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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完了半本書,林遷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羅格向他報喜的時候特地說了,他能聯絡上那家著名物理研究所,多虧了南達爾的牽線搭橋,還讓他代為傳達謝意。
想到這裡,他喚來阿白:“阿白,幫我連線張索二號。”
阿白警惕地看著他,眼裡投射出一排字:“你找他幹什麼?”
林遷道:“你那是什麼表情?哎呀,沒什麼事,說兩句就掛了,你先幫我連上。”
阿白哼了一聲,屁股衝著他,不甘不願地連線起南達爾的通訊。
呼呼呼,呼呼呼。
呼呼呼,呼呼呼。
斯嘉莉瞟了眼飛過來的螺旋槳通訊器,先是一愣,之後趕忙拎著它走進所長研究室。跨過研究室裡堆成迷宮一樣的資料,她小心翼翼地喚道:“所長,所長?有來電。”
“誰?”一個嘶啞的聲音不知從哪裡傳來。
“是林遷。您說過,只接他的來電。”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
三月之限就要到了,婚禮的事,你們想好了嗎?
40第40章
南達爾拔掉自己身上的檢測管;切斷生物艙的電源,從裡面爬了出來。他隨手舀起地上的白色工作袍套上,戴上眼鏡,穿過一地狼藉;來到斯嘉莉面前。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乍一看見如此蓬頭垢面的所長,斯嘉莉還是吃驚不小。所長在他們眼中向來是整潔幹練的,即使在進行長時間的實驗工作時,也很注重個人衛生和生活習慣,像這麼頹廢的造型,當真是頭一回見。而且;所長什麼時候戴眼鏡了?
南達爾接通了通訊器,轉身又進了實驗室深處。斯嘉莉不敢多說什麼;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只聽見所長輕咳兩聲,一反之前的嘶啞聲腔,清澈明朗地說:“林遷?我剛剛在做實驗,接得慢了……”
南達爾坐下來,唇角帶笑:“嗯,你怎麼了?”
林遷向他轉達了羅格的謝意,南達爾謙道:“沒什麼,我不過是舉手之勞……”
“薩克物理研究所嗎?唔,能得到那裡的認可很不簡單,還是他自己有本事。”
“怎麼?哈哈,沒有,大概是最近工作有點累,我沒事。倒是你,莫加少將是不是又給你增加負擔了?看得出來,他有點著急。”
“嗯,那就好。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有想法。”
“哎等等,先別掛,我有件事要問你……”
“是關於你的基因問題。”
“林遷,你平時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哦不是,別擔心,並不是你的杜維爾衰竭症要復發,只是隨便問問,相當於我們研究所的調查回訪。”
“好我知道了,也沒有什麼排斥反應是嗎?我是指西蒙的身體。”
“……看來你很健康。嗯,沒什麼事了,你注意休息。再見。”
呼呼呼。
通訊器靈活地飛離實驗室,南達爾仰靠在椅子上,長長地嘆了口氣。
這些天以來,他一直在做著雙線實驗。一方面,他把自己當做實驗用**,不斷檢驗著自己的神經元與那段嫁接的張索基因的關聯。另一方面,他在重新對林遷的基因進行梳理,試圖把每一個片段解析出來。
這兩件事情奪去了他全部的精力和心神,他知道自己陷入了一種病態的執著。由於長時間的刺激性試驗,他的身體始終處於亢奮狀態,即使他想休息也無法平靜下來。
於是南達爾將本該休息的時間全部用來梳理林遷的基因,在那種放大上千倍的檢測儀器下,一看就是數十個小時,等他從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視力受到了嚴重的影響,已經到了不得不用深度眼鏡矯正的地步。
儘管這樣的視力障礙對於研究所來說很好醫治,但南達爾還是決定暫時放任不管。他知道自己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而且全程都將是如此癲狂的狀態,現在醫治眼睛純屬白搭。
開啟超大儲存容量的實驗報告,南達爾把之前的實驗結果記錄進去。
有件事他原本打算問問林遷,但最終還是作罷,因為他自己都覺得那個問題太過奇怪。
他想問,涼皮是什麼味道的。
“涼皮”這種食物他以前從沒接觸過,只是在布蘭德軍校停留的那幾天有聽銀圖的人提起過,說是林遷發明的。
當時他過耳就忘了,可在給自己做刺激實驗的過程中,他發現每當自己感覺到飢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