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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說道:“小公子,你姐姐自知不會經營鏢局,所以主動將鏢局轉賣給我和羅副總鏢頭了。”
“哦!真賣了!她……她賣了多少銀子?”
孫仁衝冷哼一聲,沒有作答。
“我不信!我姐姐絕不會主動找你們,更不會將鏢局賣給你們!”
孫仁衝心中咯噔一下,反問道:“你是來鬧事,還是真不知道?你姐姐現在何處?”
“她……她……”忽地一個念頭湧起:“她說去白楊村,難道會是騙我的?”想到此節,他心裡頓時大為惶恐,顧不上跟孫仁衝理論,發足飛跑而去。
跑了一陣,忽地想起一個現實問題:白楊村離城有二十多里山路,自己豈能跑著去那兒?可是,鏢局已經賣了,家也賣了!自己非但沒得到一分銀子,甚至連幾時賣的也不知道!
若是從前,陡遇這樣奇變,他定會大哭一場。但自從父母死後,家裡一連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他已變得比以前懂事了許多,知道哭絕不會解決問題。他站在街邊緊張地思忖:“要是姐姐真的不在白楊村,我該怎麼辦?”
但這種奇事,別說發生在一個小孩子身上,就是發生在一個大人身上,一時間又能想出什麼辦法?發呆半晌,最後還是決定去白楊村看看。心想:“如果她還在白楊村,自會跟我解釋賣房賣鏢局的原因,要是不在那兒……”他不敢再往下想,也不願將姐姐想得那樣可怕和陰險,強忍淚水,大步向城外走去。
一路上,他腦子裡亂糟糟的。激動、傷心、憤恨、失落……總總情緒齊湧心頭,不知不覺地,二十餘里山路便已走過。惴惴惶惶到了白楊村後,向村人一打聽,果如自己預感那樣,謝悅根本就沒有來白楊村。
“姐姐騙了我!她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她是為了騙我家的財產!”他心裡雷鳴著聽不見的聲音。他本來最不願這樣想,可是,所有的事實卻偏偏都向他證明這一切。回想起這一個月來與謝悅相處的一幕幕情景,他簡直有種噩夢被驚醒的感覺。
他站在村頭,呆思了也不知多久,終於痛苦地接受了現實,並開始思索對策。“我去報官?讓官府發海捕文書抓捕她?”想來想去,似乎這是惟一理智的對策。可是,他一時心如刀剜,好難下決心。
“姐姐雖然無情,但她為鏢局和我也心力交瘁,拿去銀子也並非全無道理……”
“她哪兒是為我操心,她只是為了騙走銀子而操心!”
……
他正自思潮起伏,沒有主意。忽聽一陣馬蹄聲自遠而近傳來。吃了一驚,循聲張去,只見山道上五乘馬正向白楊村飛馳而來,看馬上乘者佩刀掛劍,顯然均是會家子。
過不稍會,那些人便能依稀辯認,原來都是定西鏢局的鏢師,其中三人岑澄還能叫出名字,這三人名叫史大虎、安文、韋*,過去見到自己,總是笑嘻嘻的。岑澄見他們到來,不禁有些納悶:“他們難道也是來尋姐姐的?”
果然,史大虎等五人驅馬到了岑澄跟前後,按轡佇馬,停了下來。史大虎問道:“小公子,你沒尋見你姐姐麼?”
“沒有,你們也是來找她的?”
五人不答,只是不安地交換了一個眼色。韋*又問道:“小公子,你當真被你姐姐騙了?這時才知道鏢局和府第已經轉賣給孫總鏢頭的事情?”
岑澄不答反問道:“你們找她做什麼?難道我姐姐多拿了你們孫總鏢頭的銀子?”
韋*乾咳兩聲,支唔著答道:“不是……只是總鏢頭叫我們一定要找到你姐姐。”
“你姐姐真不在村子裡?”安文不安地向村裡看了一眼,問道。
岑澄不答。心裡暗升疑雲:“孫仁衝到底有什麼事情急著要尋找姐姐?”
史大虎道:“看他神情,他姐姐肯定沒來這裡。”安文道:“反正來也來了,何不進村裡親口問一聲。”史大虎道:“也好,你去問吧,我們在這裡等你。”安文點點頭,驅馬進了村子。不多工夫,便又返回,說道:“確實沒來過。”
“那謝姑娘真不簡單,竟然捲了二十萬兩銀子跑了!”一直沒開口的那名臉上有幾粒麻子的漢子嘆道。
“我們趕緊回去向總鏢頭稟報!馬上報官,還來得及抓她!”另一名青衣漢子似乎是個急性子,邊說邊策馬要走。
臉上有幾粒麻子的漢子呸了一口,說道:“連猴子你又猴急什麼?要報官也該岑澄去報官。咱們孫總鏢頭花銀子買下鏢局和老鏢頭的府第,是正當買賣,這叫一個願買,一個願賣,公平交易,誰也沒虧誰。只有岑澄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