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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那些擺放著各種只值一兩個銅元的小商品的攤位那些竹子木頭製作的小擺設深深得吸引著他。從一個巷子鑽進另一個巷子,恩萊科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不過這裡比他的家鄉塞維納要繁榮的多。儘管這些街道屬於整個維德斯克中最低檔次的建築群落,但是,它們仍舊比大多數城市的大多數建築要美觀漂亮得多。兩旁的居民住宅全是多層樓的,很少可以看到單層的住宅。兩三個街道之間就有那麼一個小小的廣場,這樣的廣場讓恩萊科一次次的想到自己家鄉的那座廣場。很多人聚集在這些廣場中,這些地方不但是天然的茶館,也同樣是簡易的舞臺,各種各樣的賣藝人在這裡穿梭表演,各種小攤販把這裡點綴的象是節日的慶典一樣。維德斯克的這些廣場中央同樣會有一兩尊塑像,雖然這些塑像並沒有什麼藝術價值,但是人們都會想盡一切辦法來裝飾點綴這些塑像,比如在塑像四周種上些鮮花什麼的,或是為那些塑像紮上兩道綵帶。經過這樣的裝飾,那些簡陋的雕像顯露出昂然的生機,這是那些大型廣場上陳列著的名貴藝術品永遠不會擁有的溫馨的感覺。
恩萊科喜歡這裡,因為他知道,生活在這裡的人肯定和家鄉的那些左鄰右舍一樣,都是一些真正懂得生活,懂得享受生活的人。生活在這個環境裡的人遠比四條街道外的那些生活在燦爛和輝煌中的人更加無憂無慮,更加和樂溫馨。
恩萊科穿過一條幽靜的街道,在街道的另一端看到一家名字叫做“森林妖精”的小酒吧。
那個酒吧的名字和招牌的式樣深深地吸引著恩萊科,因為,在他的故鄉塞維納也有同樣一家擁有同樣名字和同樣式樣招牌的酒吧。對於那個酒吧,恩萊科實在是太熟悉了。酒吧的老闆是個叫託德的大叔。這位託德大叔,為人相當和善,和恩萊科的老師維克多是好朋友,在家鄉託德大叔是唯一不在乎維克多老師欠債的人。託德大叔的“森林妖精”酒吧也是維克多老師最經常光顧的地方,幾乎天天維克多都會醉倒在那裡,每當太陽下山時,恩萊科就要到酒吧去將老師拖回實驗室。每次去,託德大叔總是會請恩萊科美美得吃上一頓,有時是一盤炸臘腸,有時是兩塊奶油土豆餅,恩萊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十二歲的生日那天,託德大叔請他吃的蛋糕,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品嚐這種高階點心。那天的那種幸福的感覺現在還深深的印在恩萊科的回憶中。沒有想到在萬里之外的異國他鄉竟然有一家一摸一樣的“森林妖精”酒吧。
推開細銅條絞成的網格門,一陣喧譁吵鬧的聲音迎面而來,恩萊科站在門廳前好一會兒才慢慢適應過來。
和家鄉的“森林妖精”酒吧一樣。整個酒吧劃成前後兩個部分,在櫃檯前面擺著一列高凳子。愛喝酒的人喜歡在那裡挑一個坐位,既方便向老闆要酒,又沒有旁人打攪。靠著四周的牆壁面對面的排著好幾列高背座椅和木質長桌。坐在那裡的人都熱烈的互相交談著。也有一兩桌人在那裡打紙牌,這些人身邊總是圍著一堆人。恩萊科知道那裡肯定在賭博。
當恩萊科走進酒吧時,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抬起頭盯著恩萊科望著。
恩萊科被那麼多眼睛盯得很不舒服,連忙找到一個靠花盆的座位坐下,這個地方相當幽靜而且偏在一個角落,根本沒有人來打攪,最大的好處就是面前的那盆花擋住了那些緊緊跟隨著的目光。
恩萊科安坐下來,向四周張望著,每一眼都讓他覺得是那麼的熟悉,頂上那青銅的燈盞和家鄉的酒吧裡的青銅燈盞一樣閃爍著半明半暗的昏黃燈光。四周裝飾著一摸一樣的漆器。同樣的桌椅和同樣的櫃檯,還有同樣的酒架和安置在櫃檯右邊同樣的一個麥酒桶。這種麥酒是恩萊科唯一喝過的酒,也是恩萊科的父親允許恩萊科適當飲用的酒類飲料。這種酒有微微的一點苦澀,酒的勁道也很小,不大容易喝醉,恩萊科的父親很少喝酒,即便喝酒也只喝這種麥酒。每當節慶的日子裡,恩萊科的父親都會帶恩萊科到託德大叔的酒吧喝上兩杯這樣的麥酒。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那些來來往往的侍應,在故鄉塞維納託德大叔的酒吧只有他一個人在那裡打理,從老闆到酒保,甚至端酒收錢都是他一個人幹,但是這裡,所有來來往往忙碌著的侍者都是年輕漂亮的姑娘,這個地方才能算得上名副其實的“森林妖精”。
當他呆呆的坐在那裡發楞的時候,走過來一個美麗的酒吧女郎。
“請問先生,你想要點什麼”那酒吧女郎問道。
恩萊科這時才想到既然進來了總要點些什麼。原本他只想叫那位小姐給他來一杯那種他唯一喝過的麥酒就行了,但轉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