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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時駐山東部隊為陸軍十七師,師長本來就年青氣盛,再加上有一位女督軍,年輕的女軍官位居高位倒是屢見不鮮。
那為首的軍官接過移過檔案,用一雙如玉雕成般的小手翻了幾頁,點點頭,說:“很好!陳司長!可以開始移交了嗎?”
陳義應道:“好的,上校閣下。這次運到的軍火數量是否按算原先預定?”魯軍軍裝雖出自於鄂系,但卻大有不同,以銀色戰鷹代表上校軍銜,陳義見多識廣,倒是一眼認了出來。
那上校一揮小手,站在他身後的一名中校軍官流利地報著:“滑膛速射步槍九千枝外加附件,滑膛騎槍一千七百支帶附件,短槍四百枝不帶附件,子彈三十萬發,二磅速射炮三十八門,三磅快炮十七門,五磅炮八門,六磅炮四門,各炮不帶騾馬及附件,僅帶彈一百五十發,馬口鐵罐頭十五萬個,馬鞍一千七百個……”
聽著這帶著磁性的聲音,陳義臉上不由露出了喜色。
原來駐山東的十七師,雖然有著正式的中央師番號,卻素與中央不和,前段時間因山東扣留津浦鐵路收入,令中央極度不滿,幾乎要派兵南下攻魯。多虧京中幾位大老出面調解,山東方面也表示要與中央搞好關係,並自願低價售予部分武器輜重。
魯造軍火質量上乘,不遜色於洋造軍火,此時正值柔然叛騎南下,屢番襲攏熱河、察哈爾、綏遠三特別區,加上奉軍在東北屢番戰敗,西南各省復有出師湖南之議,情形正如這蕭殺的秋風一般,急轉直下。
正因如此,中央急欲擴充近京八師,但當年直鶚之戰,幾乎把近京的庫存打空,忽然有了這樣一筆鉅額軍火,而且價格極為低廉,當真是喜出望外。陳義也正為這事屢受訓斥,數日愁眉不展,如今問題能告順利解決,豈能不喜。
這上校合上接收檔案,點點頭,身後的中校取出關防,遞了上來,只等蓋上關防,雙方就是正式開始移交,接下去只要核對數目無誤,這筆軍火就算正式移交給陳義了。
上校接過關防,正欲蓋下,猛地神色一凜,說道:“陳義閣下,等一下。”
“怎麼了,上校閣下?”
上校用纖細的手指指了指陳義身後,說道:“這些人,是來辦移交的嗎?”
陳義回過頭來,一眼望去,只見遠方竟突然多了數百人,這些人人都身著軍裝,只是軍裝顯得略為陳舊了些,不由大為緊張,大聲叫道:“什麼人?機要重地,閒人免進?”
對面的軍人卻此絲毫不理,反而聚了過來,上校一眼看到為首是個比看起來自己約莫大上一兩歲的女軍官,頭戴藍色軍帽,帽子上繡著鐵血十八星的軍徽,兩邊飄逸的長髮一直灑在肩上,蓋住了肩章,但長髮掩不住雪白的脖子,剛好是自己視線平視的所在,這是因為高挑的身體足足使她比自己高出一個頭,自己必須向著一張鵝蛋型的修美玉臉仰視。
這是一張既喜宜嗔的漂亮臉蛋,還不時朝著自己眨著睫毛,黛眉瑤鼻,肌膚吹彈可破,一身藍色軍裝非但沒有掩去這女軍官的天生麗質,反而讓更添了幾分嫵媚,下身的長裙只是剛好遮住大腿,下面是一雙作工細緻的黑色軍裙中間露出一段晶瑩的肌膚。這女軍官身邊是個老年軍官,筆直地站在一邊。
陳義大聲叫道:“蘇雪少將!你來幹什麼嗎?”
“我嗎?”那名叫蘇雪的女軍官應道:“我來領取我的軍火!”
話說完,就走到上校身前大約六七步的位置,摘下軍帽行了個標準的軍禮道:“閣下,陸軍預備第二旅奉命前來領取軍火!”
第一卷 第二章 軍械之爭
陳義在一邊罵道:“胡鬧!”那上校卻一歪頭,一隻小手託著尖細的下巴,發出了疑問:“預備第二旅?是哪個部隊?”
他身後的中校回答了他的疑問:“您忘了,預備第二旅就是原來湘軍的二十三師?”
上校猛地一拍手,應道:“參謀長,瞧我這記性!想起了,就是當年徐錚帥平定回亂的那個新七旅吧?”
那中校參謀長應道:“沒錯!共和八年,徐錚帥學漢終軍請纓故事,親自領軍平邊,先定回亂,後復新疆,規復內外柔然之亂,可謂是慷慨激昂之至。”
這參謀長本來說話是一種中性聲音,這時說話卻甚為激動,非但露出幾分女兒神態,而且玉音頓生。
當年共和初創,徐定錚親率新七旅出塞作戰,以天縱之姿領一支孤軍在塞外縱橫馳聘,平定千里邊關,令柔然叛騎聞之膽戰心寒,故戰後擴為二十三師。
其後數十載,碾轉於湘鄂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