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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什麼。見蔣平走上門前石階,一個長臉漢子喝道:“哪裡來的鄉下小子,到這裡來做什麼?快快走遠些!”蔣平又羞又氣,正要分說,門右首那個中年漢子對呵斥他的長臉漢子說道:“他是蔣東流的兒子。”長臉漢子哦了一聲,似乎有些奇怪,嘴裡兀自嘀咕道:“哦,原來是蔣老鏢師的娃娃,怎麼穿得這樣土,象個鄉下人似的。”
那個認識蔣平的中年漢子看了蔣平神色,已經猜到幾分,問道:“你爹爹死了麼?”蔣平道:“是,我是來跟總鏢頭報訊的。”長臉漢子道:“現在鏢局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總鏢頭哪有工夫見你!”蔣平道:“可是我爹爹後事需要銀子……”
那個中年漢子嘆息一聲,起身走到蔣平跟前,將他帶到臺階下數丈遠處,低聲說道:“孩子,現在來可不是時候!你先向鄰居告借二三十兩銀子吧。”見蔣平不吭聲,嘆一口氣,附耳說道:“實不相瞞:總鏢頭的夫人和公子今兒一早都失蹤了,估計……不是被害就是給人綁票了!現在總鏢頭正急得什麼似的,你這會子去找他要銀子,他不但不會給你,還會拿你當出氣筒呢。”蔣平聽了大吃一驚,心想:“此時確實不是時候。”雖然沒有把握能借到銀子,但還是聽從勸告,默默回去。
正煩惱自己運氣太糟,總鏢頭的夫人和公子早不失蹤晚不失蹤,偏在他家有急難時失蹤,突然想起昨晚在崆峒山上無意間偷聽到那兩個武林人物的談話:
“我們下手後,把人藏到這崆峒山上,只怕驚動了崆峒派道士,別綁票不成,反而自己逃不出平涼城!”
“我從三個月前就多次上崆峒山來踩點,那個地方十分幽秘,就是崆峒派的道士和山下的村民,也沒人知道。”
“但願如此!就怕捉虎容易放虎難……”
“等大哥傳來訊息,銀子已經到手後,我們就把那孃兒倆殺了!還放什麼虎?”
心中登時一亮:“啊,聽那兩個人談話內容,正是要幹綁票這樣的壞事!他們說的孃兒倆莫非就是岑總鏢頭的夫人和公子?嗯,定是這樣!否則天下哪有如此巧的事情?”當下精神大振,立即返回鏢局門前,對那認識自己的中年漢子說道:“煩大叔替我通報一下,說我有總鏢頭夫人和公子的重要訊息。”
此言一出,四個守門的漢子都是一驚,那個長臉漢子懷疑地說道:“你小子耍什麼小聰明?剛才連鏢局裡出了什麼大事都不知道,才這會工夫,就有重要訊息了?”旁邊那個矮胖漢子啐道:“小子,你把大爺幾個都當豬來哄麼?要不是看在你爹剛死的份上,不打你幾個嘴瓜子才怪,快快滾蛋!”蔣平道:“誰來騙人?我真的知道他們被綁票到了什麼地方。”
四名漢子見他說得認真,不由將信將疑,那個中年漢子走過來問道:“你在哪兒聽到的訊息?跟我說說!”蔣平道:“對不住大叔,我要當面跟總鏢頭說,煩你進去通報一聲。”中年漢子見他不肯說出,有些不悅,說道:“你別是為了見到總鏢頭跟我們耍小聰明來著?提醒你一聲:這種事情開不得半點玩笑!”蔣平道:“是我親耳聽到的,絕沒撒謊。”中年漢子知他是個不愛說話的老實少年,說聲“你在這裡等著”,將信將疑地進了大門。
不多工夫,一個老家人和這中年漢子一同出來。中年漢子對蔣平說道:“他帶你進去見總鏢頭。”蔣平謝了中年漢子,在老家人的帶引下,進了鏢局大門。
蔣東流雖然是鏢局裡的老鏢客,但因為在鏢局裡一向自卑,從不帶兒子進鏢局玩耍,所以蔣平對鏢局裡的一切都很陌生。一路上但見朱欄寶檻,畫棟雕樑,方沼圓池,泉流碎玉,不禁暗暗咋舌。跟著老家人象走迷宮一樣,東轉西折,穿進穿出,也不知進出了幾進院落,經過幾處假山,才終於來到岑總鏢頭平日閱讀書籍和處理鏢局事務的“一路平安廳”。
總鏢頭岑開河此刻正焦急地站在廳門口翹首以待,見蔣平到來,三步並做兩步地搶過來,也不虛情詢問一下他父親的情況,就迫不急待地直奔主題:“你聽到什麼訊息了?快快說來!”
蔣平本想先向他索要撫卹銀子,但見到岑開河一副憔悴著急的樣子,頓時不忍,當下毫無保留地說了昨日在崆峒山上聽到的話。
岑開河聽後心想:“他一個少年,哪裡編得出這些話來,看來沒有說假。”說道:“如此說來,你只知道他們把人綁架到了崆峒山上,卻不知道具體藏匿所在?”蔣平點頭稱是。
岑開河又問那兩人模樣,蔣平也記得不甚清楚,只說了個模糊印象。岑開河聽說兩人年紀在二十上下,一個背寶劍,一個提齊眉棍,沉思一會,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