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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全給嚇沒了。
陳光明結結巴巴地道:“護軍使視察林西,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這話氣得一群幹部一齊把手按上腰上去,慕容雪海開口道:“就這個?”
他長相清秀,可這時候目光如亮,讓兩人不敢對視,聲音不大,可有一種讓人不得不服氣的威儀,陸立趕緊答道:“那是因為護軍使大人的產業全在林西,他讓你們入城,讓他的產業有所損失!”
說完,他和陳光明向眾人連行數個軍禮,連說:“得罪了!這是護軍使大人的意思兄弟告辭了!”連忙翻身上馬溜之大吉,原地只留下定邊軍士兵的大聲歡呼。
看得他們行得遠了,柳鏡曉開口大罵道:“狗屁大的一個護軍使都這麼扯蛋,雪海,你看怎麼辦?”
蕭如浪也罵道:“就是奉天督軍都沒有這麼狂!老子有辦法一定治治他!”
李何一是典型的有勇無謀:“乾脆咱們衝進林西縣,把陳震龍的產業全給搶光了……”
這話一出,大家都直搖頭,先不說林西縣駐軍足有三營,就是成功衝進去,善後處理又怎麼辦,畢竟人家是護軍使。
特別區護軍使之設定不同於各省,共和創立時廢除前金的督撫,各省設都督、民政長分理軍政、民政,都督旋改稱將軍,又改督軍。民政長旋改稱巡按使,又改省長。督軍和省長的關係,時人稱為:“督軍為婆婆,省長是媳婦”,實際權力操在督軍之手。
而特別區則在共和初年設都統一人,執掌軍政民政,共和三十年間,木鐵俠嫌這個名字帝制色彩過重,改稱護軍使。護軍使兼管軍政民政,看似威風八面,實際卻不然。以熱河為例,全特別區只轄十四縣之地,地方貧困,歲入不過數十萬元,尚不如沿海一特別市,經濟上則全賴上東北協餉。
大家商量來商量去,也沒有商量出一個好辦法,但如果不在林西補給,自此直入嶺北,除了少量的草原商人出售高價商品外,一路沒有其它的補給,最後大家決定走一走算一步,先到林西鎮再說。
將部隊重新整理完畢,繼續前進,完顏玉琢依舊拉著柳鏡曉的手前行,真可謂如膠如漆,他突然想起這兩位軍官的軍裝禮儀大異於別部,又似有熟悉之感,便順口向柳鏡曉問道:“熱河第一師的軍服好象在哪見過?”
柳鏡曉笑了笑:“仔細,這軍帽不是很象你們大金朝的頂戴花翎?”
完顏玉琢想了想,點頭說道:“真的好象啊!”
柳鏡曉道:“熱河第一師的來歷與其它部隊不同,他來源於金朝猛安漢軍中的瑞軍,有金一代入關不過百年,所謂猛安謀克的世兵制度即已破壞怡盡,尤以猛安漢軍為甚。”
說到這,柳鏡曉卻停了下來,完顏玉琢一路行來,見故邊景色已是物是人非,復國之心漸漸淡去,不過柳鏡曉隻字不提前金的統治得失,難得柳鏡曉開口,便纏著柳鏡曉讓他講吓來。
柳鏡曉如數家珍一般娓娓道來:“猛安漢軍腐化不堪,弊端叢生,如剋扣軍餉,兵匪勾結,貪汙中飽,舉不勝舉,加之士氣低落,因此戰力極弱,這瑞軍來源於白蓮教之亂時於河南招募的鄉兵,因統領姓趙名瑞得名,算是猛安漢軍中的異數,戰力尚可,和義軍各部交戰,雖然佔不了大便宜,也吃不了大虧。”
完顏玉琢聽父輩講過前金舊事,也知道前金崛起全賴“猛安謀克”兵民合一的制度,不過談及前金滅亡的故事,父輩往往只說光復義軍有洋槍洋炮助戰,金軍不敵洋槍威力只能敗下陣來,對金軍腐化並不提及。
不過她仔細想想,所見過的一些前金史書又隱隱約約提到猛安謀克體制的破壞,覺得柳鏡曉講的頗有道理,便問道:“這瑞軍既在河南,怎麼來了熱河?又怎麼為成為共和軍的?”
柳鏡曉道:“義軍入京後,瑞軍正欲入京勤王,結果走到半路為各路義軍截擊,欲戰不能,欲退不能,百般無奈之下,只好請降,所部暫編為一路五營,共和二年改稱共和陸軍河南第二旅,但習慣上仍稱瑞軍。共和十八年,我國徵新羅之役,調該部三營參戰,表現還算差強人意。但徵新羅之戰各師表現都不太好,而瑞軍和烈風軍一個旅團惡戰數十日,旅長更是數番上陣衝殺,攻防都有一套,所以戰後陸軍部對這個部隊頗為喜愛,正值西北戰事復起,遂將參加徵新羅的瑞軍三個營調至熱河。至此,瑞軍血脈分為兩支,一在河南,一在熱河。”
“在熱河所部經過苦心經營,由三個營擴充至近二十個營,屢經變化後改稱熱河第一師,幾十年紮根經營,算是熱河的土著武裝,無論是奉軍南進,鄂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