便。
至於畫師嘛,眼前就有一個,據說這位高宗皇帝的字畫也看得過眼,再說,一朵蝴蝶而已,又不是什麼大手筆。
“皇上,快開始吧。”
乾隆爺很鬱卒的認識到這個“開始”不是他想的那個“開始”,不過算了,反正這個“結束”後就該是他想的那個“開始”了,他頗為無奈的接過畫筆,隨口又問一句:“怎麼想起來搞這些東西?”
“還不就是那個白吟霜啊。”
“白吟霜?”乾隆爺皺了眉。
“是啊,”含香點點頭,“我聽綠柔說,她肩膀上有個梅花印記,是烙上去的,很是好看,就想自己也弄一個。”
“烙印?”乾隆爺繼續皺眉頭。烙印這種東西,秦漢時候烙在馬匹、奴隸身上,是私有物品的標記;宋朝喜歡在罪犯身上刺配,又叫“打金印”。這白吟霜一個姑娘家,在自己身上烙朵梅花做什麼?江南有些反叛組織,倒是時常整些共同特徵以便確認,還有秦淮河畔的女子,倒也喜歡搞這些調調以增情趣……
乾隆爺想的太久遠,等回過神兒來的時候,才發現他的小妃子已經鐵青了一張臉,黑眼珠滴溜溜的瞪著他,“皇上,你對她很感興趣嗎?”
“她?”乾隆爺怔了怔才反應過來,說的是白吟霜。
要說白吟霜剛來的時候,含香對她是沒什麼特別感覺的。後宮佳麗三千,照說起來乾隆爺還不是愛要哪個就哪個,自己若是存了那麼點點醋意,還不早就酸死了。她想的很豁達,只要回疆不滅,自己地位不動搖,甭管是白吟霜還是黑銀霜,別欺負到自己頭上愛誰誰。
可這會兒,不知怎麼的,心裡感覺怪怪的。
她想,大概是孕期綜合症吧。
乾隆倒很高興,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笑道:“小東西,吃醋了?”
吃你妹兒的醋啊!
含香下意識的就要翻白眼,卻生生忍住了。雖說孕婦最大,可人家是皇上,比孕婦還大。“恃寵而驕”這四個字,可是她一直在告誡自己不能犯的。懷孕也不能鬆懈,要琢磨個令龍顏大悅的答案。
“皇上,”含香輕推了推他胸膛,給了他個羞澀的笑臉,“含香哪會吃醋呢。含香只是想,若爺喜歡她,還是先跟令妃姐姐說一聲的好,好歹是延禧宮出來的。含香,含香自然是歡喜多了個姐妹的,只求爺不要只見新人笑,忘了含香才好。”
瞧瞧,說的多有水平,既表現了自己的大度、無妒,又滲透出自己的那點小心思。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