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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梅棠似水流年第四二章胡利輝,灰狐狸且說,事情的複雜程度遠遠超乎了齊安平的想象,雖有城府,卻也始料不及。
剛剛在舅父處,有訊息傳來。
此次選太子妃之事,聞得勝觴國從上到下,約有萬名適齡的女子前來參選,得到了當今皇帝閆顥純從來沒有過的關心與重視,欲引著六宮之嬪妃,親自把關,為這太子選妃。
得到這個訊息之後,齊安平若五雷轟頂!
之前所有準備好的事,通通全都白忙活了!
事勢的變化進展,令其措手不及。還哪有什麼通融之法兒?
自己不過是一個工部小得不能在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小官,靠著跟隨在舅父身邊做點事兒,哪個人會吃飽了撐著了,拿著自己的向上人頭跟當今皇帝對著幹?想造反嗎,縱算是抬去一座金山,誰敢在這件事中動手腳啊?想到不用想!
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得齊安平亂轉,卻束手無策。
反反覆覆,思來想去,思出一條蠢計,也算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如今之計,他只能從二妹妹身上著手,只能將其打扮得跟珍珠一般無二,或許,她能落選!
恨不得將二妹妹的臉上塗滿了鍋底灰,醜得五官難分辨,他才會鬆下來一口氣來,而今兒夜裡,他要說的話正是這些,想著想著,坐在桌前竟然睡著
這一時,忽聞得珍珠之言。
聞其提到胡府大公子必加以阻攔二妹妹選妃之事,他突然覺得心裡邊亮堂了一些,好像滿天翻滾著的烏雲,突然被撕開了一條大口子,透進來一股風,讓他能喘過來氣了。
他突然有些高興,心中暗思道:“我要的不就是二妹妹落選嗎?只要她落選,然後,對付一個胡府的大公子還不好說嗎?至少我有膽量、有機會能跟其一搏呀?”
他忽然咧嘴笑了一下,衝著珍珠笑了一下。
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在珍珠的記憶裡。
“你不是做夢呢吧?”嚇了一跳的珍珠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不知道齊安平要說什麼,還以為剛剛說出的話太重,讓他聽著不是個滋味兒了呢?疑惑道,“長這麼大,破天荒,頭一次看見你衝著我笑。”
“咳喲,我說珍珠姑娘,莫大驚小怪地,安平公子衝著你笑還不好嗎?”灰蘭上前遞給齊安平一杯酸梅湯道,“安平公子自是覺得珍珠姑娘想得對極了,很有可能胡府那惡少大公子,私下裡正在搬弄事非。我們在明處擺著,他在暗處縮頭縮腦地藏著,不得不防著啊!”
“是啊!安平公子四處為珍珠姑娘通融,費了不少的心吧!珍珠姑娘自是會順利透過初試,然而,二小姐還真就不好說了。”玳瑁道,“說來也是,這選太子妃之事,正歸禮部之管,而那胡府惡少大公子之父,恰恰是那禮部尚書,管的就是這事兒!”
“可不是,本來十拿九穩、毫無懸念之事,現在看來,到是懸了!處處得提防著,莫中了那惡人的圈套!”灰蘭道。
忽見珍珠雙手叉腰,站在地當間,氣惱不已,吼著粗粗地嗓門子道:“想想就有氣,你們說,那個病秧子、藥罐子胡三公子胡百閒,此一時,他是個什麼心情?一個可憐蟲嗎?
聽著到是個好聽,胡府三公子,我看他混得連個下人都不如了!
自小聘定的親事,被誰搶不好,偏偏就被他兄長,親大哥去搶!我看吶,用不了多久,這個病秧子、藥罐子就得一命嗚呼了----
直接氣死當場!
然後,被他親大哥,雙手沾滿腥血、無惡不做的一個惡棍,就像拖死狗一般地將他的屍體拖至亂墳崗丟掉,任那屍體被一群野狗啃個精光,白骨被叼得個滿哪兒都是
真他娘地叫個慘!
啐!
啐!
我啐死那個豬狗不如的胡大公子,要知道是他,那晚上我非打死他不可,直接將其扔臭水溝裡淹死,免得出來害人,當個害人精!”
“這件事,確實棘手。”
齊安平聲音低沉道:
“最初之時,沒有聽說當今皇帝欲引領六宮嬪妃親選這太子妃,而且,也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來個惡人胡大公子。
其父偏又是這禮部尚書胡利輝。
聞得朝中有人暗地裡將他這胡利輝之名字,顛倒了個個,偷偷地喊他‘輝胡利’也就是音同字不同的‘灰狐狸’。”
“表兄,人如其名必不假,可與其打過交道?”沈梅棠問道。
“我到沒有。”齊安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