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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被卡牌“修普諾斯”作用的感覺嘛,其實只是造成全身僵直,並且下一局不能參與卡牌抽選和擲出骰子而已。
嗯,而已。
我垂下眼睛看著自己的手,然後抬頭看了看前面一臉笑的欠扁的司馬劍丟了一顆篩子,我的卡牌陣地上翻起來位置三的卡牌,我在那裡放了阿耳忒彌斯。弓兵皮脆,我把她放在遠端後防,但是比起一邊的雅典娜,她要的防禦力要脆弱得多。
說句實話,我倒是不擔心司馬劍攻擊庫柏勒或者雅典娜,但是他翻起阿爾忒彌斯的時候,我還是有點緊張了。
我看著那丫面無表情的抽了一張,根據我的計算,他抽到攻擊性卡牌的機率大概在百分之三左右,赫拉克勒斯在我我的卡牌陣二的位置,他充當的是如果阿爾忒彌斯牌被翻起,那麼他會充當一個肉盾的效果。
但是現在阿爾忒彌斯排在他之前被翻起來,那麼我只能指望觸發庫柏勒牌那百分之七可能的“陣地全防禦”——庫柏勒不是攻擊性的卡牌,我將她放在陣眼的位置指望的就是她的“陣地全防禦”屬性。
司馬劍把手上的卡牌放下,“放棄攻擊。”
我皺起了眉頭,我當然不可能傻到認為他是起了什麼x蟲上腦的腦殘想法所以想要放我一馬,事實上上面我說他的話他其實也沒有生氣,他只不過是在試探我而已,不過我想他大概也知道我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話稍微有點拗口,但是我想說,沒錯,我就是故意說和他xo不如跟艾爾熙德生一個的。讓他認為在我的心裡至少還有人佔有一席之地——有人佔有一席之地,意味著脆弱,這在他的認知中毫無疑問是划著等號的。
而這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所謂,他在之後的戰鬥交鋒中一定會不停的勸說,遊說我主動放棄這次卡牌戰鬥。
因為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贏過我。
這個人其實非常的恐懼失敗。
我想起自己當初是為什麼跟這個傢伙結下樑子的呢,嗯,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事吧。當年我是個剛剛上崗沒有多久的法醫,然而他……嗯,算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高階醫學博士之類的玩意,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我跟他之間原來不應該有什麼交集的。
直到我特麼實在是運氣不好扯到了一個案子,那個案子……我記得自己當時是在他的那別墅的地下實驗室下面挖出了大概四十多具女嬰的屍體吧,都是從那些重男輕女的地區經過各種渠道收購來的,他就拿這些不足月的小孩子做基因實驗。
當時跟我一起的那些刑警們看到那場景都吐了。
把這個瘋子弄進監獄還害的我自己在精神評估方面出現了紕漏,之前一直偽裝正常人到最後栽在了精神評估上,被強制送進了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又不是天堂對吧。作為一個智商到情商都處在正常值智商還超過正常人一大截的人來說,把他放在精神病院那簡直就是折磨。
然後我就記住他了。
那真是很蛋疼的事情。
“其實我們沒有必要這麼一定要對立下去不是嗎?”他推了一下眼鏡,“我還記得當年你看一眼就理解了我全部的研究公式,在那些蠢貨都不理解它們的價值的時候。”
“想當上帝想瘋了吧你。”我掃了一眼坐在那邊神座上的黑影,他毫無反應好像就只是這樣看著而已。
“剛剛可是我施捨給你的憐憫呢。”他微笑道,“如果放棄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把那條只會吠叫的野犬還給你。”
“你信不信艾爾熙德咬死你?”我現在越是表現出對於艾爾熙德的維護,他就越是容易往我的佈局裡面踩。
……還有,什麼人情,明明只是抽了一張不能使用的牌而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張牌大概不適用於我的方陣上任何一張卡牌,所以他暫時將自己的這張卡牌封存起來,等到翻起合適的牌的時候再使用而已。
能夠這樣使用的卡牌並不多,而且只有三次“預存”的機會。
也就是說那張牌不是神格或者使用方式特殊的牌就是有著某種特殊加成的卡牌——當然,還有不到一成的可能性是他只是在故弄玄虛而已。
修普諾斯的影響消失了,系統提示我可以再次擲出骰子。
我丟出骰子,骰子正面朝上跳出了一個數字“五”,他的卡牌陣裡翻起了一張牌。
阿波羅啊。
卡牌一旦翻起就不再是卡牌而是等身的神的形象,如果不是他們一動不動的堅守陣地,我幾乎要以為他們就是我所知道的那些神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