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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那種事!”
“怎的憑空地汙人清白……”
連城月看得幸災樂禍。半晌,卻有有蘇拓來了一句。
“是麼,那挺好的。”
此刻,連城月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明昧。
他接起電話:“哈哈,師弟。”
電話那頭傳來喵喵亂罵:“師弟你個頭,又開錯馬甲了?滾回來做實驗。大掌門跑去實驗室做實驗,連城月跑去天台峰做衣服,把實驗室一群弟子嚇得不輕。”
連城月:“對不起,師弟,我又忘記了。只是想到這件衣服師弟在化形大典後要穿,就忍不住過來多次撫摸。”
寧明昧:……
連城月:“師弟,等你變回人後,我還可以天天撫摸你的後頸嗎。”
寧明昧把電話給掛了,連城月再打過去只剩忙音。連城月摸了摸鼻子,決定老實回去做實驗。
那邊穆寒山卻因為今日所見心亂如麻。
比起完全的又急又氣,穆寒山心知自己在群裡的表現有幾分表演的成分。他感到心臟就像要墜入無間地獄一般,懸在高處,隨時會墜下。真正讓他感到忐忑、恐懼與不安的是,這些文字裡對他的描寫,的確有紀實的成分。
——是的,他的確曾經想過那些文中所描寫的一些事。
或許是在他離開時,或許是在忘川邊上,或許是在那些山中日月裡,他不止一次地想過,若是常非常能忘記一切,失去
記憶,哪怕感到絕望陷入抑鬱,總之,只要能留在他的身邊,就夠了。
他不需要去想那些複雜的事情。反正常非常的這一生複雜得很,來路越簡單越好。他不會嫌棄常非常的無能為力,哪怕呆傻失憶。於旁人而言,這或許是負擔和壓力,與他而言,卻是心願得償的甘之若飴。
而且,他心知肚明,他有這樣的想法,並不止是出於愛。
——還有恨。
他曾經恨過他,在很久很久的從前。
寧明昧的化人大典在即,自然沒有人注意到穆寒山的這點小心思。化形之日,眾人齊聚,就連避世了許久的常非常也早早地來到了後山雲池旁。
常非常許久沒有出來。他對所有的事都好像毫無察覺。無論是穆寒山曾經百轉千回的心思,還是這幾日百轉千回的心思。白若如一見到他就把他提溜過去聊天,齊免成亦在那邊。寧明昧不需要任何人幫助,一條貓驕傲地鑽進了雲池裡。連城月和穆寒山站在另一邊,小心等候。
“我師尊應該很快就出來了。各位稍安勿躁,哈哈,稍安勿躁。我師尊很快就出來了,還會穿著我給他選的衣服,哈哈。”
聽了幾十遍這段話的穆寒山:……
根本沒有人在和你連城月說話啊。
“我說了太多遍了,是麼?寒山師兄。看來,是因為我心裡實在太過焦急。既然如此,我就說一些正常的話。”連城月道,“我見寒山師兄近日以來頗有些魂不守舍,不知道寒山師兄在想什麼?”
“我……”
目光在常非常的身上滾了一圈,最終,穆寒山又將目光滾了回來。他無意識地道:“若是有一日,寧師尊離開了你,再也不回來,你會怎麼想,怎麼做?”
連城月:“哈哈,我好心安慰寒山師兄,寒山師兄怎麼詛咒我。”
……是我的不是了。
但話鋒一轉,連城月道:“我自然是不可能接受的。若是如此,我會想方設法,讓我師尊回來。即使毀掉再多的東西,也在所不惜。”
?
這話說得恐怖。穆寒山目瞪口呆,因他知道連城月這話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道:“你能做到?哪怕,那些是你師尊所珍視的東西?”
連城月:“師尊的財產除外。若是毀掉了師尊的財產,他一定會怪罪於我的。”
穆寒山:……
連城月:“但既然這樣,就有些難辦了。因為這天下眾生,都是師尊的財產。唔……能夠忍心推翻師尊建立的金色高塔的人,果然只有師尊自己。但無論如何,無論作何方式,我也會去往師尊的身邊。穆寒山。”
忽然被連城月連名帶姓一叫,穆寒山懵然轉頭。他看見連城月對他微笑:“往日之日不可追。從前有過再多的陰暗齟齬,也不過是從前的事。我們不都戰勝自己的私慾,這樣走過來了麼?我同師尊一般相信,只要我對未來充滿希望,未來就絕不會辜負我。至於過去的事情,既然沒有發生,那就都是過去了。”
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