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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與我交好,是為了什麼?”
‘當然為了打BOSS啊~’霍改起先被問得一愣,還以為自己的小把戲被陳柏舟發現了。但閱文無數的霍改很快反應過來,陳柏舟這是在和自己玩‘你給我吃肉我給你好處’的**經典把戲。
我嘞個去,小舟你禽獸化得也忒迅速徹底了點兒吧?!霍改覺得萬仞侖的老路已然呈現在自己眼前。有些東西,一旦說破,自己就沒法兒再接著裝純了。況且,他擅長的是空手套白狼而不是等價交換。等陳柏舟真開出價碼來,就真的再無轉圜餘地了,所以他必須說點兒什麼打消陳柏舟交易的念頭並且表達出自己真善美的好品質。
說其實我只是仰慕你的才學,所以想親近親近?——這話真的有人信麼?!
說是為了今後的前程和家人的囑咐?——這不等於開了價錢,等著人撲麼?
說我其實沒想和你交好,你是主動貼上來的。——能在這種情況下把話挑明,陳柏舟絕對已經篤定了自己行為的刻意性。
霍改杯具地發現,他確實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年,應變能力真的很差啊很差!在這等關鍵時刻,他居然不知道要說什麼才能扭轉這杯具的局面。
當我們沒法說什麼的時候,就只能選擇做什麼了。
“既然陳大人您這麼問了,我自然不能不給你個交代。”墨色的眼眸染了水的朦朧,幾乎給人以泣淚的錯覺,霍改咬著唇,視線停滯在兩人間的浮衣之上:“但是,有些事,還是先做了比較好,畢竟那樣會比較有誠意。”
素手撩起外衫,霍改將深色的外衫徹底剝落。動作不停,霍改解開褻衣上的衣結,**的緊貼皮肉的最後一層阻隔,被修長的手指煽情而快速地掀起,拉開,褪下,上身再無遮擋。雪白的身體上浮現出胭脂般的薄紅,而在心口,一朵菊花刺印妖嬈綻放,那層淡紅色穿破水面,輕透鮮潤,點燃眼底的火焰。
霍改唇角媚惑地勾起:“陳大人,您往邊上站一點兒好麼,方便我過去?”
陳柏舟依言移了兩步,看著僅著一條褻褲,向著自己款款走來的美貌少年,心下喜不自勝卻也悵然若失,他本以為萬仞侖這麼才華橫溢的才俊不會輕易屈服在權勢之下的,他本以為萬仞侖這個純真驕傲的孩子是不諳情事的,沒想到……
陳柏舟靠著池壁,等著少年的殷勤服侍,溫水隨著少年的走動在粉白的極力上一波一波輕微移滑,濡溼的水光讓面板看起來吹彈可破。陳柏舟有些急躁地期待著萬家少年的下一個動作,他的唇渴望著廝磨,他的肌膚渴望著摩挲,他的炙熱渴望著宣洩。他想,無論少年下一步做的是什麼,他都會很舒暢,因為他的身體已經如此飢渴難耐。
陳柏舟飽含期待地看著霍改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眼前,然後……一步一步地沿著自己身旁的玉階走出了浴池。
對於霍改這種擺出投懷送抱的架勢,幹出擦肩而過行為的詭異行事,陳柏舟的理解是——莫非他想在池邊的軟榻上做?
陳柏舟扭身,正想隨著霍改拾級而上,卻發現,這位萬家少爺,居然撿起自己放在池邊的乾淨衣衫走到屏風後去了!
悉悉索索的換衣聲響起,陳柏舟一怔,突然有了點兒不良的預感。就在此時,屏風後傳來了少年清亮的聲音:“陳大人,我衣服換好了,我這就去幫你叫人送衣服過來。至於您之前的問題,為表誠意,我會在收拾妥當後與您在偏廳一談。”
‘喂喂,難道你先前說的先做了會比較有誠意就是指離開浴池重正衣冠麼?!難道你先前脫得只剩一條褻褲就是為了方便上岸換衣服麼?!難道你先前讓我挪開就真的是要我別擋你上臺階的道方便你過去麼?!難道說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場美麗的誤會麼?!’
陳柏舟終於從美好的期待迴歸殘酷的現實,可惜某人動作太快,已然挽留不及。陳柏舟望著那穿著自己衣衫堂皇推門而去的某人,單手頹然地懸空前伸,好不淒涼……
佳人已劫衣衫去,此地空餘黃瓜樓。佳人一去不復返,菊花千載空悠悠。
霍改背靠浴房,看著門外精緻的花草竹石,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本尊作為一隻純種流氓,一直在調戲從未被反操靠的就是這臨陣跑路的無恥技術!
霍改回望了一眼緊閉的雕花木門,摸摸心口,眉頭卻是忍不住皺起,明明已經將陳柏舟逼到那地步了,為何菊花卻是半點反應都無?難道,自己的路走錯了麼?
64。資本乃裝逼利器
“三少,您這身……”丁鵬一路小跑地衝到霍改跟前,嚇得都快哭了:三少您這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