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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趙東輕輕地勸道,“假如你不把手拿開的話,那麼我就要和你談談做人的道理了。”
片刻後,夥計已經把找回的銅錢放在桌上。
劉科長都被氣樂了。
“呵呵,我說您這位大少爺……”說著用手重重拍向對方的肩膀,他覺得自己真心應該教教這個鄉下土少爺做人的道理。
這次趙東不再客氣。手還沒沾身,他右手一把握住,往外一折;這是一個標準的擒拿動作。
“兄弟,今天到此為止,如何?”趙東點到即止,也不過分逼迫。
劉科長咧著嘴把手抽回來,趙東也沒有阻止。
劉科長還想笑笑,可是笑出來的聲音乾澀枯燥;他臉上掛不住,一下子就發飆了。
“龜兒子,給臉不要臉……”掄起胳膊就往臉上打。
趙東左臂一擋,右掌順手一個手刀砍了過去。這是在後世軍隊裡學的殺敵招數。
畢竟無冤無仇的,不想搞出人命,這一記手刀沒奔著咽喉去,直接砍到了鼻樑上部和雙眼之間的三角區。
“哎呦,龜兒子……”這一下直接把劉科長砍倒在地上,他還想再罵幾句撐場面;不過趙東選的部位正好在淚腺附近,頓時眼淚、鼻涕全出來了,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噎進去了。
“喂,我叫警察了,不許走……說你呢,打了人還想跑?!”姓秦的教師一看不好,馬上衝上來要扭住趙東。
趙東這段日子一直在堅持鍛鍊,雖然限於時間體能遠遠沒有恢復,但是收拾一兩個完全未經訓練的平民還是不在話下。他也不和秦姓教師拉扯,一個小幅度轉身,照右小腿迎面骨就是一腳。
可憐秦老師一個文化人,哪裡遇到過這樣的惡人,“啊”的一聲慘叫,右腿一軟,身體頓時失去重心,往前一撲,居然跪著抱住了趙東的腰。
趙東噁心地一把按著頭推開。
轉頭撂下一句“夥計,得罪了”;拿起行李揚長而去。
娃娃臉姑娘本來笑嘻嘻地看熱鬧,沒想到那個鄉下無賴眨眼間就把兩個男人放倒,直到人跑沒影了,前後也沒超過一分鐘,這時候她原來張大的櫻桃小口還沒來得及合上呢!
第十章 重慶之行
趙東出門後也不回頭,直奔通泰門碼頭。
城守鎮(幾江鎮)自古就是川江水運要津,正值中午時分,碼頭上的船多得很;他一眼望去,上百條大小船隻沿著好吃街北面江堤參差排列著,只不過視野中全是木船,沒發現鋼製輪船。這個時代川江上是有輪船的,不過全是洋船。民族資本輪船的出現和興旺,得等到大名鼎鼎的盧作孚搞起民生公司以後才超過洋船。
盧作孚現在哪裡?大概在合川吧。
趙東幾句話一打聽,正好一條五板船要駛往重慶;他幾步路走過去,先上船,後買票。幾分鐘後,船已至江中。
五板船是民國時期川江上特有的一類木船,有帆有漿,有風起帆,無風搖漿。船不大,載重量大約五十噸上下吧;不過挺靈活,適合川江這種航道窄船隻多的情形。把持五板船客貨運輸的稱為津渝攬載幫,有點像後世那種漂白過的黑社會。所以,乘坐這種船安全性一般是有保證的,普通的小土匪絕對不敢來打劫。
他買的是通票,通泰門碼頭直達重慶朝天門,票價兩個當二百銅角。往那一坐,就發現旁邊一個貧苦農民模樣的老人,居然帶著幾隻雞上船,不知道是走親還是賣貨?這個味道可不好聞。
他也知道,在這個時代要是窮講究的話,根本就過不下去,那是自個給自個找不自在。用力吸吸鼻子,一會兒也就適應了。懶洋洋地半躺在船板上,吹著江風,頭腦頓時就清醒了。
要完成基地系統的任務,一定要成為軍閥!完不成的話,地球就變成灰渣渣了!
這一點是明確的。
這年頭想做個有滋有味的大軍閥,無外乎“人”,“財”,“軍”三字。
他現在差不多光桿一個,“人”和“軍”是談不上的,但是想做大事,這兩點又是基礎的基礎。眼下只有從“財”字上著手。
他原本計劃在縣城辦個商號,憑藉基地系統,錢是大把的。但是這一次縣城之行,發現原先的設想有偏差;在這個時代做生意,和後世那個時代完全是兩碼事。
現在是軍閥混戰的亂世,兵鋒所過,人不如狗。
後世權貴的貪婪程度,大概和這個時代沒太大區別,然而畢竟還要注意吃相,不能太難看;對法律多少還有畏懼之心;另