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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為什麼要我去這個女子學院?我和他們很熟嗎?有關係嗎?但……會不會是何在拿著我的身份證闖了什麼禍呢?就這麼點時間他可以做些什麼呢?我越想越抓狂,越想越得乘早找到他。
我忙朝天萍學校跑去,希望他還會在那裡,我跑啊跑啊,心想自從認識他之後,我竟然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奔波霸”!
當我終於跑到天萍學校前的時候,哪裡還找得到何在的鬼影子,想到他那副娘娘腔就來氣,我在那裡打轉,但也沒有進去拜訪,誰知道他們找我何事,我最後打量了一眼名片,上面還寫著校董兼校長天萍云云,我把它隨手插在門縫裡,揚長而去。
我要去雲夢澤,對我來說,天萍學院算什麼!
我在大街小巷上尋找何在的蹤跡,直到夜色漸深,我實在困得不行,只得找了一家小旅社睡了一晚通鋪,隔天一早又上街找他,記得他說兩天後天萍學院入學試,也就是說實在沒辦法我就等到明天去逮他,可萬一連想上學都是他的謊言怎麼辦?!
我急得抓耳撓腮但苦於無法,又找了半天后坐在一家冰品店的靠窗座上撐著腦袋,吃著刨冰,看著窗外的行人內心煩悶。
尚雲頓是個邊疆小城,土著居民多半穿著自己族類的服裝,雖有鮮豔但並不時髦,這時倘若出現一個身後還跟著打傘管家的貴族公子,一襲白色制服,少年英姿,風采飛揚,那簡直是吸引掉所有人眼球的事。
而此事真的發生了,我和眾人都詫異的注視著他走來,從冰品店的窗前緩緩經過,白衣少年的氣質華貴非凡,就像某個小國的王子,而他身後一頭銀髮的管家也顯得老而威儀,畢恭畢敬的為少主人打著純銀手柄的傘,那畫面真叫人嘖嘖稱奇。
眼看他們要從眼前經過,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衝進畫面,直撞向白衣貴公子的前方,此人像被自己絆了一跤,馬上要摔倒,貴公子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攬住“她”,“她”也乘機把手擱到了他的身上,狂拋媚眼。
“哇!何在!”我喊了起來,不是這個卑鄙的傢伙還能是誰,真是踏破天鞋無覓處!還說一門心思想上學,原來男扮女妝在這裡勾搭有錢公子!我大喝一聲提著揹包朝外衝去,二話不說奔向他們,一拳往何在揮去,他聽見喊聲早就察覺是我,慌忙躲避,從白衣公子身上挾出的皮夾也因此落到地面。
“原來你又偷!”我罵道,這次何在沒有及時攔住我,被我喊得街知巷聞,圍觀者多了起來。
“你!”何在剛想反擊,忽然想起自己還是女人身份,忙掐細了嗓子道:“你要死啊!你認錯人了!”
說完他就想逃,結果被人一把擒住手腕,扭頭一看,竟然是白衣公子。
“鬆手啊!”何在掙扎著。
而我揮拳又要打:“把我的身份證還給我!”
“誰拿你身份證了!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不認識你啊!”何在一味狡辯,於是我更是怒不可遏,揚拳就打,他雖然被白衣少年擒住,但還靈活的左閃右避,並且大聲嚷嚷。
“男人打女人啦!大家快看啊!一夥男人打女人啦!”
“你才男人!”我徹底怒了,舉起揹包向他砸去,誰知何在一個大仰頭,揹包只是從他頭上飛過,直接砸到了白衣公子身後的管家臉上。
我還來不及向他道歉,只聽轟得一聲,可怕的事在眾人眼前發生了。
一陣強光中,穿著黑色管家制服身材筆挺的白髮老人突然之前毫無預兆的變成了一隻巨大的雄獅,白色濃密的鬃毛迎風獵獵飄舞,雙眼怒瞪像兩顆銅鈴,衝著我和何在便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
我的媽呀!我和何在全部腿軟,癱倒在地上,而圍觀的人群早就嚇的逃散了。
只有白衣少年渾然無事的立在原地,面上總帶有一絲極具風度的微笑,他拍了拍獅子向我們說:“別害怕,豆管家一受到刺激就容易變身,其實他不會隨便傷人。”
我和何在抓狂的簡直都想哭,根本不管他怎麼解釋。
“別怕,起來吧。”少年向我們伸出手,卻又是一陣強光,雄獅又在瞬間變回了豆管家,板著臉,昂首挺胸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只是捋了一下有些亂的髮絲。
豆管家彎腰拾起錢包,恭敬的捧給少年道:“角少爺,您的錢包。這兩個人是小偷,請不用可憐他們。”
“誰是小偷?”我這才反應過來,而何在偷偷翻身想要溜走,正在此時,其他圍觀群眾早就報了警,警察趕來,從身後一把揪起我們。
“角少爺,就是這兩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