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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又幹脆地拒絕道:“總而言之,他這人自小便病著,無有個好身體。況且,在府中又無有地位,卑微苟活著,不過是一具會喘氣的屍體而已,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他不配見我棠兒!”
“爹”
“棠兒不必多說,不必在提一句胡百閒,無論選太子妃結果如何?爹絕對不允許你見胡百閒就是了!”沈長清極其嚴厲地斥道,“這門婚事,爹腸子都悔青!逢此良機,爹怎能不將其退個乾乾淨淨!”
一陣沉默。
自小到大,沈長清從來沒有以如此嚴肅的態度斥責過沈梅棠。
沈梅棠低著頭,手中拿著茶碗的蓋子,將吹到碗邊的浮沫慢慢地刮掉,一根茶梗在碗中央,浮浮沉沉
“舅父。”珍珠沉思道,“我思著,前一次我們順著後門而出,那圍來看熱鬧的人群定是知道了,這一回,若被其圍堵了後門,可就不好辦了,非得耽誤的時辰不可。”
長清道,“複試的地點暫時還不知,不過,明個夜裡戌時,你等幾個便帶好東西出得府中,我已經命管家另收拾出一處宅院,家將防守嚴密,以防備人群圍堵府門。”
“妙!”珍珠喜道,“舅父高見。”
不過舅父,我前一次見到了那些驅散人群聚眾鬧事的官差,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也是懼著那胡大惡少的淫威!
不行,明個兒我得先行將卷昊叫過來,他的身手可是沒幾個人能比得上,在這勝京城裡。
舅父也應當見見他,不是我誇他,卷昊真的是個人才,雖然現在只是一個無名小卒!”珍珠緊跟著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