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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和花氈,都是陳家村的女眷教的,這要怎麼結算銀錢?”
範里正道:“我們村中的人從八州回來就說,八州的情形還不如鎮州戰亂的時候,餓死的、吃瓷土死的數不過來,一整個村子看過去,沒有幾間好屋子。所以這次過去必定不容易,遇到難事我們也想分擔些。”
馮里正道:“就是範里正說的那樣,我們也想幫忙。”
既然這樣,謝良辰也就不拒絕:“那就多謝幾位里正幫忙了,不過若是村中沒有多餘的銀錢,定要告訴我,我來想法子。”
孫里正笑道:“花氈賣了不少銀錢,這些日子又做出一些來,至少今年夠用了。”
孫阿爺道:“這去八州做紡車,有什麼特別要在意的?是不是還得囑咐囑咐大夥兒?”
謝良辰點頭:“八州畢竟不如鎮州這麼安定,我們新紡車的圖,需要大家記下來,到了八州,就準備新紡車需要的物件兒,但先不要將新紡車裝好,紡車上用的重要物件兒也先收走,避免被人盜去。”
謝良辰接著道:“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陳家村的線穗、毛氈、花氈、粉蠟紙已經揚名,隨之而來的還有旁人的惦記,所以必須有所防備。
……
京中。
魯王、祁王也準備離開京城回去屬地。
來的是時候兩個王爺分別帶了長子和次子前來,走的時候兩個長子都被留下,只有次子要與他們一同歸家。
兩個王府又是欣喜又是擔憂。
喜的是自家的小主子可能成為儲君,憂的是事情沒落定之前,誰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魯王每天喝得醉醺醺的回家,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沒有什麼心機的酒鬼,每天都在與人說,他的長子如何聰穎,皇上、皇后如何誇讚他的兒子。
這樣的魯王雖然讓人看著生氣,卻莫名地給了皇帝幾分安心,皇帝最喜歡的就是這種一眼就看透的人。
在書房裡坐下之後,魯王的醉態漸漸從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眼睛中的一片清明。
魯王端起茶來喝了一口,不多一會兒,書房門開啟,一個人走了進來。
等到門重新關好,魯王看向那人:“這次貨物賣的如何?”
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氣度不凡,他躬身道:“商船的貨物被一搶而空,尤其是那些粉蠟紙和毛氈,都是被人高價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