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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唯有在皇后這裡能吃得到,這些小娘子怎能不想著念著?
“去把端靜、端淑兩位公主也叫來吧。”
“是。”
大梁的公主們這純粹是矯正過枉,寧博容可不想將來自己的女兒也這般,是以多讓這兩位見見外人,漸漸也能變得活潑些。
來的不僅僅是一些權貴的夫人,昭王之妻楊氏、禹王之妻周氏皆來了,在刺殺事件之後,黎王因被李家牽連被削,但劉湛看在這個哥哥實在是平庸到丁點兒威脅都沒有,好歹讓他回覆了個郡王的爵位,雖日子過得遠遠不比當年,但歷禎帝過世之後,過得也算是平淡。
李莞由黎王妃變作了郡王妃,卻到底比她那些個未出嫁的妹妹要好上不知道多少,被充入教坊的李芳和李菲比她不知道要悽慘多少倍,黎王劉宇資質平庸,卻並不刻薄寡恩,李莞給他生了個兒子,劉宇也就好好守著妻子安安分分地過日子。
所以,雖是被家族牽累,李莞也是足夠幸運了。
今日寧博容設宴,哪怕只是個空頭的郡王妃,李莞也是可以到場的,但是現場的氣氛卻叫她很難受,她孤零零地坐著,幾乎沒有人肯同她說話。
一開始寧博容還沒到,那些小娘子們樂得吃那些甜點,已經歡快地聊上了天,一眾夫人們亦然。
“……你可曾聽說?”
“你是說那張如卿?”
“是呢,先皇大壽那會兒大家也看見了,明擺著是對聖上有心,那張侯也是可笑,竟是給她一拖拖了這麼久,女子的青春能有多少年……”
“不是說差點兒讓她嫁給那沈承議哩。”
“那沈家肯了才有鬼!”
“不過那張如卿的長相,是挺……”
“那沈承議可也不差,何必去娶這種糟心的女子。”
“……”
崔氏只聽了一耳朵,就轉過身道:“沈承議可是說的潞洲沈家的七郎?”她原是不大關心這些的。
“是呢,夫人不曾聽說嗎?他如今可是正六品下的承議郎哩,也是清貴,於是那張侯便瞧中了他,想把那卿娘嫁給他。”
好說歹說,張如卿那禍水的長相,真沒多少男人能拒絕。
“結果呢?”
“……結果沈家家主一句‘宗婦聘賢不聘貌’,直接給回了,沒幾天就定下了江尚書的長女霖娘。”
崔氏心中一轉,便知道說的是江家的江雨霖,怪不得她今日沒來,怕是要出嫁了吧。
“聽聞婚期都定了,就在十月初十,怕是沒有幾天了。”
“是哩,那沈承議之前為了考進士,婚事一直拖著,如今也是不能再拖了。”都二十四了好嗎?
“霖娘今年十八,若非之前先是祖父過世又是祖母過世,守孝守了幾年,怕也早早嫁了吧?”
“嗯,這江家小娘子的教養,一向是極出挑的。”
這一說,又歪到了正在京城女學唸書的江雨霏身上。
“那卿娘呢?”崔氏輕輕問道。
倒不是她聖母發作,這麼個絕色女人對自己的女婿有歪心思,是個丈母孃心裡頭都不會舒服,雖然說劉湛絲毫沒有被迷惑的傾向,但是崔氏總覺得這女人太會折騰。
見皇后之母這樣問了,坐在旁邊的一位尚書夫人挪了挪屁股,壓低了聲音悄悄道:“聽聞那禹王與張如卿曾見過一面,頗為念念不忘。”
崔氏瞪大眼睛,“她可是比禹王大上好幾歲呢!”
“這只是傳言罷了,不過聽說,有幾家的兒子,可是鬧死鬧活要娶她呢,憑她那張臉,也不愁嫁不出去!”另一位撇嘴道。
確實如此,且身為正經侯爵的嫡女,若說是嫁給太子作妾還好理解,禹王即便是肖想,張家也是不會肯的,畢竟還要臉面。
“咦,你們還不曾聽說嗎?那卿娘已經訂了親啦!”
“是誰?”
“庸禮王的次子!”
眾人皆是一愣,好半天才想出那庸禮王是誰。
崔氏也是在腦海中搜颳了一遍,才想起這位低調的庸禮王,他算起來應該是劉湛隔房的堂叔,在京城壓根兒像個透明人,卻怎麼說都是個王侯,不好不壞地混著,庸禮王是個老好人,他老婆信佛,長年累月在佛堂住著,他家的兒子在京裡也沒幾個人記得,長子還好一些,至少能襲爵,那次子……叫啥大家都想不起來。
“再如何說也是要嫁了。”崔氏微笑道。
“夫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