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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的拒絕了。
但是這事根本沒完,那粉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竟然查到了陳子昂住址,直接派人找了上去。陳子昂正睡回籠覺呢,就有人又是打電話又是敲門的,他迷迷糊糊開門一看,就被嚇醒了——門外站了倆足足高他一頭的高鼻深目的外國人。除此之外,還跟著翻譯助理之類。
他聽完嘴巴都合不上了,什麼去年剛剛在xl會議上宣讀論文,在神經領域取得豐碩成果,攻克了什麼醫學難題。他一下有點頭昏腦漲的,這種身份的醫學專家,幹什麼屈尊來自己這寒舍?
難不成他患了什麼震驚世界的疑難雜症有望為醫療事業發展獻身?
結果交流之後才知道,前兩天打電話那個粉還來頭大了。陳子昂心裡暗暗叫苦,他只是隨便編了方婪病情,還像模像樣的找了個“腦神經受創”的名稱,本來就是虛晃一槍,博取大眾同情,怎麼還真有人上心了呢?
方婪什麼狀況他不清楚,但是絕對不是什麼腦神經受創。
陳子昂頭都大了,勉強把這事情解決掉。但是那個粉他就真沒辦法了,尤其人家對方先生還一片紅心,可昭日月。
也不知道是沒辦法還是不願意,人家不找厲榮澤,老是找陳子昂,時刻關心方先生狀況。整整一年,直到方婪清醒過來。
其實迷戀方婪的粉啊什麼的,並不是沒有,狂熱的,也不是沒有,但是到這個地步的,還真是頭一份。
可把陳子昂頭疼的。
厲榮澤知道之後直接臉就沉了。
媽蛋的光明正大覬覦自己婪哥?
剛巧趙猛說了句什麼,讓厲榮澤又給想到這裡,他拿起一個銀色的小叉子,用力□□一個鵪鶉蛋大小的奶球,然後狠狠放進嘴裡。
明明今晚計劃和婪哥在夜晚的鐘聲裡沿著河岸散步,吹吹晚風什麼的,想想就美好。
結果現在——
厲榮澤又狠狠咬了一個奶球。
本來方婪是陪著厲榮澤拍戲的。他身體還在恢復之中,剝離真元讓他修為受損,三靈受創,肉身也受了一些損傷。不過並不嚴重,只是最近幾年都不宜動用靈力。但是厲榮澤很不放心,要留下白澤。
白澤本來是方婪留在厲榮澤身邊保護他的。
方婪沒答應,他只是不宜動用,又不是不能動用。如今塵世之中,還沒有能入他眼的人。
只是看到對方的樣子,就知道對方不會樂意這麼安排。他也就一笑,圈住厲榮澤的腰,說不然我陪你去拍戲?
這建議前兩天方婪就提出來了。
現在又一次提出。
厲榮澤頓時糾結得不行,心裡天人交戰了半天,雖然不捨得方婪奔波勞累,但是想到兩人能時時刻刻呆到一處,當然是非常之好。
結果方婪微涼的手指順著衣服下面就伸了進去,同時吻在他耳朵後面,手心來回撫摸了一陣,突然停下來,又問了一句,“要不要我陪著你?”
厲榮澤那麼點堅持一下就潰不成軍。
其實沒有什麼奔波勞累的,至少方婪不覺得有什麼。只是每每想起對方在他初醒之時,指尖顫抖,竟然許久都穩定不下來,他就心中不忍,索性盡力讓人安心。
然而他們在國外還沒甜多長時間,陳向遠就打電話過來,讓方婪趕快趕回去。本來如果是陳向遠,或者是陳家的事,方婪都未必會再插手。只是沒想到卻是張小寧的事情。
方婪心中是確實拿張小寧當朋友的。他回國之後,厲榮澤拍了半天的戲,心裡惦記得不行,乾脆找藉口請假回國。
方婪這會兒正在一傢俬立醫院這裡。
陳向遠站在他旁邊,心裡慌亂緊張一茬一茬的冒出來,只是仍舊維持著沉穩的表象罷了。
倒不是因為有多擔心床上躺著的那個人,而是這一次見到自家大哥,他心裡沒由來生出一種極端遙遠陌生之感,好像這人是壁立千仞之山巔上,靜坐出世之人,和自己這萬丈紅塵沒了半點聯絡。
稍一想到此處,他心裡就緊張慌亂的不行,幾乎道心不穩。陳向遠也是修真合道之人,境界穩固,理應不會受到這麼強的影響。
他本來醞釀了不少話,現在乾脆閉上了嘴。
方婪如今已經不是當初什麼都半懂不懂的樣子。他一眼就看出,張小寧並不是得了什麼病,而是明顯的離魂之狀。
這本沒有多麼難辦。張小寧肉身生機強健,毫無衰敗之相,只要他找到那縷魂魄,重新將之納入張小寧體內就行。可當他捏訣追溯,在天地之間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