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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我們只是覺得你太著迷,你不在乎愛你的人,以及作為一個人必須承擔的責任,這讓我們很擔心。”
“誰說我不在乎!我時刻記得我的職責,還有人民,那就是我的事業!”
“但是你自己呢?你自己的生活呢?除了政治你什麼都不要了嗎?”
宙斯再也不能忍受母親的糾纏,衝進自己的房間,從櫃子裡取出衣物,打算出去住一夜。收拾零錢的時候,一團東西從抽屜裡露出來,宙斯拿起它,展開來看,嘀咕:“這是什麼”。那是一段用魚皮做的套子,有手指那麼粗,巴掌那麼長,彈性很好。是的,這就是安全套。這東西皺皺巴巴的,不知是否被用過。
母親正站在門口,長痛不如短痛,既然已經說出來了,爭吵也好,怨恨也罷,就讓兒子把一切都發洩出來,一切都在今晚解決,因為實在是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你究竟要遊蕩到什麼時候?為了你自己,你必須得有個正經工作才行。”
“你這無知的婦人,你竟然想支配我的一生!你喋喋不休的嘮叨將毀了我的一切!”宙斯大步走出房間,把母親丟在身後。另有一扇房門應時開了,一個小夥子徐徐而出,伸個懶腰,打個哈欠:“哥,這麼晚了你作什麼妖兒啊。”
“你,我親愛的弟弟。”宙斯將安全套扔在他臉上,“你比那婦人還要好一點兒,因為你的所作所為只能毀了你自己。”
小夥子嚇得渾身一顫,從臉上抓下那魚皮套子慌忙塞進褲腰裡,兩隻眼睛緊張地注視著母親,卻撞上憤怒的目光。
“那是什麼!”
“什麼也不是!”
“你們兄弟都這樣不懂事!”母親的淚在眼眶裡了,“你想讓媽媽絕望嗎!”
那小子慌張解釋:“沒那麼嚴重,是我們學院的一個女孩兒,她想嫁給我……”。
“今晚我不在這兒住。”宙斯不屑於理睬這些可笑的生物,丟下一句,拉開家門,大步離去。
“你去哪兒?”母親追上去,“答應我,明早一定要回來。”聲音飄散在樓道里,沒有回應。
已經深夜,繁華的特洛伊也沉沉睡去,宙斯走在街上,形單影支。“我多麼孤獨。”他自言自語著,“怎麼能讓那些愚昧的頭腦理解這偉大的事業……對,要把同志們找出來。這一曠古未有的新紀元要由一群能夠理解她的人開創!這是一群精英,人民將由他們帶領!他們將是亞特蘭蒂斯的靈魂!”
走得累了,他又回到了啤酒館,望著那門面,他喃喃道:“這才是我的家,我是屬於這裡的。”
“嘿,看看這是誰回來了!”
宙斯尋聲去望,看見一個年輕人爬在二樓的窗戶上向他招手。隨即店裡的夥計為自己開了門:“請您隨我來。”
宙斯跟著他到了二樓,窗戶上那位年輕人出現在眼前:“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凱帝斯。”
“凱帝斯!你就是那位有名的富商?”
“不,那是我父親,我是他唯一的兒子——小凱帝斯。”說時將宙斯讓進屋內,揮揮手示意夥計可以離開了。夥計站在那兒沒動,許是在等小費,凱帝斯哪還有功夫理他,“砰”地一聲把夥計扔在門外。
“你射酒瓶的手法很不簡單,那酒瓶就像一道閃電。”凱帝斯為他斟上一杯紅葡萄酒,然後自己拎上一杯欣賞地望著他,“我要說的是,沒有幾場演講不是以群毆結束的,但每次人們大打出手都是因為自己受到侮辱,只有你高呼國家民族。在那一刻我就想到了——如果你不是個流氓,你就是個天才。哈,那是一定的,人們將為你的演說而瘋狂。”
宙斯端起那杯酒晃了晃:“就這麼簡單?”
“在啤酒館就這麼簡單,如果你想成為政治家,你就得讓人們把今天的事忘掉。成熟政客總是以溫和、智慧、博學的形象出現。”
“我該怎麼做?”
“把鬍子留起來。”
4
薩圖恩殺出重圍,一路狂奔,日落時,他發現自己被逼進了陌生的山道里。
“海格力斯!”他大聲喊叫。
一個謀士湊上來:“王,現在怎麼辦?”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們!看看你們的衣服,看看你們騎的馬!在我的屬國裡有多少人要一輩子做苦力?憑什麼你們可以富貴!人和人的差別在哪兒?告訴你,在於信任,我相信你們可以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現在,是你們表現的時候了!可你們卻來問我怎麼辦!”
“王!”一聲呼喚伴隨著馬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