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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呵呵地拿起一塊喜餅塞進嘴裡,甜得他直搖頭,“嗯,太香了,就是有點甜!”
雲熙皓也拿起一塊餅咬了口,不由皺眉道:“確實太甜,不行,回去得讓廚子重做……”
“不用,不用……”何伯放下喜餅連忙勸阻,“姑爺啊,你有所不知,喜餅就是要甜而且越甜越好,象徵你們的小日子甜甜蜜蜜。我人老了吃不了太甜的東西,但小孩子肯定喜歡吃的,甜的好,甜的好啊!”
“原來是這樣!”雲熙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些規矩我也不太懂,成親的日子定下來以後,我就總是很緊張,生怕哪兒出了差錯!”
何伯笑著點頭:“姑爺,我瞭解的,人這輩子就辦這麼一回喜事,任誰都會緊張的。雲家這些年來雖然辦過不少喜事,但到了自己還是會不知所措,更何況你這麼在意婉婉的感受。其實啊,我們婉婉也是這樣,只是你不曉得罷了。”
聞言,雲熙皓頓時來了興趣:“哦?婉婉怎麼個緊張法?她平時都不告訴我呢!”
何伯笑得前仰後合:“你不也是麼,在她面前裝得像沒事人一樣,哈哈……”
陸婉婉抱著一匹布料攤放在櫃檯上,笑意吟吟地望著雲熙皓,朝裁縫和繡娘招了招手:“這位夫人要做件夾襖,式樣要寒煙翠的,繡花要如意呈祥,你們快來量尺寸,量好了就給夫人做。”
裁縫和繡娘忙不迭地小跑上前,圍著那位夫人仔細詢問,態度認真語氣誠懇。陸婉婉滿意地笑笑,走到雲熙皓身後驀地拍下他的肩膀:“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這幾天去哪兒了?跟何伯聊什麼呢?”
“聊你呢!”雲熙皓甜蜜地看著她,眸子裡的幸福讓人羨慕不已,“陸老闆,幾天沒來生意更好啦!”
要不是礙於眾人在場,陸婉婉很想緊緊抱住他親熱一番,她佯作鎮靜地清了清嗓子:“當然,我還是很有天分的嘛!嘻嘻,都是靠何伯幫我啦……”
“沒有,沒有……”何伯匆忙澄清,“我滿腦子陳舊的觀點,哪能幫上你的忙。婉婉啊,你真是塊做生意的料!”
陸婉婉俏皮地吐舌,岔開話題道:“何伯,您昨天說找本花樣子給我看,找到了嗎?”
“找到了!”何伯俯身從櫃檯裡拿出一隻木質的雕花盒子,扯著袖子小心翼翼地擦拭上面的灰塵,“這是主子留下來的寶貝,我有十幾年沒看過了。主子病重的時候特意叮囑我小心珍藏,所以我重新打製了這隻盒子,半年而已,沒想到又落了塵。”
陸婉婉看他這麼謹慎,不免心生疑惑:“那本花樣子就在裡面?”
何伯點了點頭:“婉婉,看過之後趕緊記下花樣,這本冊子是二十年前畫的,反覆翻閱影響儲存。萬一壞了我就沒臉去見主子了。”
陸婉婉認真地說:“何伯,您放心吧,我會好好保管這本冊子。”
何伯微笑著開啟盒子,取出泛黃的書冊:“這裡面有好多花樣,有些花樣連‘錦繡坊’都沒有。咱們留著這些花樣就是為了能與‘錦繡坊’競爭,以前時機未到,我想,現在是時候將它公諸於世了。”
陸婉婉與雲熙皓相視一眼,屏息凝神地翻開書冊。精緻唯美的畫工,巧奪天工的構想,美不勝收的圖案令人歎為觀止。這本畫冊凝結了“錦繡坊”多年的智慧與經驗,著作者在此基礎之上,融入了獨特的靈魂,賦予了生動的活力,使之成為舉世無雙的藝術精品。
“宋老爺子要是知道‘錦繡坊’的寶貝在我們手上,無論如何都會搶走的吧!”陸婉婉感嘆之餘脫口而出,“何伯,我一直不好意思問您,‘錦繡綢莊”的創始人與‘錦繡坊’有什麼關係?”
何伯微微蹙眉搖首輕嘆:“不錯,主子的確跟‘錦繡坊’有關係。他來到洛州之前,在‘錦繡坊’學徒多年專攻繪製花樣。”
陸婉婉恍然大悟:“原來這本圖冊就是他畫的啊!”
不料,何伯當即否認:“事實不是這樣,主子雖然精通繪製花樣,但在‘錦繡坊’他的技藝並不出眾。‘錦繡坊’歷經幾代,不管是布料染織還是繪製花樣的本事都是靖國一流的,要不然怎能是皇家御用的貢品呢!”
“如果說南雀郡的富有離不開雲家開礦的貢獻,那麼,北武郡的興盛也離不開宋家綢莊的發展。幾十年前,‘錦繡坊’的紡織業稱霸靖國無人能及,近些年來這種情況才有些緩和。”
“南雀郡的染織水平日益提高,現在基本可以自給自足。但是,若論花樣工藝還是遠遠比不上‘錦繡坊’的。普通百姓或許不在意,除了娶妻嫁女花些銀子購置錦衣,一輩子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