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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豪氣惱的說著,手下可不敢停,假若真被撲中,雖不至立刻喪命,啄去一塊肉,或是抓破一層皮,味道到底不好受!
殺!
絕不能留情!
哎呀!
季豪一下子跳起丈餘高,氣的眼睛都發了紅。
原來適才只顧上面,不小心下腿肚上被抓了一下。
這被抓的一爪,除衣服被抓破外,連皮都被抓破了。
儘管季豪在氣,可是那些鷹鷥更得意,飛撲之中,又發出陣陣怪鳴。
季豪先前除迎擊之外,尚飲撲殺,此刻卻不敢冒險了,他不敢急著貪功,先求自保要緊。
他把寶羽舞成一團,使任何方向攻來的,都無法越此羽幕之內。
果然這一來,立刻收到效果。
那些疾撲而至的鷹鷺,在將近羽幕之時,便臨空一轉,即飛鳴而過。
這樣雖可自保,但要想殺,卻不大容易,只能說是與鷹鷺對耗著,誰也無法傷到了誰。
咦!那些是什麼?
原來季豪在一邊舞羽不停,一邊也在想著心事。
他是要想出辦法,擺脫這些畜牲的糾纏。
就在他觀察中,發現有數十隻身形較小的鷹,雖也時而穿插其間,卻始終沒有撲近,僅在空中飛旋。
不要看這些鷹小,但那些較大的野鷹,好像對它們很顧忌,每逢那些小鷹飛過之際,大雕總是要避開它們,不願與小鷹混雜。
是鷹王?
也不十分像,因為那些大鷹並不聽其指揮。
那是幹什麼?
既不落,也不去,盡盤旋個什麼勁?
太陽落了!
那些兇惡的野鷹,大多已逐漸離去。
它們所進去方向是西方。
究竟是不是真正西方,季豪也不敢十分斷定,不過大致是不會錯的。
因為它們飛去的方向,正是日落的一邊。
於是心下一動,也順著它們飛去的方向奔去。
這不是季豪想把自己送去喂鷹,而是他忽然想到了一個道理。
不過這個想法,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想法,通與不通,連他自己也沒十分把握,只是碰碰之意。
他在想:這些鷹,依照一種習慣,都是棲止於深山大澤中,至於說鷹棲於沙漠之地,還沒有聽說過。
反正自己也迷失了方向,只有隨在它們後面,去碰碰運氣了。
假若是在平常,估計自己的輕功,雖不敢一蹴就有鷹飛的快,但相去也不會差出好多。
目前,卻無法比擬,口中又渴又粘,假若此時能得上一兩滴水,也真比玉液瓊漿還要珍貴。
只可惜沒有!
快去吧!不要再耽誤時刻了。
假使等這些惡鷹走完,連這一點線索也抓不住了。
思索中,已將輕揮舞的勢子,慢慢向西而去。
“唰!”
季豪羽勢方收,又一隻野鷹即突襲而至,好像在旁邊等著似的。
這一隻鷹特別大,可能是沒有吃飽,故遲遲仍未離去,待季豪發覺,已經晚了一步,肩頭被殺一塊。
但季豪也顧不得疼痛,急揮一羽,將這隻大鷹揮出四五丈遠。
只是它並未死,僅在沙地上滾了幾滾,便又在啾啾怨鳴聲中朝南飛去。
皆因季豪在倉促中,揮出的一羽,用的並不是羽鋒,而是平著插出的,故雖摔出數丈遠,仍然未死。
僥是如此,這一掄究非小可,仍然受傷不輕,你沒看它已經飛不快了。
就在這一陣時間,不但那些惡鷹已去,連適才在空中盤旋的小鷹,也都不見了蹤影,大概天已快黑之故吧!
季豪見這隻受傷的鷹飛得不快,遂暗道:“這敢情好,我正愁沒有領路的,你就作我的嚮導好了!”
這隻鷹雖然飛的不快,且不斷的停止,但在筋疲力盡的季豪來說,也真夠他追趕的。
從日暮直追了差不多有兩個更次,那隻受傷的鷹,一直是向南飛。
正追之間,忽見遠處出現一點燈光!
這真是一盞希望之燈,季豪從心底泛起笑意。
既有燈光,必然就有人家,有了人家,找一口水喝,當不致會有問題。
這種聯想,依情況推,應該是對的。
誰知也有出人意料之事!
近了!近了!
五里,三里,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