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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次親眼目睹了霍改那辣手摧攻的手段後,萬思齊毫無意外地產生了那麼一點點心理陰影。所以,他決定先發制人:“三弟,現在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為何你要做那般打扮與東方閣主私下會面了麼?”
霍改正思索著“先虐陳柏舟還是先虐雨無正”這一嚴肅論題,冷不防被萬思齊一句驚醒,這才想起眼下還有一尊大神需要忽悠。‘人都跟到客棧來了,那麼萬思齊事前必然是有一定調查的,不是說“你既不想我管,我也不會自討沒趣。”麼?男人啊,你的名字就叫口是心非!’
霍改肥著膽子反問:“那你可以解釋一下你為何會跟蹤我麼?”
“你既是打定主意要瞞我,我自然只好自己查,若你有個萬一,我也好接應一二。”萬思齊淡定解釋。
“你既一心想看個明白,那我就讓你看個明白。”霍改說著就動手了,手指拈了衣帶往外拉,外衫剝開,再挑了褻衣帶子,繼續解。
萬思齊被霍改這乾脆利落的寬衣解帶給嚇了一跳,心下一緊,抬起手來,猛地把車廂視窗上的簾幕給拉上了——弟弟衣衫不整的模樣,絕對、絕對不能給別人看!
衣衫半解,昏暗的車廂中,少年單薄的身體縹緲如書生秉燈夜讀時,候在窗外的妖魅,玉肌雪膚,點紅顫顫,刺菊妖冶。
萬思齊看著霍改誘人的身軀,巋然不動,淡定等解釋。
面對霍改這種反覆無常的妖孽,萬思齊早已堅定了“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圍觀。”的行動方針。別說霍改把衣服扒了,他就是直接撲上來告白,在沒判斷清楚這貨是投懷送抱還是投石問路之前,萬思齊都不帶搭理的。
“你看這菊花,和你之前所見可有不同?”霍改指指胸口的菊花,一本正經地問道。
豔紅的線條從玉白的肌體中泛起,交錯成張揚絢爛的花,又慢慢掩進淋漓的瑩潤水色中,渾然天成。然而較上次所見,張牙舞爪的花瓣已凋零小半,顯得和順不少。
萬思齊微微眯起眼,一手捏了霍改的肩,湊過頭來,細細打量,手指還沿著菊花輪廓,得寸進尺地緩緩勾了一圈。
霍改被摸得一個激靈,心說這傢伙也太較真了,湊上來看不說,還拿手摸著確認一遍。爺的信用有這麼差麼?
“好似消了不少。”美美地吃了頓嫩豆腐的萬思齊施施然收回手。
霍改攏起衣衫道:“我私下找東方未明就是為了讓他解決這個印記,畢竟他是幹那一行的,對這種東西比較熟。至於那一身妖精打扮,就是請他幫忙的代價,每次會面之前,他總會提出寫古古怪怪的要求。我有求於人,自是不得不從。”
小弟,你睜著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越加精湛了……在霍改構築的各種虛實間走迷宮的萬思齊表示壓力很大,並對被丟了一身爛菜葉子的東方未明報以深切同情。
霍改將衣帶繫好,接著胡掰:“但幾次相處下來,我發現他有意拖延,竟是有與我相好之意。本想著哄哄他,將印記在這回解決乾淨。卻不想被你橫插了一腳,算盤落空,只好借你充個心上人,打消他那念頭,再不糾纏。”
誣陷,紅果果的誣陷;栽贓,赤。裸。裸的栽贓。然而萬思齊卻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咬牙道歉:“是我自作主張了,你既與他一刀兩斷,胸口上的菊花如今又當如何處理?”
“我自有打算,下次你要再想插手麻煩先打個招呼。”對於萬思齊這種不請自來的行為,霍改不是一般的不滿,廣告插播神馬的,最討厭了。
“好。”萬思齊含糊應道,很有種好心遭雷劈的鬱悶感。
霍改看著萬思齊那敷衍了事的模樣,也禁不住升起一種好心遭雷劈的鬱悶感。
霍改一點都不想把不相干的人拖到自己這堆爛債中,因為他太清楚自己面對任務時的行事準則了,凡能利用的,一律不放過。像這次,萬思齊就成了自己打BOSS的道具,而若是東方未明誠心要報復的話,萬思齊多半也要遭池魚之殃。如果不想成為選擇下的犧牲品,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給自己選擇的機會,反派在戰場上是從來不會有良知這種東西的。
覺著自己已然忽悠成功,霍改靠著車壁直接問道:“哥你在坤城的事辦好了麼,到時你是和我一起走還是留下?”
“一同回去。”被某妖孽折磨得身心俱疲的萬思齊索性閉眼養神,不再開口。
很快,一夜過去了,霍改趴在床上美美地裹被卷中。有誰拿了羽毛在鼻端輕輕地撩撥,霍改抽抽鼻頭,果斷地翻了個身,繼續睡。然而不消一刻,那羽毛不依不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