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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假借柳湄兒之手,使他早已枯竭無波的心熱情活潑起來。
的確,做完評價後的晁老夫子一反平常難得一見笑容的常態,一直在笑呵呵地同身旁之人不停交談。
柳湄兒聽到晁孟之這番點評,內心激動不已,差點就想跑過去,抱住晁孟之,親上一百個吻。
不,一千個香吻!
凡是參加花女大賽的花女,早已將花女大會邀請到的評委身份打聽地一清二楚。
柳湄兒能得到洛陽地面儒林大家晁孟之的誇讚,那當然是喜極非常了。
實際上,花女大會上評委給參賽花女的成績,就是透過現場的評點而後集中討論而形成的。
可以說,每個裁判評委的評點是影響她們最後名次的最重要環節。
“妾身謝過老夫子!
謝謝!
“
柳湄兒竟然喜極欲泣,或許能得到一代儒林大家的評價,已經證明了她的努力沒有白費;或許,能因此改變她在世人眼中的形象,而不再單是一個歡場迎來送往的青樓女子。
溼潤的眼眶含著淚珠,柳湄兒轉身向那道門戶走去。
接下來的比賽,大都非常精彩,果如第一號彈琴之後眾評委所猜想那樣,這屆花女大會參賽花女的才藝水平都有了長足的提高。
既然能在琴藝方面大都有著高水平的技藝,那在其他方面也不會差到哪裡。
從未時三刻第一號開始比賽到第四十九號彈奏完畢,天色已近酉時,還剩下最後一人沒有比賽。
這個參賽花女正是眾盼所歸的前兩屆花魁得主張雨芝。
她雖然在正式比賽前第一個現身臺上,但那只是花女大會比賽的慣例。
按常規,每個被邀請的上屆“十大花女”中人物,都要首先出場亮相,以示前後兩屆相承之意。
而張雨芝身份特殊,她不僅是上兩屆花魁,而且也是本屆花女大會的參賽花女。
因此,她被安排在最後一個出場。
這也是大會的規則之一。
當然,若她不參加本屆花女大會比賽,她就要充當參賽花女的暫時領隊,在後臺以及接下來的各項比賽中,為參賽花女提供各種諮詢或指導性服務。
不過現在她的身份特別,自然不去做這個差使了。
珠簾再啟,一隻晶瑩潔白、光潤柔膩的粉臂伸了出來,然後是一張姣月般明媚的臉和一副極其美好的身段。
雖然張雨芝已是第三次出場,仍然引起臺下眾人發出一陣讚歎,無數雙熾熱地足以殺人的目光聚焦在這個纖纖弱姿的女子身上。
如果有心人仔細觀察,場下有三人的目光中除了飽含更加熾熱的情感以外,還有一種激動與衝動的意味。
一個人就是李笑天身旁的南宮品,第二個人是不知何時冒出來的“花花大少”胡文毅,他正站在正西面的高臺下,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張雨芝,看情形大有將之抱到懷裡之勢。
還有一人竟然是臺上裁判評委席上的那個東南“金陵王”之世子。
這個張雨芝,年約十八,與前四十九位參賽花女相較,平靜地嚇人,在千萬雙灼灼目光的注視下,竟然絲毫沒有緊張的表現。
在她從那道門戶走出到坐在几案上期間,既沒有向兩旁裁判評委,也沒有向臺下眾人掃上幾眼,彷彿他們都如空氣般透明一樣。
即使通道兩旁的裁判席上大都是威名一方的儒林大家,但依然好像引不起她的重視。
看到張雨芝如此表現,臺上臺下眾人一片訝然。
前四十九位參賽花女,出場後不是面帶微笑向眾人點頭,以示禮貌,就是躬身福禮,希望給眾人留下一個知書達理的第一印象。
可是到了這個張雨芝身上,她那平靜地驚人的面孔,卻好像對此次參加花女大會的比賽毫無興致,像是在應付一件事,機械般就開始撫琴。
琴絃始動,一道清脆的琴聲嘎然而起,出現地如此單調、突兀,彷彿整個空間就剩下這一道充盈孤寂感的音律。
突然,這道聲音消失無蹤,繼之而起的是無數道清冷異常的琴音,雖然沒有第一道來得響亮,但它們在瞬間細密地靠攏,組合,一時間彷彿整個天地充斥著皚皚白雪,剎那間眾人但覺彷彿回到了冬天,滿目的潔白化作一絲清冷的寒流直入心間。
雖然冷意非常,但心頭卻感到莫名的舒服,這是一種滌盪心靈後異常清醒的感覺。
正當眾人仍在這種矛盾中盤轉心思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