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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端著銅盆,乾淨利落,轉身走人。
霍改望著東方未明那全無留戀的背影,一個頭兩個大。難道自己真的做得太過了,所以東方未明才心灰意懶到一點綺念都不剩,連光明正大佔便宜的機會都不要了?這娃咋如此受不得挫折,這年頭連嬌花都求踐踏求蹂躪了,小明你身為BOSS怎能一受打擊就哭著回去找媽媽,這最後一擊還沒下來呢,你人就跑得沒影兒了,讓咱情何以堪吶。
東方未明在屋外倚著門廊,大口喘息,好在跑得快,不然就真得露馬腳了。冰冷的空氣讓灼熱的呼吸漸漸平復下來,東方未明看著屋內人投在門格上的剪影,苦笑連連:縱然不捨,也只能放人走,誰讓自己所求的,並非一夜,而是一生。
霍改輕輕抹著藥,思考著目前棘手的局面,以目前展示出的形象,不能開口留下,也不能表示親近。也就是說,在養傷的這一個月內,都沒法再勾搭東方未明。
東方未明這傢伙是個喜新厭舊的,一月過去,那本就被束之高閣感情搞不好就屍骨無存了。還得想辦法,將人哄回來才好。當初自己為毛要做得這麼絕呢?這會兒連挽回餘地都沒了。不,說到底還是要怪小明這傢伙太玻璃心,遇到困難就退縮,真不是條漢子!
霍改輾轉反側一夜,再醒來已是第二日的下午。霍改孤零零地吃了不知是午飯還是晚飯的最後一餐,然後被人恭恭敬敬送上馬車,車上已鋪好了絨毯,紫檀盒、衣服、藥罐、藥方整整齊齊地擱在車內的小案上,還有些茶爐、酒盒、行廚等物。趕車的大漢有兩名,都是短襖綢褲,綾襪緞鞋,很是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