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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我若要學武功,一定要去找到五姑娘,或者找到藏在五姑娘床下的什麼武功秘籍?可是……五姑娘到底姓什麼?會不會是我會錯了意,其實海山說的不是‘五姑娘’,而是伍姑娘或者武姑娘?”
“我真的不適合學少林武功嗎?要是連天下武學的正宗我都不適合學,那留在少林寺又有什麼意義?……少林武功是外家武功,剛猛正大,我的身體和悟性,似乎確不適合學這一類武功。其實不光海山,孫先生只怕也這樣想,他雖未明說,但言語神情間,也顯然認為我沒有學武的天分。”
他不禁又回想起小時學武的情形――
記得十歲那年,父親蔣東流因病暫時不能押送鏢貨,於是向鏢局請了一個月長假。一天,父親對他說道:蔣平,你年紀也不小了,再這樣混下去,那還不成個廢物?從明天起,你得五更起床,跟我學些武藝。次日天矇矇亮,父子倆便早早起來,出門晨跑。兩人從東城跑到西城,又從西城跑到西山,最後來到離城五里遠的一個破廟裡,父親才叫停下。兩人在院中荒草地上坐著稍息一會後,父親便教了兒子一招“白鶴亮翅”。
本來這一招十分平常,蔣平現在回憶起來也很簡單易學。無非就是站在當地,將兩手在胸前輕揮兩下,做出“白鶴亮翅”的樣子。但蔣平也不知是腦子太笨,還是確實不是學武的料子,簡單的一個動作,他卻總也學不象!把本來很瀟灑自如的“亮翅”學得象打人耳光一樣!不但動作絲毫沒有揮灑自如的感覺,而且神情也不瀟灑,鄭重其事,如臨大敵,舉輕若重!把心情本來很好的父親氣得肺都腫了,給他臉上啪地一個耳光!
此後三天,父親叫他自行練習。但三天過去後,蔣平仍然沒有半點進步。父親很生氣,又教他學習“蹲馬步”、打沙包,但蔣平仍然學得四不象。“蹲馬步”要求含胸、拔背、腰直、身正、屁股下面雖無椅子,卻要“正襟危坐”。但蔣平不是屁股抬得太高,就是“坐”得太低,腰直了腿又太彎,腿對了腰又不直了……總之,坐沒坐像,站沒站像,他自己蹲得難受,別人看著也難受。
而打沙包,他更是沒有天分。本來父親要求他每天早晚各打三百拳、三百掌。但蔣平天生個頭小,身子弱,雖然苦苦支援,也無法完成任務。第一天,他打了八十拳、一百二十掌!打得兩隻手每個骨節都磨破了皮,出了血。父親見狀只得做罷,讓他喝了一杯專門配製的藥酒,又在其兩手上抹了些藥酒。第二天接著練,但因為頭一天創口還沒痊癒的緣故,他只打了三十拳、五十八掌。
第三天,老傷未好,又添新傷,結果只打了二十五拳、四十七掌……
總之,一天不如一天。用掌擊打沙包還好一點,用拳頭打沙包,每一拳下去,都疼得鑽心。為了湊數,只好用力輕些,但過於輕了,又根本沒有作用。父親在一邊看得連連皺眉、長吁短嘆。
一個月假期很快就過去了,父親以後也難得再有時間教兒子練功。開始還不死心,總覺得兒子雖然悟性差,身子弱,但只要比別人多花點功夫,總能慢慢調教出來,至少可以達到自己的水平。所以每次出門前都會教他一招兩式,囑咐他勤加練習,等到下次自己回家時來檢查。但每次過了一月兩月後回家看時,都發現兒子沒有掌握上次所學招式的要領!除了輕功稍好一些外,別的武功全都沒學會。時間長了,父親也心灰意懶下來。
……
蔣平思及往事,想起從前總總蠢狀,唇邊不覺露出苦笑。
※ ※ ※
霍丹晨說服蔣平,讓他去向方丈說出海山秘密,待他去後,她便進了屋後樹林,將海山被殺一事告訴了袁海寧。袁海寧發呆半晌,自言自語道:“眼見兇手就要歸案,卻在這當兒突生變故,死得真不是時候!”
霍丹晨道:“你不是說海山同時符合七個條件嗎?難道一個人有這麼多疑點,還不能證明他就是罪犯?”袁海寧道:“要證明他是兇手不難,可是殺人動機,尚未查明,就算結案,也結得不明不白!”
霍丹晨納悶道:“殺人動機不是很明顯嗎?那些都是搶劫殺人案子,再說,他假借少林寺名義,騙人錢財……”袁海寧苦笑道:“恐怕沒有這樣簡單,我們還有很多疑問未解開。比如說:他為什麼要割走小男孩的人頭?又為什麼要用利器挖開小男孩的頭顱?趙開全家人都在洛陽家裡被滅門,為何他的屍體卻在嵩山腳下大地村一山洞裡被發現?還有,他搶了那麼多大富人家,又騙了許多黃白之物,他把這麼多贓銀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