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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杯子杯口猶如一朵盛開的小花兒,一樣別緻。
“三個……再湊一樣吧。”寧博容皺著眉道。
那就……蘋果派好了。
喚了當值的宮人來,不一會兒就打聽了回來,與聖上議事的各位大臣共有六位,有兩位是剛從邊疆趕回的中郎將,向聖上報告北地耶律祁屯兵的情況。
“如此便送七份去。”寧博容道,“路上小心些!”
七個宮人立刻排排站著,手上拿著的是寧博容特地吩咐做的陶製保溫盒,也是折騰了幾次才有這個成品,雖笨重了些,但總比那木質的食盒保溫性要好得多。
那些宮人去了,寧博容才淨過手,回寢宮去準備睡覺。
果然不多時,便有個小宮人恭恭敬敬來報,“聖上讓殿下先行安寢。”
這年代,也只有皇后、皇太后、太子可稱為殿下,在宮中,宮人宮婢多是叫她殿下,如今的皇后娘娘可不能叫娘娘,娘娘……那就是在叫老媽呢。
“知道了,你退下吧。”
鶯歌已經開始幫寧博容卸了釵環,直至現在,寧博容仍是不習慣用宮人,用宮女還算可以接受,讓那些個太監貼身服侍……不好意思,她是真不習慣的。
這一夜,劉湛果然未歸,看來北地的戰事相當吃緊。
寧博容也不著急,只繼續完善她的計劃書。
這天果真劉湛下午仍是回來同她一道用哺食,寧博容瞧著劉湛眼下淡淡的黑影,嘆了口氣道:“昨日裡可曾歇了?”
“在議事堂旁的暖閣裡稍合了閤眼。”劉湛仍是有些疲憊的模樣,“昨夜裡的宵夜很是不錯,朱、鄭兩位將軍可是讚不絕口。”
寧博容抿了抿唇,“喜歡便好,你這樣可是不行,今天需得找些時間將這覺給補回來。”
“覺還能補的嗎?”劉湛失笑。
寧博容沒好氣道:“這熬夜一次呀,需得七天都不一定補得回來,再如何,該休息的時候還是得休息。”
劉湛見她是真擔心,溫和道:“放心吧阿容,我知道。”
重活一輩子,沒有人比他再珍惜如今的生命了,他可不想再一次早早便離世,上輩子便也罷了,如今——他捨不得。
一切都如此光明,想要的幸福都有了,有他喜歡的人,也有如此關愛他的人,阿父親自將大梁交到了他的手中,他還未見到大梁興盛,怎能捨得?
“戰事一起,可是有許多人流離失所?”
“這是自然的。”劉湛也嘆了口氣。
寧博容便道:“四郎,我想做些善事,不說其他,至少將那些失了父母的孩子收攏起來。”
劉湛一怔,思索片刻才道:“這恐怕不大容易做。”
他並不是敷衍寧博容,才會這般認真回答。
寧博容點點頭,“我知道,這慈善堂即便是開起來了,花費太大,卻也不一定能做出什麼來,那等博一時美名之事我是不會做的,要做便要如萬里書院一般。”
如今的萬里書院,可是定期會招二十來個貧家子入學的,權當做善事,全額免費包吃包住的。
要的,就是這等長期。
劉湛聽她這般說,也知道寧博容從來不是那種說空話的人,自然好奇道:“那阿容想要如何做?”
寧博容起身將那早就裝訂好的線裝本拿過來,這是她寫的關於票號和慈善堂的計劃書,厚厚的一本,頗有些重量。
劉湛正要接過去,寧博容卻收手,“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劉湛無奈道。
“不許又熬夜去看,只需在閒暇時慢慢看過便是,這又不著急。”寧博容道。
劉湛笑了起來,“好!我答應你。”
寧博容這才遞給他。
劉湛一翻開,扉頁便看到寧博容四個叫人賞心悅目的字:
“上善若水”。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
“為何是上善若水?”劉湛抬頭。
寧博容託著腮道:“嗯,當如水潤萬物,無聲綿長?”
劉湛一笑,再看下去之後,他臉上的笑容就漸漸消失了。
他想,他要對阿容食言了。
看到如此的一本書,要讓他……如何捨得停下!
他的阿容,果然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奇女子。
國色無雙,當如許。
作者有話要說:……銀行,我其實不大懂,於是,反正本故事純屬虛構,yy而已,別當真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