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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人多我這裡就一個人還被人用劍指著脖子——嗯,本來是打算先發制人先搞個人質什麼的,結果一不小心栽了。只能採取第二套方略,我舉起手從牆後面轉出來,好不容易遇到了人,不問點什麼真是不行,萬一出什麼事情,我也來得及逃跑。
“女人?”在我走出去的時候恰好看見一個傢伙皺起了眉頭,他們看上去一個個都是風塵僕僕的樣子,有些人身上還有傷和血跡——而且從他們的裝扮看來這個時代的工業發展應該並不靠前,倒是有點像中國古代的那種感覺,破舊的鎧甲和豁口的長劍。
戰場上逃下來的逃兵嗎?我身處的這塊土地似乎很動盪的樣子。我向後退了一步。示意自己兩手空空,但是如果他們突然出手,我也有準備能夠做到抵擋至少三十秒——夠我在這期間發動瞬閃逃離這裡。
對方似乎很狼狽的樣子,看來是剛剛打完仗。人數並不多,五人小隊,馬的狀態也並不好,上面有血痕和抓痕,看上去無精打采——但是這不對勁,要是是和敵人對陣的話,馬身上應該會有鈍器或者利器擊傷的痕跡而不是猛獸的抓痕——那群人的狀態看上去也非常的不對勁,與其說是從戰場上逃下來的不如說是和什麼大型兇獸幹了一架潰敗下來的。
“請問……”我估算著離我最近的那個人的距離計算著出手的角度,結果那人自己把指著我的劍放下了,“還以為是什麼人呢。你是不是本國人吧。”
“哈?”這個態度有點奇怪啊,如果說他們是因為戰爭而弄成這樣的話,那麼他們見到外國人的第一態度一定不會是這樣——內亂?這也不對,看著他的態度也不像是戰爭,看他的長相應該是亞洲人種——不,在這裡看長相應該是沒用的。誰知道我是不是有掉進了什麼髮色赤橙黃綠青藍紫隨便亂上的日漫裡。
“你這打扮很奇怪啊,是海那邊來的人吧。”其中一個看上去像是頭頭的人,剛剛也就是他拿手裡的寶劍指著我,現在他收劍回鞘,那把劍鬆鬆垮垮的掛在他的腰側,然後我聽到他這樣咕噥道,“不管是什麼,總比妖魔好多了。”
“……呃,請問一下,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對方似乎並沒有什麼敵意的樣子。我鬆弛下緊繃的肌肉。
“你是海那邊來的人嗎?”他一腳踹開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等他們點起火我才看清楚,一隊五人,各個穿著殘破的鎧甲和帶血的布衣,其中還有人受了傷,捂著胳膊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請問,海那邊是什麼意思?”我這樣問是有理由的,要是我回答說是“是”的話,那麼對方就會知道我理解他所說的“海那邊”是什麼意思,而從他對我的詢問可以知道,他們對於這個“海那邊”是有著特殊的概念的。
雖然從他的行為和動作可以找出比較能夠偽裝自己的回答,但是我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因為一些回答而錯過了打聽的訊息那就糟糕了——人在放鬆的時候容易話多,劫後餘生更是如此,有的時候他們還會講一些細枝末節的故事來緩解自己的壓力。
即使從細枝末節中也能知道很多事情,雖然對方並沒有幫助我的義務,我卻可以反過來幫助他們以示善意,“你們中間有人受傷了,需要醫治。”我伸手指了指不遠處那個捂著胳膊的年輕人,他看上也就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看樣子是因為失血而造成的精神恍惚。
那個看上去像是領隊的人隨意做了一個手勢,“沒關係,血已經止住了。”然後從旁邊操起一根樹枝把柴火捅得更加旺盛起來,“真是冷啊,這個該死的天氣。”我聽他這樣抱怨著,結合他之前說了一句“妖魔”我想這個地方可能是什麼玄幻的背景之類的。
那麼能不能更進一步的推斷,他們這麼狼狽是因為和所謂的“妖魔”衝突呢?
“嘿,如果真的是海那邊過來的人,這小妞的運氣可真是糟糕透頂啊。”一個兩頰雜草似的長著鬍鬚的,看上去大概有三四十歲——也許更老——的兵用他手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撕來的破布擦拭著手裡活口的長劍,一邊轉過臉去對那個領頭的人說道,“不過最近有發生蝕嗎?怎麼會有海那邊的人漂流過來呢?”
領頭的那個人轉過臉來,他的臉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襲擊,撂了很長一條口子看上去血淋淋的很猙獰,“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我不知道。醒過來就在這裡了。”我這樣回答他,如果說想要知道我從什麼地方來的話,為什麼那個年紀大的人不直接問我呢?
“嘿,頑,問問她今年幾歲了,家裡有沒有良人啊。”說出這句話的人正躺在擔架上,他的腿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