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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門外有人走近,不多不少,正好七人。聽起步履幅度,正是“酒丐”陳清風等人。
他感到有點納悶,不知這刻天色幾時了?應該正值深夜吧,不知他們在門外做什麼?睜開眼睛一看,一陣心驚,天難道已經亮了?一夜已經過去?外面七人不會早已醒來在等自己吧?
李笑天急忙下床,迅速整了整衣衫,來到房門處,拉開門閂,開啟房門,隨著一道金色陽光斜射入房中,七個人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虛僧”無我和尚走在最前面,看到李笑天后,雙目忽然亮了起來。那是一種透明的精光,就如一汪深潭,深邃難以見底。他這一反平時平常無奇的眼神,頓使李笑天一陣驚異。心思電轉,暗道,從無我大師昨晚給他療上的情形來看,這位“梵天門”的和尚真實修為絕對深不可測,或許連“酒丐”老哥哥也知之不清。
“虛僧”合掌道了聲“阿彌陀佛”後,向李笑天道:“李施主,看你氣色已經遠異昨日,而一夜之後,精氣神又精進不少,可喜可賀!”
語聲一頓,沉思片刻後,又道:“小施主,經過昨晚一番療傷,貧僧覺得施主所修煉的武功心法的路子與本門‘心相無訣’有些出入。雖然貧僧未見過‘心相無訣’,但其基本的運功路線還是知悉不少。‘心相無訣’與‘梵天禪氣’本是一人所創,因而兩種武功心法有相通之處非常自然。貧僧發現施主執行真氣的經脈路線有很多奇特怪異的地方,以貧僧推測,敝門那位祖師一定對‘心相無訣’加以改進過,小施主所學的,不是改進前的‘心相無訣’,就是改進後的‘心相無訣 ’。至於屬於哪一種,貧僧實是難以斷定!”
南宮心菲一聽,花容驟變,大驚失色,擔心地道:“大師,哥哥若按此修煉下去,不知會有何結果?”
“虛僧”微笑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世上本無常物,一切都在變化之中,連你我也不例外!武功心法,本無定勢,只是世人窮智所為而已。只要李施主按以前方法修習,不急不躁,不強求,不懈怠,一切自然,自然會有功成之日!”
李笑天但覺“虛僧”之言字字如玉石珠璣,使他方開啟的“生命之門”更加廣闊,印證昨夜的月下問天之語,他更加堅信自己的江湖之路定然豐富多彩,充滿奇蹟。
“酒丐”迅速施來一個眼色,道:“小兄弟,你的琴談得怎樣了?還記得老哥哥的那個希望嗎?呵呵,‘梵天門’可是天下第一超然門派啊,你竟然與野和尚身屬同門,還不重新見過同門?”
李笑天一愣,隨即福至心靈,猜到“酒丐”的心思。若要振興“琴聖一門”,只靠他一人不行,而丐幫與南宮世家都是一方勢力,不僅仇家不少,且各自有其事務要做,而“琴聖一門”絕跡江湖已達幾十年,如何要他們幫助?還不知這一門有無其他弟子在世,說不定一切都需要他從頭再來,若有“梵天門”作為依託,以“聖僧”的聲威與“梵天門”的實力,想重振“琴聖一門”,應能少去很多麻煩。
經過一夜調息後,李笑天發現他的腦子也比以前反應快了幾分,當下走近“虛僧”,下跪施禮,雙腿才下沉半尺,就感到再也跪不下去。他知道這是“虛僧”用純厚的真氣托住他的身子,使其不能繼續跪下。
李笑天驚訝於“虛僧”的深厚修為之際,把目光投向“酒丐”陳清風。後者對李笑天的情形自是一目瞭然,半嘲半諷道:“怎麼?野和尚,你不準備收下這個‘名副其實’的同門?‘梵天門’雖然位居天下第一門,但也不能如此清高,連小兄弟也不認吧。你不看僧……自己的面,也要看我老叫花的面子吧?”
一旁的南宮明安、南宮品兄妹及伊剛也都為李笑天著急,怕他失去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不過,他們可多慮了,只聽“虛僧”哈哈一笑道:“阿彌陀佛,諸位施主太執迷於事了!鏡花水月,一切皆空。若依輩分,貧僧還要稱李小施主一聲太師叔祖呢?”
眾人都呆住了,他們可沒想到這點,以他們的想法,李笑天稱“虛僧”最少也應為“師叔”,即使稱“師叔祖”也不為過,沒想到,若李笑天的武功心法直接傳自“梵天門”中的那位祖師,按輩分,還真可作為“虛僧”的太師叔祖呢?
“虛僧”見眾人愣住了,輕聲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諸位施主仍然如此著相,這樣吧,貧僧就暫代家師授意,認李施主為本門‘記名弟子’。至於能否成為本門正式弟子,還要家師來定奪!”
李笑天暗自欣喜,連忙施禮道:“多謝大師成全,不知以後如何稱呼大師?”
“虛僧”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