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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看著身前的白衣古裝少年,諂媚微笑:“敢問壯士高姓大名?”
少年猙獰一笑:“萬仞侖!”
霍改揉揉眼,拿懷疑的眼神把少年上上下下洗涮了個徹底:“你怎麼可能是萬經理?先不說長相,他這時候不是該在夜總會里陪客戶麼?”
霍改這話好比往深水池裡丟了個炸彈,萬仞侖頓時爆發。他一把掐住霍改的脖子,開始拿霍改的腦袋當鬧鐘搖。
“夯貨,你竟連你筆下之人都認不出?!”
“不是吧,你以為我是神筆馬良咩,拿只筆就能搞生物工程。俺不過是寫個H文,發洩下被萬經理欺壓的憤怒而已,要不要這麼誇張?”霍改被晃得暈暈乎乎,條件反射就把自己在做夢的可能性上調了五十個百分點。
萬仞侖咬牙切齒,面容扭曲:“憑什麼我要揹負你對別人的怨恨!憑什麼我一生就該受你擺佈!”
霍改被掐得幾乎喘不過起來,臉一路由白轉紅再由紅轉青,眼看那氣已是出多進少,相信要是繼續下去,不消兩分鐘這人就能和馬克思勝利會師了。
萬仞侖這才勉強放鬆了力道,但看那表情,很有一言不合再接著往死裡掐的架勢。
在充分了自己脖子上那纖纖玉手的殺傷力後,霍改只能心有餘悸地吶吶道:“咳咳,那個……我沒想到你會活啊,要知道我肯定不這麼寫。要不我接著寫你墜崖後奇遇連連,要秘籍有秘籍,要仙草有仙草,要美女有美女?你想要什麼我就寫什麼,如何?”
萬仞侖悽然一笑,就是那種小受對月落淚對花吐血的標準慘笑:“我要我這一生重來,我要我不曾愛過,傷過,你能做到?”
向來是個俊傑(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霍改忙點頭:“沒問題,寫個月光寶盒就成。”
萬仞侖的纖纖玉爪猛地收緊,明顯為自家作者這輕描淡寫的態度感到不滿。從齒縫中擠出的聲音帶著刻骨的仇恨。
“太遲了,我意已決,我要以我魂飛魄散的代價換你去經歷我的一生,我受過的苦楚我要你也一一嚐遍!”
霍改被掐得什麼都說不出,他努力地掰著頸上的手,卻詭異地完全使不上力。
萬仞侖一手掐著霍改的脖子,一手按上霍改的心臟,眼簾垂下,薄唇輕啟……
“九幽陰靈,諸天神魔。以我魂魄,奉為犧牲。皮肉相承,再歷覆轍。不消此恨,咒怨永存。”(眼熟不?誅仙篡改版,嘿嘿。)
眼前的少年血淚漫溢,順著光潔的面龐緩緩淌下,觸目驚心。霍改感到涼意從外部一點一點滲入體內,最後凝聚到心口,頓時如墜冰窖,四肢僵硬。
孃的,特效都出來了,這麼扯的事,不是真的吧……
萬仞侖終於放開了掐在霍改脖子上的手,他笑了,帶著瘋狂的恨意。“呵呵,感覺好麼?”
“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霍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別一不小心就把這不孝子當場撕吧了。先了解到底怎麼回事才是王道。
既然生活那強。奸犯已經下手了,自己所能做的也不過是多瞭解一點,把強。奸變和。奸。這年頭,喊“草泥馬”是木有用滴,喊“雅蠛蝶”也是徒勞滴。真的勇士,要在生活這流氓撲上來的瞬間,高喊著“E ON,BABY!”,威武地反壓回去!
霍改捧著自己拔涼拔涼的心口,怒瞪著萬仞侖:“你那詛咒能換個白話的不?‘什麼叫皮肉相承,再歷覆轍。不消此恨,咒怨永存’?”
萬仞侖快意地看著他,好像看著一頭即將進入屠宰場的豬:“你將成為我,經歷我所經歷的一切悲苦,除非我的恨意消弭,咒怨消散。”
霍改身為作者,對種種穿越套路自然是熟得好比左手對右手,他很快反應過來——萬仞侖的意思是魂穿,而且他友情贊助肉身。
非法移民什麼的,真的很討厭啊混蛋!
霍改冷著臉:“那麼你要怎樣才算消恨?”
萬仞侖咧開嘴,貝齒在昏黃的燈光下森森發亮,臉上的惡意毫無遮掩:“看看你的心口。”
霍改兩三下解開襯衫的扣子,撩開衣襟,只見心口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朵血色的菊花,花瓣重重疊疊,一筆一畫都纖毫畢現,妖冶惑人。
囧,難道這菊花就是那詛咒具現化的結果?哥們兒你信奉的是菊花大神不成?
圓潤卻毫無血色的指甲戳上了花瓣,萬仞侖的聲音帶著死也瞑目的亢奮之感:“它會給你答案的。”
霍改囧囧有神地看著心口的菊花,開口詢問:“如果你消了恨我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