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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廣大文人雅士並未意識到,他們中間還夾雜著一隻茫然無措的小白,三下五除二已然分好了隊。霍改看看不知何時站到了自己身後預設自己當隊長的各位群眾,再看看立於另一隊前的陳柏舟隊長,大徹大悟——
命運君的菊花在粉紅了一下下後又特麼恢復鋸齒屬性了!
接著羅老舉起了一枚金鉤,問道:“哪曹先射?”
霍改看著鉤子摸摸嚥了口唾沫,有點兒哆嗦。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啊,還哪操?還先射?你到底要操啥射啥啊兄弟,還帶道具的,不是這麼重口吧?
陳柏舟優雅抬手,霍改這回看懂了,這是禮讓之意,讓自己先來。霎時間,霍改只覺非常十分之想抽陳柏舟這落井下石的娃。
霍改亦抬手,堅定道:“您先!”
陳柏舟含笑點頭:“那就我曹先射了。”
霍改頂著一頭冷汗,默默拱手。您操,您操,咱不跟您爭先後,您想射就射,射痛快為止。
“這便開始罷。”羅老儼然自封了裁判之位,圍觀兼喊話。
霍改茫然地看著陳柏舟那隊統統轉過身去,只留下個後腦勺給自己。猜測著,莫非這便要開始一齊解腰帶,擼管子了麼?
霍改扭頭,一臉純良地看向自家隊友,自家隊友們也一臉純良地看了回來……太特麼不給力了,解說下你們能死麼?能死麼!
於是霍改綻放出一個“你們懂的”的深沉微笑,等著傻魚兒乖乖上鉤。
一息之後,終於有隊友被霍改給忽悠成功,跨步上前,抓住桌上了金鉤,捏手裡,又退了回來。
霍改繼續茫然……
然而羅老已然開口宣佈:“可射矣。”
瞬間,陳柏舟那隊齊刷刷地轉了回來。霍改被嚇得一個踉蹌,這……這就要射了?如何是好,爺這麼純潔一人重口無能啊無能!
看著眼前一排人的視線就在自己這群人的腰下位置掃蕩來掃蕩去,霍改的危機感一路攀升至頂,只得將腿夾得更緊,拳頭握得更牢。
大不了,來一個,爺揍一個,來兩個,爺跑一個。
陳柏舟的視線在霍改腰下停留良久,最終開口:“我射萬公子。”
霍改心中淚如雨下:陳哥,爺有錯,爺悔過還不成麼?您上來就射,那是何等的雄壯、威武、霸氣啊!君子攻都爺們兒,爺們兒中的純爺們兒,以後誰再說您清水慢熱,俺就跟他急!
此時陳柏舟身後一群人也盯著霍改那腰部以下紛紛開口了。
“在下/小生/晚輩/鄙人也射萬公子。”
霍改心中淚流成河:這都幾P了,你們當這是買鹽吶,還帶扎堆兒的。
此時只見之前那私吞了金鉤的兄弟挺身而出,攤開手來,露出掌心的金鉤。眉開眼笑道:“你們都射錯了,金鉤不在萬公子手裡,在我譚阿茅手裡。”
譚阿矛將金鉤放於桌上,擠擠眼:“這回該我曹射了。”說罷瀟灑轉身,留給陳柏舟隊一個後腦勺。
霍改跟著轉身,他終於明白這是在鬧哪樣了:這就是一隊人中出一人捏著金鉤,另一隊人猜鉤子是在誰手中的幼稚把戲。
霍改咬牙,這比丟手絹還不如吶,偏說得這麼不純潔,坑爹呢?!
霍改這話著實有些不地道,之前諸人的對話並無齷齪,曹即隊,射即猜,羅老那話“哪曹先射”翻譯過來無非是哪隊先猜。可嘆霍改這斯文敗類,滿腦子河蟹,生生敗壞了這純潔的中華文明。人心不古啊,腦補有罪啊……
“可射矣。”身後傳來羅老的召喚。
霍改立馬轉身,視線在對面各位腰下的拳頭上慢慢掃過,然後毅然指向了一個捏得最漫不經心的大叔。“我射他。”
如今還不知道猜中了有何嘉獎,霍改只得猜了個最不靠譜的。他的隊友明顯也意識到了自家隊長有多麼不靠譜,連忙各抒己見。除了陳柏舟,幾乎將對面的人都猜了一遍。
最後陳柏舟攤開手,將金鉤緩緩放於桌上,笑嘆一聲:“真遺憾。”
輪次再轉,陳柏舟隊背身,霍改當機立斷,一把抓起了金鉤,卡在指縫間,將拳頭鬆鬆握起。
“可射矣。”羅老布穀鳥準時啼鳴。
霍改輕掃瞭望向自己拳頭的陳柏舟一眼,唇角勾笑,將手巧妙地轉了個弧度,金光在陳柏舟眼前一閃而過,繼而隱沒在指縫之間。
陳柏舟眉頭微微蹙起,沉吟片刻,最終仍舊開口道:“我射萬公子。”
其餘人等打量著霍改那松得不成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