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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嚓’
胖子直接被其一腳踹倒在馬路沿上,摔個鼻口竄血,不停地哼哧著,珍珠欲掄起拳頭上前狂砸,齊安平一把將其給扯住,直奔馬車而來;
另一處,泥溝之內,兩個車伕廝打至一塊,打得跟泥猴子一般,分不出誰是誰了?
齊安平仔細辨認出車伕,上前狠狠地一腳,將另一個兇惡的車伕踹得躺在泥溝之中,‘咕咚咕咚’地嗆了數口的臭水
眼見著車伕一個轉身直奔倒在地面上的肥頭大耳者而來,恨不得立刻結果了其狗命!
兇惡的野鬼惡煞,行兇造惡,若不是沈梅棠及時的駕車而來,恐怕是此一時,他已經一腳邁進了鬼門關之內,直接做了個冤枉橫死之鬼,胸中怨氣難平!
“呀!”
一聲怒吼,車伕直接撲上前,這就要拼命!
忽見兩個五大三粗地家將斜刺裡衝過來,直接將車伕撲倒,扭打一塊,齊安平、珍珠躥上前,忽聞得沈梅棠大聲呵斥道:“快,上車!”
齊安平跟珍珠眼神交流默契,分開左右,一人扯開一個家將,狠踢兩腳,齊安平一把蒿起車伕將其強行推入馬車內,珍珠跟上去,‘碰’一聲關好車門,齊安平飛身躥至車前,沈梅棠手牽著韁繩,撥轉馬頭,馬兒一聲長嘶,噠噠噠地奔著前方疾馳而去!
聞得身後傳來家將鬼嚎一般地嚎叫之聲:“你們跑不了,就算將這勝京都城翻個遍,也能找出來你們,走著瞧!”
且說就在沈梅棠駕著馬車衝上前來救下車伕的那一剎,肥頭大耳的醉漢被眼前突然出現的人驚得目瞪口呆!此一時,見他翻身坐在地面上,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馬車消失的方向,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忽然間,見其呲牙咧嘴的怪笑著,那笑聲尖利又刺耳的難聽,就好像以礫石劃破玻璃之聲,滋啦啦的聽得人直起雞皮疙瘩,血沫子順著嘴角滴滴答答而落,就跟剛吃完人的惡鬼一般,邪性的要命。這要是坐在荒墳亂崗之上,不用幹別的,光嚇就能把人給嚇昏!
稍沉寂,只片刻。
兩個被其笑得發懵的家將上前,一時間不明白其為何要笑,一邊往起扶他一邊問道:“大少爺,大少爺,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是被打傻了不成?”
“哈哈哈哈哈,去,立刻滾去給我打聽,那個駕車的美人是誰?不管她是哪門哪戶的,這人我要定了,三日後,我要跟她成親!”肥頭大耳者怪笑著起身。
“啊,哈哈,好辦,這事兒好辦!”一個家將緩過神兒來,賊眉鼠眼道,“大少爺一跺腳,這勝京都城得晃三晃,她敢不跟大少爺成親嗎?”
“說得是!”另一個家將接話道,“還三天啥?明個兒直接搶來,看她敢說半個‘不’字,直接讓她全家雞犬不寧,坐臥難安!知道知道大少爺是誰?”
“滾,現在就滾去給我查!”肥頭大耳者罵罵咧咧道,“等不及了!”
“呦呦,大少爺上心了,用不著大少爺再開口,這就去,這就去!”一個家將道,“這車輪子也掉了,等著尋哪家客店借來個車,回去著手就辦,保證大少爺滿意就是了!”
不一時,家將上前欲那個造得跟泥猴子一般地車伕在此等著,一個轉身,兩個家將扶著這位大少爺奔前邊不遠處的一家客棧而來。
逢著子時漸末,未時欲初,客棧早就閉門打樣了,四周圍一片安靜,大門在內反鎖著。
兩個兇橫的家將哪管三七二十一,上前連敲帶砸,一頓喊叫,就跟那突來的野狗一般,狂吠個不停,若是再晚來開一會兒的門,準是把這客棧的門砸倒了!
一個店中的夥計急匆匆地跑出來,開啟了門,一看滿臉滿身都是泥的家將,還以來是走遠路前來住店投宿的,揉著睡眼,未加思索不耐煩道:“客滿了,客滿了!”
“借你家的馬車用一下,送我家大少爺回府去!”一個家將沒好聲說道。
“你誰呀?這大半夜的,還讓人睡覺不睡覺了?”夥計惱火道。
“去你孃的我是誰?”一家將抬腿將夥計踹出多老遠,稀里嘩啦撞倒室內的東西,夥計身形要是在瘦小一點,準能讓他一腳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