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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盈容貌出眾家世顯赫,理應是絕佳的妻子人選。陸婉婉可不認為方智行忌諱近親不得聯姻,因為這裡根本沒有這種說法。那麼,惟一的解釋就是他不喜歡!
喜歡你沒道理,不喜歡也是沒理由的!
“方公子,請留步!”
聞言,陸婉婉連忙打起精神看向長廊那頭,只見一個模糊的身影氣喘吁吁地追著方智行。方智行身子一頓,隨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朝他的住處指了指,疾步走進房間點起了燈。
好神秘啊!方智行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陸婉婉按耐不住滿心激動,待那人跟著進了房間,躡手躡腳地溜進院子蹲在門外側耳傾聽。
“方公子,小的已經找人證實,那幅字確實出自新科狀元之手!”那人點頭哈腰低垂著頭,陸婉婉費了半天勁,也沒看清他的長相。
方智行背對著陸婉婉,緩緩地挑著燈芯:“那麼,狀元郎的家鄉確定是在琴州?找到他的家人了嗎?”
燈光豁然一亮,那人抬起頭來,平庸的大眾臉難以給人留下什麼印象,他滿眼崇拜地仰望方智行:“方公子神機妙算,事事皆在您的預料之中。那狀元郎正是琴州範縣人,其父是小有名氣的郎中。不過,聽說全家遷移到北方去了,至於具體什麼地方小的還沒打聽出來。”
“聽說?”方智行不悅地哼了聲,“沿著他父親這條線索找下去,沒有確切的訊息你就不用來了。”
“是,是……”那人神情惶恐唯唯諾諾,“小的辦事不利,請方公子恕罪!”
“回吧!”方智行看了眼桌上的布袋,微微蹙眉,“紫苑人多眼雜,處處留心!”
“是,小的記住了!”那人不敢多言,匆忙領命離去。
陸婉婉躲在窗下,直到那人走遠也沒動彈一下。新科狀元?想必也是挺厲害的主!方智行找他全家想幹嗎呢?搞得這麼神秘就像黑社會一樣!難不成嫉恨人家有本事惡意打擊報復?
話說回來,如果她現在去找方智行,會不會引起懷疑遭致滅口之禍?陸婉婉好笑地搖了搖頭,今時不同往日,她可是身手了得的賣藝女,方智行那個文弱書生又怎會是她的對手!
不過,熬了這麼久也不差這一天,還是挑個適當的時候再問吧!這傢伙現在心情不好,估計也套不出什麼有用的情報!
陸婉婉正準備閃人,忽覺頭頂一陣透心涼,還沒反應過來,涼水順著她的後腦勺流進了衣襟,依稀還有淡淡的茶香。
“咦?窗外還有人麼?”戲謔的男聲充滿調侃,壓根也不覺得愧疚。
陸婉婉愕然地抬眼看去,望著那張若無其事的俊臉,氣得渾身發抖:“你,你是故意的……”
方智行攤開雙手,很無辜地撇了撇嘴:“沒想到陸姑娘不僅是簷下佳人,還是窗外魅影呢……”
陸婉婉騰地跳了起來,不假思索揮出一拳,讓方智行當場變成熊貓眼才覺心裡舒坦了些:“不好意思,手滑了!”
方智行呆愣當場,不可思議地望著陸婉婉,半晌說不出話。陸婉婉看著他漸漸腫脹的眼眶,忍俊不禁強忍住笑。堂堂貴公子從小到大沒捱過揍,更別提眼睛腫成核桃了。相比起來,她被茶水潑溼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陸婉婉毫不後悔痛下狠手,甚至還有些小得意。不過,打也打了,總不能讓他見不得人吧!她可不想得罪為愛成狂的紫盈,更不願讓周先生難做!
“嗯嗯……我這兒有點藥膏,敷一晚上就沒事了!”陸婉婉取出隨身攜帶的跌打藥,一手撐著窗框跳了進去。
方智行直覺地後退數步,瞪著雙眼連連擺手:“你這惡女,快給我離開,不然,我去稟告周先生……”
“你給我坐下吧!”陸婉婉不以為然地拍開他的手,一把將他推到榻上,擰開瓶蓋倒出藥膏。
方智行的腦袋嗡嗡作響,出乎意料的突發狀況讓他難以保持冷靜,心裡又氣又急卻又無計可施。圖個清淨遣退所有隨從,不料竟讓粗魯蠻女有機可趁。眼前這個女人實屬異類,就像做事不經大腦的野獸。出手打傷了他,居然堂而皇之闖進房間糾纏不休。
陸婉婉一腳踩在榻上,一腳釦住他的腳踝,將他整個人納入身下。隨手塞回藥瓶,攪勻手心裡的藥膏俯身靠近他,研究起他左眼的傷勢。
“陸姑娘,請自重!”方智行面紅耳赤,情急之下失聲叫嚷,“男女授受不親,姑娘怎能不知檢點!”
陸婉婉看他反應如此激烈,這才發覺他們的姿勢確實很曖昧。方智行的表情著實有趣,陸婉婉不禁玩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