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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壓扁在窗臺上的太子妃,軲轆起來撲上前。
“娘娘,娘娘……”
忽然見她順著耳朵往下淌血,滴滴答答鮮血將衣裳的肩膀處染紅一大片,唬得玳瑁‘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別擔心,”她支撐著起來說道,“是他咬的,他咬人。”
“他是鬼,他是魔鬼”玳瑁哭道。
“外面怎麼回事?灰蘭呢?”她說著話就往外走,玳瑁扯著她到桌前按坐下說道,“應當沒事,我到門口處看一眼。”
恰灰蘭從外面而入道:“太子跟方嫣紅走了。娘娘怎樣了?”
剛剛正是灰蘭與玳瑁還有小宮女冰蕊等幾人,見太子將太子妃鉗進室內,聞得其聲不是個好動靜,知道不會有好事而思出一計。
引來了方嫣紅,將她激怒,趁著玳瑁入得室內回稟、方嫣紅往裡闖之時,灰蘭撞翻了桌子將動靜弄大。
卻沒有想到形同魔鬼一般的太子滿嘴是血的走出來,唬得眾人傻在當場,齊刷刷跪地磕頭如搗蒜,顫抖成一團。
特別是方嫣紅,平時的飛揚跋扈突然一掃而光,跪地哆嗦個不停。太子上前一把將她蒿起來問道:“你害怕了嗎?怕什麼?”
“殿下,你的嘴,嘴怎麼了?”方嫣紅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警告你了,下次來時客氣點兒,你忘記了嗎?”
太子鉗子一般地大手形同老鷹抓小雞一般地蒿著方嫣紅的脖領子往外就走,方嫣紅好似上不來氣,發出雞鳴一般地動靜。
幾個宮人傻在當場,半晌方緩過勁兒來,開始快速地收拾著散落在地面上的東西。
室內,灰蘭取來乾淨的手帕為太子妃娘娘擦拭著耳朵上傷口,好幾個很深的傷口幾乎是將耳垂給咬穿了,鮮血還在不停地往下淌,玳瑁早跑去找太醫。
半邊臉紅腫著的太子妃這一時,連半邊的脖子都跟著紅通通的一片,灰蘭將手往上一搭,火燒火燎的發著燒,恨得壓根直癢癢,就沒見過這般可惡之人!
沒多一時,肖中跟一個小太醫提著藥盒快速而來,看著滿身是血的太子妃也是嚇了一大跳啊,玳瑁自是在路上跟肖中說了,這是被太子給咬的。
自是不敢多問更不敢說什麼,娘娘的耳垂幾乎都被咬爛,不知道者一定以為太子妃遇見了瘋子,或者根本就不會相信這是人幹出來的事!
無有語言去形容這一種極度扭曲、變態的行為,只能說這種扭曲、變態的行為會變得越發的極端,以至讓人無法忍受,最終也無法挽救,無人能去挽救這樣的人。
翌日。
晴朗的天空,萬里無雲。微風掠過樹稍頭,輕輕搖晃。
太子妃面色蒼白,左邊的耳朵上敷著白色的藥粉,藥粉之上陰出了絲絲的血跡。
灰蘭跟玳瑁分開左右攙扶著她,奔著坤德宮而來。
她本可以在延慶宮中歇息著,但她卻不能停下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紛至沓來,時間緊迫,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奶孃在做什麼,可知道?”太子妃問道。
“閉門不出。”
玳瑁道,“聽宮人傳,從她門口前經過,聞得咳聲。像是病了,確又不請太醫,真是個怪人,就好像閉門不出是一劑良藥,能令她的病好了似的。”
“差一點兒被他給淹死,不大病一場算是奇怪了!”灰蘭小聲音咕噥道。
“禍從口出,管好自己的嘴!密切關注著奶孃的一舉一動,”太子妃道,“梅霞這兩日怎麼樣?”
“娘娘放心,二老爺幾乎每天都守在哪兒,也早早就準備好了應對生產時可能出現的緊急情況的數套方案。”灰蘭道。
“嗯,叮囑二姑父,勿必要做到萬無一失。”太子妃道。
自打從劉公公口中得知春霞為太子生身之母而非是奶孃後,她的心頭始終壓著春霞難產而亡的陰影。總覺得,梅霞的生產風險重重。
“待會兒回去,我再次說與二老爺。”玳瑁說道。
坤德宮。
見太子妃如此模樣,誰也沒有發問,不言而喻,誰敢跟太子妃動手?
眾人等也都從太子妃時不時就出現在臉上的指痕重新認識了太子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皇后沉思著,捻動著手中的珠串,想著到底問題出在了哪裡?是太子與太子妃之間鬧起了彆扭,還是另有其因?
一次,兩次的不問,或是讓她們床頭吵床尾和,但總這樣下去還總不問嗎?
賢妃將頭低得很深,心裡好像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