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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系統:“理論上這裡只有修為比你和白若如都高的人能聽見。”
修為比寧明昧和白若如都高的人。那不就是掌門齊免成了嗎。
寧明昧眼睛向臺上一看,金光閃閃的齊掌門也正好看下來。齊掌門軒然霞舉,見寧明昧看他,眼神溫和。
寧明昧對他虛虛地一點頭,對系統說:“那沒事了。”
為什麼。
寧明昧:“我師兄嘛。”
……我信你才有鬼了。
寧明昧:“而且早晚都要死的。看,死人在微笑。”
……這人真的不是人是吧。
天台峰的領空有了動靜。大殿裡於是安靜下來。
“總算來了。”常非常打著哈欠道。
只見天際流光溢彩。煙雲樓弟子們的身影還未出現,就已經隱隱聽見飄飄仙樂。
而後,踏雲而來的修者們終於穿雲破霧、出現在眾人的眼中。
不同於清極宗白紫相間的仙鶴道服,煙雲樓弟子們身著的道服是純白的,只有衣襬處繡著硃紅色祥雲紋路。為首的弟子以紅綢束髮,揹著瑤琴,眉心一點紅痣,氣質超然。
且隱隱有金光閃爍。但很淡,比起齊免成,像是螢火與明月爭輝。
在看清那淡然出塵的絕世面容後,有人在底下小聲感嘆。
“煙雲樓掌門把宋鳴珂都派來了……今年這場比試,他們是志在必得啊。”
“難怪是煙雲樓掌門破例收下的關門弟子,實在是不同凡響。”
在宋鳴珂的身後,十餘名煙雲樓弟子同樣氣質高雅,穿著祥雲道服,或揹著月琴、或執著簫……不愧是以樂入道的門派。
煙雲樓以樂修聞名——無論是修醫,還是修武。因此,其中不少弟子都以氣質著稱。他們一路飛來,路上不少內門弟子都看直了眼睛。
“我們清極宗只會用劍,誰玩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也有弟子小聲嘟噥。
只是無論是讚美還是抱怨,他們絕對想不到煙雲樓弟子們此刻的心情。
身著白紫仙鶴服的清極宗弟子遠比傳聞中還要清雅出眾,且帶著令人見之難忘的穿雲破石般的劍意。煙雲樓弟子們即使心情焦灼,也免不得被清極宗弟子們驚豔了一瞬。
只是這遠遠比不過他們如今的焦慮。
“鳴珂師兄,還是聯絡不上鄭引商師兄和餘嫋師姐他們。”女弟子向宋鳴珂傳音,“怎麼辦?他們怎麼會莫名其妙地失聯呢?”
宋鳴珂皺著眉。可他的神情又非全是對師弟師妹的擔心……還有一點別樣的焦慮與難以啟齒。
可他還是說:“沒事的,游魚。我們到清極宗了。”
清極宗高聳入雲的大殿就在眼前。宋鳴珂看著描金畫彩的“清極宗”匾額。
按理說,能施以援手的天下第一宗就在眼前。煙雲樓弟子們應當都鬆了一口氣才是。
可宋鳴珂的眉頭卻沒鬆開,就像終於到達了一個沒辦法再拖延開口的境地似的:“如今到了清極宗的地界,他們……至少會幫我們找到人的。”
“可是。”另一個男弟子範鈞天插嘴道,“鄭引商他萬一是去了……”
“慎言。”宋鳴珂說,“我們已經在清極宗眾的神識範圍內了。”
煙雲樓弟子陸續步入清極宗大殿,人均將嘴唇抿成薄薄的一條線。寧明昧身後的溫思衡和林鶴亭都站得更加端正了。
寧明昧對此倒是沒什麼意見。弟子之間的攀比心嘛。
只是他掃了一眼,便從這些白衣弟子的臉上看見了遮掩不住的焦慮。站在宋鳴珂側後方的那名叫陸游魚的女弟子更是緊緊抓著衣袖,嘴張了又合,像是有話想說。
寧明昧:“訪學第一天就這麼急。打車到學校時把護照身份證丟了?”
系統:好想電人。
除寧明昧外,不少人精也看出了這些弟子們的異常。他們只淺淺交換一個眼神,並不言語。
宋鳴珂頂著眾人的打量,禮數依舊周全。他向眾人行禮,身體脆生生的,像是一杆青竹:“煙雲樓弟子宋鳴珂拜見清極宗齊掌門,拜見各位峰主。”
齊掌門慣例性地接了這禮,回了幾句套話。而後,他很快切入正題道:“你們看上去臉色不太好,路上發生什麼了嗎?孟掌門在書信中說,煙雲樓會來十五人。如今在這裡的,卻只有十三人。”
寧明昧:“嘖,齊掌門還真是個好人啊。一般領導總要先把歡迎流程走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