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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醍醐灌頂,莫加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自己那次酒後亂性的物件,就是林遷?不對,那時候的他應該是西蒙……
說不上來這是一種什麼感覺,有點茫然,有點難堪,又有點懊悔,這簡直像是個天大的玩笑,莫加感覺額角隱隱作痛。
“怎麼回事?”他問。
林遷說他以前從沒來過王都,他相信,但是西蒙的行蹤記錄應該不會有錯。
梅里歐憋著笑回答:“那天晚上西蒙瓦林卡酒吧做露克粉的交易,這是他以前假期常做的買賣。不過開房記錄就那麼一次,估計是受到了剛投入使用的音訊毒品的影響。”
“嗯,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嗎?”
“沒了,就這麼多。”
“那再見。”莫加不想再看到他那張賤賤的臉,果斷切掉了通訊。
經過羅格的開解和梅里歐的打岔,莫加心裡的煩躁減弱不少。他站起身準備回臥室,卻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去書房的衛生間洗了把臉,莫加這才注意到自己有多頹廢,黑眼圈、鬍子茬,以前還從沒如此失態過,難怪他們看他的眼神都那麼古怪。
把自己打理得差不多了,他才進臥室。
時間也不早了,不過這回林遷死撐著沒有睡覺。他抱臂坐房間的正中央,對面擺了個沒有靠背的凳子,穿著睡袍,剛洗過的頭髮還沒幹,棉質睡袍上暈開深色的水跡,翹著冷豔高貴的二郎腿,他用下巴示意莫加坐下。
看到這陣勢,莫加不禁好笑,看樣子自己把林遷惹毛了,今天不太好過關啊。
莫加走過去坐下:“有什麼事嗎?”
林遷不自地挪了挪屁股,見鬼了,明明他坐的老闆椅莫加坐的小板凳,怎麼覺得氣勢上還是對面的更強?他端了端架子,輕咳一聲:“還問什麼事?才是吧,最近整天魂不守舍的搞什麼鬼?不會真是開學恐懼症吧。”
“最近軍部有些麻煩事,心情不好。”莫加道,“不過現已經解決了。”
“真的?”
“是的。”
林遷懷疑地看了他一會兒,見他真的沒有要說的打算,只得放棄。看來他們還是沒到交心的地步,該說是信任不夠,還是能力相差太懸殊呢。
忽略掉心裡隱隱的失落,林遷攤手:“好吧,如果是軍方的事情就算了,明白,就算說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林遷……”
“不睡嗎?知道看上去累成什麼樣了嗎?”不再聽他說,撤了老闆椅,林遷打著哈欠爬上床,“莫加告訴,古話說得好,少時不睡覺,老大徒傷悲,再這樣折騰下去,遲早過勞死。不過死了也好,財產全是的,話說回來賬戶上到底有多少錢?”
聽林遷絮絮叨叨地說著沒心沒肺的話,莫加忽然笑了起來,原本被焦慮和恐慌燒灼得空蕩蕩的胸口像是一下填滿了。
床燈照著這不甚高興的臉,斜斜瞪他的眼裡卻泛著柔和的光,平白添了些旖旎的神采:“莫加?笑什麼?”
“沒什麼,發現結婚以後越來越嘮叨了。”
“、他媽……”
莫加走近他,用唇堵住他的反駁。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笑了,大概是忽然覺得之前的自己笨得可笑——現他的林遷還是好好地站他跟前,會擔心他沒休息好,會想替他分擔煩惱,還會羞憤得卡殼。與其擔心那種未可知的事情,不如好好把握現不是嗎?
舌尖挑開林遷的牙關,莫加毫不遲疑地掠奪著屬於他的溫暖。林遷背靠著床柱,避無可避,思緒被突如其來的熱吻攪得一團糟,身體稍一鬆懈,就被順勢按了床上。
陶醉漸漸翻湧起來的**裡,林遷伸手環抱住莫加,回應著莫加自己身上的親吻,他也吻上莫加的耳垂,輕輕喘息道:“那些事……實不想說也可以,不過不要再把氣撒身上。唔……真當好欺負?”
想起莫加昨天莫名其妙衝自己發火,林遷就覺得憋屈。
溼暖的唇舌掠過耳朵的敏感處,莫加被他撩撥得心裡一動,手上重重捏了一把,引得林遷吸氣後仰,抿唇忍下一聲呻|吟。
“對不起。”莫加望進他明潤的眼睛,為了不讓他亂想,只得避重就輕地說,“還記得們談論過的四年前的那件事嗎?就是瓦林卡酒吧跟一個少年……”
“嗯?”怎麼忽然又提起這件事了?林遷勉強從□中分出一點注意力。
“因為問起,所以稍微有點意,就去查了一下。”
“然後呢?”
“然後發現,那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