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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點小買賣,娶妻生子都不用發愁。”
潛夢搖神色陡然間變得冷峻起來,他哼了一聲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端木秋聞言頗感意外,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冷冷道:“你一個窮小子,留著靈貂又有何用?”
夜光珠朦朧的光暈中,潛夢搖神色異常堅決,似乎絲毫沒有退步的打算,他反問道:“那你們木家堡留著又有何用,也不過是拿來充做你們這些公子小姐取樂的寵物罷了。”
兩人四目相對,彷彿要碰出火花來,無形間兩人都不由自主地退後了一步,似乎都感覺到了氣氛的緊張。端木秋目光中寒光閃過,在木家堡中從來都沒有人敢違逆她的意思,她語氣也變得硬了起來:“從來沒有人敢和我搶東西,我再問你一遍,靈貂你讓是不讓?”
潛夢搖目光如炬,毫不退縮,道:“誰都敢和我搶東西,但沒有人搶得贏我。”
端木秋咬了咬牙,緩緩從腰間解下鞭子,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肖楚雲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望向南宮傲時的眼神也充滿了欽佩,道:“肖某長期偏居西南一隅,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玲瓏仙子果真不是浪得虛名,雖然隱居多年,依然身懷絕技,著實讓人佩服。”
南宮傲被他稱讚,臉上卻無半點欣喜之色,她垂下手臂,肖楚雲頭頂的彩虹才漸漸退去。緩緩道:“中原武學博大精深,畢生研究醫毒之術的也不乏其人。師傅她老人家是真正的一代宗師,施毒用藥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我學藝時有所懈怠,她老人家的本事我還沒學到一成。回去告訴你們苗人堂的人,也免得再來中土也像你這般狂妄無知。”
肖楚雲心中極怒,臉上卻露出恭謙之色,拱手道:“前輩教訓的是,在下一定牢記於心。”
南宮傲嘆了口氣,轉身離開道:“我困了,要休息了,你走吧。”
肖楚雲驚慌失措,連忙拱手道:“請前輩賜我解藥。”
南宮傲眉頭一皺,回首道:“你不知道這攝魂之虹是無解之毒嗎?你回去求你們海堂主,看他有沒有辦法救你性命。”她心中暗道:“你我並無深仇大恨,其實我也無心傷你性命,只是師傅有令在先,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肖楚雲本來也知道攝魂之虹本是無解之毒,但他心底尚一線希望,南宮傲的一番話將這一線的生機也擊得粉碎。海無涯的脾氣他很清楚,不能將那百毒全書帶回去本就很難交代,何況還是敗在藥王弟子手下,說不定海無涯一怒之下取了自己的性命。他越想越怕,縱身一躍,從視窗飛入室內。
南宮傲大呼不妙,衝進屋中,只見眼前黑影一閃,哪裡還有月如的影子?
屋外空中迴盪著肖楚雲的聲音:“三天後拿解藥和百毒全書到苗人堂找我,否則這位姑娘死無全屍。”
夜黑風高,昏鴉敝月。
南宮傲不及細想,循聲飛奔而去。
“啪”潛夢搖的手背上多了一條紅痕,一陣劇痛襲上心頭,他咬著牙,眼前又浮現南宮沁香的音容笑貌。
“南宮小姐,貴府中的藏書都被我看完了,這段時間煩悶的很,除了你我真不知道找誰幫忙了。”
“呵呵,誰叫你那麼聰明,別人還沒看到一半,你就已經看完了,等別人看完的時候,你都已經可以背下來了。”
“看得快是因為書寫的太淺,明明一句就能講清楚的道理,非要連篇累牘地寫。。。。。。”
“我有個親戚在京師翰林院做官,他家的藏書比我家多多了,下次我給他寫封信,讓他派人運一馬車書過來,專挑晦澀難懂的。”
溫暖,從心底傳來。
有時候溫暖就是希望,尤其是對困境中的人而言。最可悲的人不是貧瘠的人,也不是低賤的人,而是,沒有溫暖的人。
流浪的人都有一顆漂泊的心,早就沒有了家的奢望,但不計回報的幫助,往往已經能夠讓人感動和滿足。
也許世間,只有這個從來都不會生氣,總是微笑對人的千金小姐能讓那些掙扎在溫飽線上的人忘記階級的存在。
什麼三教九流,什麼富貧貴濺,什麼王侯將相,什麼農匠走卒,在她的眼裡,從來都沒有區別。
“你笑什麼?”端木秋怒道,她本想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難而退,哪知道潛夢搖居然面無懼色,微微含笑,似乎對她有譏諷之意。
端木秋順手一鞭打在他臉上,一股鮮血從潛夢搖的嘴角緩緩流出,和臉上的紅印連成一線。潛夢搖伸手把它擦掉,很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