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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姨,羅蘭家族的次女並不是失蹤,而是叛逃,至少從資料中看來應該如此。”希玲緩緩地說道:“不久之前組織才開始著手調查這件事情,聽說我的小姨已經被找到,而且還附帶一個兒子,那個告訴我這個訊息的人還說,我那位表弟已經被招入組織裡面,你應該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菲安娜點了點頭,對於組織的作法她一向深有體會,事實上她原本就是嚴格奉行這些準則的掌控者精英中的一員。
“這算是一個意義明顯的警告嗎?你那位叛逃了二十年之久的小姨最終仍舊被組織所抓獲,因此我們同樣無法倖免?”菲安娜皺緊了眉頭問道,對於組織的手段她知道得很清楚。
“最簡單的方法便是直接去問託德,他是組織設在這裡的聯絡點的負責人,他應該知道詳情,而且他也應該是一位合適的談判物件,我的母親對我這個女兒再絕情,也總有那麼一絲親情存在吧,如果她知道我已經控制住了恩萊科,而且那個傢伙也已經答應在必要的時刻予以援手,組織再緊追著我們不放,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希玲聳了聳肩膀故作輕鬆地說道,不過她同樣也很清楚組織裡面的人很少會顧慮到親情,因為身處其間日子久了,不是變得冷血,就是難以承受那可怕的壓力憂鬱的氣氛而徹底垮掉。
希玲唯一能夠用來作為籌碼的除了恩萊科這個價值無窮的寶貝之外,便只有她身上流淌著的羅蘭家族的血脈,萊丁王國對於這道血脈的繁衍延續有著病態般的執著,甚至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那個古老的預言。
正當希玲和菲安娜苦思冥想尋找著對策的時候,突然間恩萊科的父親走了進來,他的手裡拿著一幅破舊損壞的馬鞍。
看到希玲將那條項鍊拿在手中把玩,恩萊科的父親一把搶過那條項鍊,他的神情有些慌亂,和他已往那幅不緊不慢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好像自己知道有些失態,恩萊科的父親朝著目瞪口呆的希玲滿懷歉意的笑了笑,輕聲說道:“很抱歉,讓你嚇到了,不過這條項鍊是我除了恩萊科之外唯一在意的事務,它是恩萊科的母親留給我僅有的兩件紀念品之一。”
恩萊科的父親並沒有注意到,當他說這句話之前,希玲還是因為突然間的驚嚇而有些呆愣,等到他的話說完,無論是希玲還是菲安娜全都彷彿被瞬間凍結了一般,僵直著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嘴巴張得老大始終無法合攏。
看著恩萊科的父親那滿懷深情的模樣,希玲和菲安娜絕對可以肯定,其中沒有絲毫虛偽的成份。
不過這實在太難以令人致信了。
幾乎同時間,兩個人的腦子裡面跳出了那唯一一種合理的解釋。
希玲突然間想起在總部的時候,那位老管家對自己所說的那番話。
老管家當時告訴自己,組織已經找到了羅蘭家族的次女,她現在過著普通人的生活,而且她擁有一個兒子,這個兒子和自己的年齡差不多,組織已經將那個同樣擁有羅蘭家族血脈的血脈繼承人弄到了總部之中。
“而且那個人我經常見到。”希玲喃喃自語道,她現在總算明白了老管家當初所指的倒底是誰,怪不得自己將所有總部之中新招入的成員審視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一個人符合條件。
那個血脈繼承人根本就不是被招入,而是被捕獲進入總部,而那個引誘他踏上陷阱的正是自己——另外一個羅蘭家族的血脈繼承人。
菲安娜同樣也猜想到了這個可能,剛才她之所以沒有將這件事情和恩萊科聯絡到一起,只不過是因為她的思想全都放在了組織身上,更何況,將這件事情和恩萊科牽扯在一起顯然有些不可思議。
但是現在看來所有的一切只有這一種解釋。
菲安娜愣愣地看著自己最親密的好朋友。
希玲同樣也愣愣地看著菲安娜。
這個訊息對於她們倆來說,確實太過意外了,恩萊科居然是希玲的表親,他的身上居然流淌著羅蘭家族的血脈,他居然同樣身為羅蘭家族的子孫,也同樣受到那邪惡先祖冥皇赫利斯的詛咒。
“怪不得那個傢伙如此倒黴,他想必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菲安娜喃喃自語道。
這下子輪到恩萊科的父親站在旁邊目瞪口呆了,他並不知道這兩個女孩嘴裡嘀嘀咕咕自言自語些什麼,那全都是他難以理解的東西。
……
雜貨鋪剛剛開張就早早關門了,對於生活象沙漏一樣固定而又準確的恩萊科的父親來說,這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即便昨天在外旅行的兒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